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風突然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不解的看着君暮華。
“本座喜歡她是本座的事情,不需要獲得任何人的允許,你隻需要帶話給他們就可以了。”
君暮華十分肯定的說道。
常傾虞看了看柳随風,又看了看君暮華,果然君暮華來自于天界。
隻是她和君暮華在一起,天界的人似乎有意見。
“我又不想回天界,能看見天界什麽人?犯錯的來到這裏的人,又有幾個人會那麽快回去的。”柳随風又說道。
“随你吧,總之記住了,本座與與她已經在血色橋梁留下了同心鎖……”
君暮華說完,便摟着常傾虞轉身離開。
常傾虞幾步一回頭的看着柳随風,而柳随風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
她更是不明白了,君暮華帶着她特意來找柳随風到底是什麽意思。
“别回頭了,他沒有本座好看。”
常傾虞還沒有收回目光,肩上一個大力給揉進了懷裏。
“師叔,我們在一起……”
君暮華喜歡剛才常傾虞叫他暮君,突然叫他師叔,瞬間讓他有些不舒服了。
“走吧,帶你去最美麗的地方。”
君暮華索性摟着常傾虞的腰,一下子飛向了遠處的一個小山峰之上。
這處花香四溢,盛開着與血水河邊上,完全不一樣的花朵。
滿目的雪白,一朵朵的花兒形狀就像是當日在忘川河畔所見的曼珠沙華一樣。
隻是曼珠沙華血紅,紅的如同流淌的鮮血,這裏的花朵雪白,像是沒有沾染任何的污漬。
“這是無罪谷,最幹淨聖潔的地方,這裏的風景一點也不必那血水河的景色差。”
君暮華已經将常傾虞橫抱在懷中,慢慢的落地。
這處水池的中心有一圓形的噴泉從水中冒出來。
噴泉的水整齊如水幕一般的垂直而下,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暈。
一圈一圈的水暈被後來者推向了岸邊,灌溉着圍繞着水池的美麗幹淨散發着清香的白色花兒。
“這花兒好美,感覺像是世上最幹淨的花兒,最聖潔的存在……”
常傾虞依偎在君暮華的懷中,面帶喜悅的看着水邊的白色花朵。
“虞兒難道忘記了忘川河畔的曼珠沙華?”
君暮華寵溺的将常傾虞放下,彎腰采了一朵花兒送到面前輕輕的聞了一下。
“曼珠沙華?”
常傾虞仔細的端詳着面前盛開了的白色花朵。
“曼珠沙華不是血色的嗎?”
“曼珠沙華地獄接引使,象征着地獄,而這花潔白幹淨,聖潔無暇,是天堂的象征,名曰:曼陀羅華!天堂接引使!”
君暮華說着,将那一朵名爲曼陀羅華的白色花兒别在了常傾虞的發間。
“曼陀羅華!”常傾虞擡眸看着神情注視着她的君暮華。
她是第一次聽到曼陀羅華這個名字,世人隻知道曼珠沙華,很少有知道曼陀羅華的。
“天堂接引使,最聖潔的花!”
君暮華慢慢的靠近了常傾虞,輕輕的在常傾虞的額頭上一吻。
“凡是到了無罪谷的人,經曆該有的處罰之後,都會進入這曼陀羅華天池裏進行沐浴。
如果能直接過渡到天堂,那便是真的贖罪了,如果沒有承受該有的處罰,那麽就會再次遣送去該接受處罰的地方,虞兒,我們來了,便一起進去沐浴吧。”
常傾虞在君暮華吻她的那一刻,隻覺得自己好幸福。
現在聽到君暮華說要一起進入這聖潔的曼陀羅華天池沐浴,倒是顯得有些猶豫。
畢竟自己現在隻是一個凡人,眼前又是聖潔的曼陀羅華天池。
“師父,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你已經凝結了金丹,進入曼陀羅華天池對你隻有好處。”
君暮華寵溺的說道,擡手就解開了自己的袍子,并且快速的脫下了袍子,将袍子丢在了曼陀羅華旁邊的地上。
常傾虞本來還沒有想好的,看着君暮華脫得隻剩下一件裏衣,居然一下子緊張起來。
她雖然和君暮華已經有許多次的親密接觸,但是卻始終都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她的修爲也不允許,她走到最後一步。
“還在想什麽,莫不是你不信我?”
君暮華身上的裏衣也已經褪去,抱着常傾虞直接就跳入了水中。
身上的衣裙,也在入水前的那一刻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
曼陀羅華天池裏的水,是涼的,但是又不是特别的冷。
這池水的浮力很強大,兩人入水之後,都是飄在水中的。
常傾虞的手臂很自然的挂在君暮華的後頸之上,水已經浸濕了她身上唯一的遮擋物。
濕淋淋的肚兜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恰好就勾勒出來她出具形态的身體。
君暮華的摟着常傾虞的屁股,直接将常傾虞給提了起來。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君暮華垂眸正好就看到了那出具形态的風景。
雖然還是差強人意,不過與之前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
看來木瓜,牛奶,大豬蹄得慢慢的準備起來了。
來年她就及笄了。
她的修爲應該也會很快得到提升,他應該也等不了多久了。
兩人之前的氣息已經慢慢的曼陀羅華的味道融合在了一起。
彼此都不知足的用力呼吸着,常傾虞羞紅臉的低着眼眸,根本就不敢去看君暮華的眼睛。
君暮華隻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發熱,喉結輕輕的滾動,已經将視線從出具形态的某處上移到了常傾虞的水潤的薄唇之上。
慢慢的壓低了自己的頭,将唇湊了上去。
常傾虞本來向後輕輕的移動,卻是沒有君暮華的動作大,根本就沒有能避開。
君暮華開始輕輕的吻住了常傾虞的唇,發現常傾虞還有些想要躲避,索性就輕咬起來。
常傾虞有些輕微的吃痛,雙手抵在君暮華的胸前,想要将君暮華給推開,反而被君暮華扣住了後腦,緊抱着後背,手臂根本就使不上力。吃痛的常傾虞剛張嘴,君暮華就抓住了機會,輕車熟路的占據了常傾虞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