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隻是簡單的說幾句。
“看來七星塔之行,你的收獲很大,能這麽快升級,和你的幸苦是成正比的。”
君暮華握着常傾虞的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四大使者看到君暮華臉上的笑意,一個個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上原來可以這樣笑!
随即不約而同的将視線落在了君暮華握着常傾虞手的手上。
“我在七星塔差點死了!”
常傾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君暮華握着她的手,因爲她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君暮華這樣握着她的手。
“水千殇敢傷了,我定要讓他後悔。”
君暮華的眼中充滿了怒意,頓時尋花使者就有了覺悟。
“主上,屬下甘願領罰。”
君暮華道:“去寒冰之淵再采一朵冰蓮回來,現在就去盡早拿回來。”
“是,屬下這就去。”說是處罰,尋花使者心中卻是一暖,君暮華這哪裏是在處罰他,這隻是讓他去寒冰之淵采藥。
顯然常傾虞中了水千殇的九節鞭,需要用冰蓮将殘留在常傾虞的體内的水元素給吸走。
“你們幾個也下去吧。”
君暮華已經将常傾虞安排坐下,他自己則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開始給常傾虞号脈。
一縷靈力鑽進了常傾虞的身體裏,君暮華的神識一直都在常傾虞的那突然出豐滿的肋骨上打轉。
“師叔,我其實已經沒事兒了,青爵和紅雲……”
常傾虞隻記得當時紅雲和青爵被水千殇定在了七星塔,後來她被九節鞭所傷之後,便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陷入了夢境之中。
“讓他們與落塵一起處理七星塔的事情,也算是對他們保護不力的處罰吧。”君暮華說道。
“也好,師父和師兄沒事吧?”
常傾虞知道七星塔的情況,如果讓落塵一個人打掃又檢查布置陣法,隻怕落塵半個月都回不來。
“常傾虞!”
突然君暮華一聲怒吼。
常傾虞不防,還真的是被吓了一跳,一臉大寫懵逼的看着君暮華。
她好像沒有做錯什麽吧?
“師叔……”
“常傾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非要想着擔心其他人嗎?”
君暮華瞳孔輕輕的收縮着,他的臉上全是怒氣,兩隻手緊握着常傾虞的手臂。
常傾虞擡眸對上了君暮華的銀眸,她也不是非要擔心其他人,隻是情況特殊啊。
“我……唔……”
常傾虞想要簡單的解釋一下,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君暮華快速的堵住了唇。
那一抹帶着熟悉氣息的溫熱,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唇上。
因爲她在被君暮華吻的時候是在說話,所以讓君暮華鑽了空子,直接宣布了他的主導全力。
他的舌頭趁機鑽進了她的口中,細數着她的一顆顆貝齒,仔細的描繪着她口中的形狀。
享受着常傾虞獨有的,他專享的芬芳。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擔心常傾虞,沒有他人知道在第一次到地府冥王都無計可施的時候,他又多麽的恐慌。
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着急的找到三生尊者,又是如何祈求三生尊者給他紅線。
隻有龍鳳戒配上紅線,他才讓冥王用搜魂術找到了常傾虞的魂魄,然後又用了兩人的相牽絆的紅線,才能常傾虞的魂魄給帶了回來。
他和常傾虞的姻緣早就已經定下了,現在又用三生尊者的紅線爲輔。
他和常傾虞是再也不會分開了!
一番最真切,最動人的吻,在君暮華的強制壓抑之下,終于宣布了結束。
他輕輕的摟着常傾虞躺在了軟榻之上,讓常傾虞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手輕撫着常傾虞的後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常傾虞窩在君暮華的懷中,将臉貼在他的胸前,傾聽着他那有力猶如樂章的心跳。
呼吸裏全都是君暮華身上那獨有的如花香一般的氣息,或許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氣息的萦繞,讓她此刻覺得莫名的心安。
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卻是突然出現了菩提樹的模樣。
菩提樹,師父,玄天鈴手鏈,祝融羽,赤赢,夢境……
這一切的一切想來都應該和玄天鈴有關系吧。
找個時間,應該好好的問問玄天鈴,它前主人的事情。
或許那赤赢真的拿掉了傾虞的肋骨,或許傾虞早就已經被白蓮兒和赤赢給加害了。
她能經常做關于傾虞的夢,或許就是傾虞的不甘心,最後殘留了一絲神識在玄天鈴手鏈裏,或許傾虞想要讓她找赤赢和白蓮兒複仇!
或許是因爲魂魄離體太久了,又或許是因爲身旁有君暮華,很快常傾虞便睡着了。
……
冬日的清晨,縱然是陽光溫暖卻也掩飾不了,季節的冷意。
常傾虞醒來的時候,君暮華已經不在身邊了。
房間的圓桌之上,已經準備好了早膳。
小毛球已經正蹲在常傾虞的旁邊,如寶石一般的眼眸,正盯着門口。
“小毛球。”
“主人,你醒了,大祭司說讓你吃過早飯就去聚靈峰。”
小毛球聽到常傾虞的聲音,立馬就轉過頭來看着常傾虞。
“聚靈峰,也是,早就該去了。”
常傾虞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抱着小毛球走向了圓桌。
“師叔去哪裏了?青爵和紅雲回來了嗎?”
常傾虞看着精緻的早點,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大祭司沒有說要去哪裏,隻是讓我守着主人,要看着主人将早膳吃了,并且陪着主人去聚靈峰。青爵和紅雲應該還沒有回來。”
小毛球已經跳上了桌子。
“你陪我去聚靈峰?”
常傾虞笑了笑,君暮華這是讓小毛球保護她嗎?
聚靈峰又不是七星塔那樣危險的地方,更何況她已經是元嬰初期了。
“是啊,大祭司這是未雨綢缪啊,他可不想再有人欺負你,據說那常柔被水千殇給帶走了,大祭司和邵掌門一起去重新布置七星塔的陣法了。”小毛球說着抱着一個饅頭啃了起來,常傾虞離魂之後它是寝食難安,現在常傾虞終于好了它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