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聽到君暮華這番話,隻覺得心裏暖暖的,今天的收獲真的是不小,乾坤鼎升級了,親自詢問了君暮華和血影的關系。
今夜又接連的聽到君暮華那不顯山露水的情話,當真是幸福來得太容易了。
愛情就是這麽奇妙,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什麽都不做,哪裏都不去,隻要他的幾句話,就能讓你高興一整天。
“原來那日水千殇口中的栾和與桃蓁是現在南荒境帝君和帝後,我記得當日師父說過,既然桃蓁選擇了栾和,他就應該放手。”
常傾虞任由着君暮華在給她擦拭頭發,兩人都戰在水中,周圍的水面随着君暮華的動作,蕩起了一圈圈的水暈。
“他放不開,其實不管身份多高,在很多門當戶對的聯姻之上,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君暮華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爲水千殇惋惜還是在爲桃蓁惋惜,又或者是爲了其他人……
“既然水千殇是水族的王子,爲何桃蓁還是沒有選水千殇,而是選了栾和呢?”
常傾虞有些好奇的問道,如果水千殇沒有顯赫的身份倒還可以理解,但是水千殇和栾和的身份都不簡單啊。
君暮華:“因爲水千殇是水族的王子,而水王并不希望水千殇學習陣法,也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水千殇與我們一起學藝的時候,并沒有表示自己的身份。
當時桃蓁的确是也是喜歡水千殇的,隻是後來水王尋來……
水王根本就看不上南荒境世家出生的桃蓁,硬逼着水千殇和桃蓁分開。
兩人曾經是怎麽都不想分開,可是後來有一日桃蓁突然離開了。
再後來就聽到消息南帝君栾和要成親了,新娘正是桃蓁……“
“水千殇就是因此記恨栾和和桃蓁,這件事情還不會有什麽難言之隐啊?”
常傾虞按照狗血劇情yy了一把。
“或許吧,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水千殇傷了你,就應該人付出代價。”
君暮華已經幫常傾虞處理好了頭發,這才将常傾虞橫抱在懷中,而常傾虞身上瞬間就穿上了一件月牙白的寝衣,臉上挂着幸福的笑意,“重了。”
重了?
常傾虞瞬間風中石化,君暮華抱着她居然說重了?
“師叔你嫌棄我胖嗎?”
“胖?”常傾虞蹙眉的看向了常傾虞的某處,“你覺得你有料嗎?”
常傾虞皺着眉頭的掃向了某處,寬大的寝衣遮住了所有的美好……
“你到底是想多了,真不明白,你這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什麽,我的意思隻是你最近的身體比以前好很多。”
君暮華見她一臉懵逼,帶着玩笑意味兒的說道。
“主上……”
君暮華剛剛抱着常傾虞來到前院,還未進入他的院子,便傳來了追風使者的聲音。
常傾虞聞聲望去,這才發現來人不光是追風使者,還有尋花使者和逐月使者。
而她此刻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寝衣,窩在君暮華的懷中,一條手臂還很配的挂在君暮華的脖子上。
一股白光一現,常傾虞身上就多了一層披風,将常傾虞裹得嚴嚴實實。
握草……
這樣的一幕,居然被三大使者看到了。
有種被撞破奸情的感悟。
她這老臉還要不要啦?
“師叔,那個先放我下來……”常傾虞尴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殊不知,三大使者才是想要鑽地縫的人,剛才三人急匆匆的出現,隻看到了君暮華穿着寬大的月牙白袍子,所以才敢說話。
可是君暮華一轉身,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君暮華的懷中還有一個穿着同色寝衣的常傾虞!
其實吧,君暮華和常傾虞的事情,對于四大使者來說都不是什麽秘密。
但是這樣親眼撞見這出浴的一幕,是要瞎眼的……
尋花使者瞧瞧的向着身後退了幾步,他的手中拿着一朵新鮮的冰蓮。
“無妨。”君暮華低眸看着自己懷裏面紅耳刺的人,突然又看向了目瞪口呆的三大使者。
“若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去刑堂各自領取鞭責三十!”
鞭責三十!
尋花使者簡直是要哭了,他很無辜的好不好,他不是和追風使者一起進來的,他是随後才到的,恰巧遇到君暮華回頭。
常傾虞不知道爲什麽君暮華要處罰三大使者,可是又不敢多說什麽,便隻能将臉盡量的貼在君暮華的胸前,不讓三大使者看到她。
本來一臉陰霾的君暮華,感覺到常傾虞的臉貼在他的胸前,頓時就心情大好,不過對于這三位不知死活的家夥,那處罰是不可少的。
居然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抱得美人歸’!
“說!”君暮華沒有等來三大使者的立馬回應,就沉聲的又吐出了一個字來。
三大使者面面相觑,三人心裏都很清楚,他們這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他們家主上的好事。
如今還沒有開口就是鞭責三十,果然欲求不滿的老男人是可怕的。
站在最後的尋花使者,握緊了冰蓮,上前一步,“屬下采來了冰蓮,知道常姑娘急需冰蓮療傷,故前來複命。”
“冰蓮留下,你先回去吧。”
君暮華看向了尋花使者手中的那一朵冰蓮,那冰蓮便直接飛到了常傾虞的懷中。
尋花使者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上讓他回去,而不是去刑堂。
是他理解錯誤,還是主上本就不打算處罰他,還是因爲他采來了常傾虞需要的雪蓮,所以免受處罰?
“是,屬下告退。”
尋花使者幾番思索不解,最後帶着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将臉貼在君暮華胸前的常傾虞。
果然這小姑奶奶可以改變一切。
看着常傾虞尋花使者不禁想起了腳傷已經痊愈的白千淩,銀色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笑意。
尋花使者離開之後,君暮華就看向了追風使者和逐月使者。“你們呢?有什麽事情要禀報的?速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