電影劇情中,她去往秋生的店鋪買胭脂,卻被秋生誤會成了怡紅院的小姐,鬧了笑話,爲此秋生還挨了一巴掌。
任婷婷氣走了,任發也跟着離開了。
九叔向趕來的文才詢問任婷婷生氣的緣由,文才做着形象的身體描述,然後被九叔一巴掌扇在了腦後……
李牧則在一旁偷着笑。
相比上次驚悚世界那緊張的劇情,這一次,任務時間上是綽綽有餘。
他,也能趁此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平淡有趣的民國生活。
………………
兩天後。
一身黃色道袍的九叔,手持桃木劍坐在主位,身後是擺放着靈位的法壇。
李牧先是對靈位三叩九拜,而後又對九叔叩了三次響頭。
咖啡館的得體表現,加上兩天來李牧刻意的刷好感,九叔成功認可了李牧,正式要将他收爲徒弟。
上香、敬茶、磕頭……一套流程下來,九叔将手中的桃木劍遞給了李牧,寓意着傳承茅山道之意。
至此,李牧正式成爲茅山道士下一代傳人。
“秋生師兄,文才師兄!”李牧又向兩位師兄做道禮。
“李牧師弟!”
“李牧師弟!”
行禮完成,秋生文才一左一右,将胳膊搭在了李牧肩膀。
“李牧,以後咱們就師兄弟了,身爲最小的師弟,你總應該給兩位師兄表示表示吧?”秋生與文才看着李牧,意思不言而喻。
“那咱們……去喝酒?”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牧也非常識相地“表示”道。
“走着!”兩位師兄笑意更濃,一左一右拉着李牧便離開了義莊。
“早點回來!”九叔無語搖了搖頭,脫下身上的道袍囑咐道。
自己這個小徒弟,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兩個頑劣的徒弟給帶壞了……
李牧成了九叔徒弟,便和文才一樣住在了義莊中,說是義莊,其實與正常的小院沒有多大區别。
正房是主房,進門是客廳,客廳後供着法壇,右側盤着一席土炕,後面是廚房。
與廚房正對的,是一間裏屋,客廳上還有二樓,擺放着茶桌書架等。
唯一與平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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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不同的,是小院西側的廂房,擺放着許多棺椁靈位,偶爾還有趕屍人的路過此地,也會将屍體放置在這間屋子。
兩天來,李牧的表現徹底被九叔認同,經常虛心求教不說,對屍體棺椁也沒有絲毫反感,簡直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九叔教導徒弟的方式,并非系統的灌輸概念,而是那種跟在師傅旁,讓弟子邊做邊學,言傳身教一點點學習的“傳統教導”。
這種方式有優有劣,但沒個三年五年是沒法出師的,李牧隻有七天的時間,所以他隻能不停向九叔求教,問東問西,力求在這短短七天裏盡量多學些本事。
這在九叔眼裏,李牧就是一個非常有上進心的徒弟,與秋生文才兩個貪玩的家夥相比,九叔對李牧是越看越喜歡。
但“愛徒”李牧也過于好學了,整整一天都在拉着九叔問問題,無奈之下,九叔将珍藏的《茅山道術秘本》傳給了他,這才讓他消停了。
三天時間一過,任老太爺遷葬時間到了,九叔師徒四人、任發任婷婷阿威、還有不少負責挖棺的工人齊聚在了鎮子外的墳崗上。
任家三代富紳,任老太爺的墓當然不會差,墳墓面積頗大,上方還做了水泥硬化,還有精緻的石碑,顯得氣派之極。
衆人在墓前擺上香壇,燃上供香,挨個上前祭拜。
“九叔。”任發上前,與九叔交談道:“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一個好穴。”
“嗯,不錯,”
九叔講解道:“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任發不由豎起拇指,九叔的話語當年看風水的一樣,間接證明了九叔的水平。
“法葬?師傅,什麽叫法葬?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啊?”一旁的文才傻傻問道。
“你少多嘴。”九叔剜了一眼文才。
“法葬,是七十二種葬法隻一,說簡單些就是豎着葬。”一旁的李牧這時解圍道。
“哦,”文才秋生皆點頭,然後猛然一頓,反問道:“唉?師弟,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們想啊,長四尺,寬三尺,棺材隻有豎起,才能不超範圍。至于七十二種葬法,師傅的書架上就有這本書,你們沒看過嗎?”李牧繼續解釋道。
文才秋生面面相觑,心虛地看向九叔。
九叔則回了他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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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祭拜完畢,動土挖棺,工人們動作很快,輕車熟路地用鏟子開挖着泥土。
任發此刻聽到了李牧幾人的對話,點點頭道:
“對,當年那個看風水的說過,先人豎着葬,後人坑定旺。”
“那靈不靈呢?”九叔問向任發,一邊緩步向墓前走去。
聽到這話,九叔旁的任發苦澀搖頭。
“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都不知道爲什麽。”
九叔卻是胸有成竹道:“我看,那個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
“有仇?”任發疑惑。
“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麽過節?”九叔問道。
“這塊地本來是那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個好穴,就用錢把他買下來了。”任發解釋道。
“隻是利誘,有沒有威逼?”九叔一語道破般問道。
“額,嘿嘿……”任發心虛笑着,不言而喻。
“我看一定是威逼,”九叔一指開挖着的墓穴,道:“要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還叫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穴上面。”
“那應該怎麽樣呢?”聽到九叔解釋,任發不由問道。
“應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棺材頭碰不到水,怎麽叫蜻蜓點水呢?”
九叔又回過頭來,向任發道:“他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九叔的話铿锵有力,讓任發面如苦水。
怪不得……怪不得……
九叔任發在交談,九叔兩個徒弟秋生文才則因給任婷婷獻殷勤而與隊長阿威擠來擠去,争風吃醋。
李牧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便轉移了目光。
“這三個活寶……”
……
“看見了!”一位力工扒開了棺材上的泥土,朝着衆人喊着,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而後,工人們熟練擡來木架,用麻繩捆住棺材頭,借助滑輪,衆人合力将棺材從土中拉了出來,平放到了地上。
“松繩,起釘!”九叔負手而立,面向衆人。
“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還有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回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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