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姑娘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
尋花使者語氣平和随即又看向了白千淩“白姑娘,上車吧。”
“有勞尋花使者了。”白千淩輕點頭的上了車。
尋花使者面具下的臉上笑意滿滿,突然間發現隻要好好的爲常傾虞做好每件事,主上都是特别高興的,還會給他與衆不同的福利。
常傾虞并未關注尋花使者的态度,幾步上前掀開了靈獸車的簾子,直接進入了靈獸車裏面。
君暮華的靈獸車十分的寬大,裏面的設施是一應俱全。
常傾虞剛剛準備坐在了一旁,君暮華的手上一道氣流飛出。
常傾虞直接就撲進了君暮華的懷中,此刻的君暮華一身月牙白的長袍,領子,袖口有這淺金色的流雲繡花。
常傾虞一身淺金色的衣裙,領子,袖口,裙角上是月牙白的流雲花紋。
兩人今日雖然不是同色系的衣服,但是這款式隻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是杠杠的情侶裝。
常傾虞撲進了君暮華的懷中,有些急促大口呼吸着。
剛才那一下,她明明想要用法術站穩的,卻一下子法術失靈了。
“師叔對不起……”
常傾虞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君暮華給抱住了。
“别動!”
君暮華的聲音沙啞,帶着磁性的魅惑,一手捂着常傾虞的後背,一手落在常傾虞的腰上。
“師叔你……”到了這個時候,常傾虞自然是看出了這是君暮華故意爲之。
“虞兒,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君暮華感受着懷裏的柔軟,心中大悅,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意。
常傾虞羞紅了臉,沒有做出任何的掙紮,隻是将臉埋下貼在了君暮華的胸膛。
君暮華抱着常傾虞一個翻滾,直接将常傾虞給壓在了身下。
四目相對,充滿了無限的暧昧。
常傾虞的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條很細的縫隙。
君暮華的視線,很快就從常傾虞的眼睛下滑到了,這微微張開的唇上。
喉結滾動,一吻不可收拾的落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吻才結束了。
常傾虞軟在君暮華的懷中,面色潮紅可愛。
君暮華的掌心突然出現了一朵冰蓮。
“剛才用神識探尋到你身體已經穩定,現在可以再次用冰蓮治愈。”
常傾虞并沒有覺得自己體内有什麽不妥的,“師叔前幾日不是已經用過冰蓮了嗎?”
“你的肋骨還需要用冰蓮修複一下。”君暮華說着直接将掌心的冰蓮,推入常傾虞之前叫疼的那處肋骨之上。
“我的肋骨受傷了嗎?”
說起肋骨,常傾虞有些疑惑,不過頓時就想起之前,在七星塔的時候,有一根肋骨很疼。
好像在接近白骨琵琶之後,就更加的疼了。
後來被水千殇的九節鞭所傷,陷入夢境,又遇離魂,再次睜眼之後就不疼了啊。
“受傷了,很嚴重的傷,隻是你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已,這一次修複之後就會好的。”
君暮華的手掌,輕輕的在那肋骨處來回的摩挲着。
常傾虞隻感覺到君暮華的手上暖暖的,那處肋骨先是冰涼,伴随着君暮華手上的動作,逐漸的溫暖起來。
并且很舒服,像是靈力也在瞬間變得更加充沛起來。
君暮華天眼落在常傾虞其餘幾根空殼的肋骨之上。
他也想不通,爲何常傾虞會有幾根空殼的肋骨。
更加不明白爲什麽那空殼的肋骨,會因爲白骨琵琶而被修複其中的一根,常傾虞本就是五彩魂骨,但是這一根肋骨卻是有着奇異的水元素根基。
魔族的法器,用萬千人的白骨煉化而成的白骨琵琶,爲何會一直都沒有魔氣存在。
……
甯城一如既往的熱鬧。
因爲君暮華的靈獸車太過豪華,所以常傾虞和白千淩就在城外下了車。
君暮華本是不答應常傾虞,但結合一下自己和常傾虞的情況,這才勉強答應了常傾虞就在城外分開。
一下靈獸車,白千淩就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傾虞,我們終于可以回家了。”
隻是白千淩剛剛挽住了常傾虞的手臂,就發現常傾虞的嘴唇有些輕微的紅腫。
“傾虞,你這是怎麽了?吃什麽了?”
常傾虞不解的看着白千淩,她和君暮華剛才并沒有吃什麽,君暮華隻是幫她用冰蓮修複是肋骨而已。
“沒有吃什麽啊,師叔幫我用冰蓮療傷了。”
“嘴都腫了,還沒有吃什麽,如果不是因爲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人是大祭司,我還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和誰接吻了。”
白千淩大大咧咧的說道,隻因爲她知道常傾虞剛才和冷漠無情的大祭司在一起,所以才敢如此說。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常傾虞的嘴還真的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大祭司給親腫了。
常傾虞聞言頓時就臉紅了起來,這樣的尴尬貌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猶記得那一次在空間裏,也是被空間裏的那幾隻這樣詢問。
不過空間裏的那幾隻是知道真相的,但是白千淩卻是不知道真相的。
“姐姐,你不要胡說……”
“你這丫頭,臉更紅了,要不是我知道你有未婚夫,還有和你同車是大祭司,我都要相信你剛才真的和人親吻了。”
白千淩一邊說着,一邊拽着常傾虞大步的向着城門口而去。
“未婚夫?”
常傾虞轉頭看着白千淩。
“傾虞你那絕色未婚夫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他氣度不凡,修爲高不可測,甯城裏還真的沒有這号人物。”
白千淩好奇的問道。
常傾虞看了看白千淩,微微偏頭,用餘光看向了身後,發現君暮華的靈獸車已經不在了。
心中有些失望,不過又釋然不少,君暮華應該沒有聽到白千淩的話吧。
“姐姐,其實他……”
“虞兒!”常傾虞剛要說其實那不是她的未婚夫,前面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人一身月牙白的長袍,袖口和領子處是淺金色的流雲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