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相了,還敢留在他的身邊,今日就讓你再無機會留在他的身邊。”
“主人,讓小的來教訓這小賤人吧。”魔兵再次将常柔給松開,常柔飛快的來到了血影的面前。
“好好教訓,能有多慘,就整到多慘,本護法,最讨厭她的這張狐狸精臉。”
血影一把甩開了常傾虞的下巴。
常柔眼中全是得意,一步步的走向了常傾虞,并且手中握着一柄看似不錯的匕首。
常傾虞凝眉的看着,向着她一步步走來的常柔。
“小賤人看我不将你的臉皮給剝下來!”
常柔已經用匕首刺向了常傾虞的面部。
“啊!”
一個凄慘的叫聲響起。
就見常柔手中的匕首刺在了她自己的左臂之上,鮮血直接染紅了她的大片袖子。
常傾虞已經破開了禁锢她丹田的封印,将常柔給踹開之後,立馬接連的布下了兩道陣法,用來阻攔血影。
血影一臉殺氣,她剛才根本就沒有看到常傾虞是怎麽将常柔給撂倒的。
面對眼前陣法更是心中惱怒,她可是不懂什麽陣法,隻是從魔君焚天那裏得到了一本曲譜,但是必須要配合白骨琵琶才能使用。
如今沒有白骨琵琶,她的修爲雖然是不錯,但是沒有實際的力量。
看着常傾虞就這麽進入了陣法之中,她卻不敢貿然進去抓常傾虞。
常柔眉頭緊凝的看着常傾虞,一手握着手上的手臂,憤恨的一把将刺進了她手臂的匕首給拔了出來。
鮮血噴灑了出來,直接濺在了地面之上。
常傾虞破開了丹田的封印之後,又快速的設置了兩個陣法,所以此刻身體有些虛脫。
剛擡頭看向了空中,這才發現邵清風和水千殇戰鬥激烈,而白骨琵琶卻是落在了落塵的手中。
落塵不知道何時,從七星塔裏沖出來,直接抓住了水千殇還沒有來得及拿到手的白骨琵琶。
“白骨琵琶!”
血影驚呼大喊,便什麽都不顧的向着落塵的方向沖了過去。
常傾虞一手捂着腹部肋骨疼痛的地面,見狀自然是不想血影得逞,“師兄,入陣!”
落塵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向着常傾虞的方向看了一眼,給了常傾虞一個安心的眼神。
便直接與血影打了卻起來,血影見到白骨琵琶,就立馬開始了不要命的戰鬥,簡直是什麽都不管不顧的沖着白骨琵琶而去。
落塵的修爲還真的不是蓋的,幾個回合下來,居然是一腳将血影從空中給踹了下來。
而落塵則是想要快速的來到常傾虞的身旁,誰知道他還沒有靠近常傾虞,常傾虞的肋骨像是更痛了。
居然一下疼得彎下身去,面色更是鐵青。
落塵見狀,更是吓得不輕,他可是奉命保護常傾虞的,怎麽就一會兒功夫常傾虞好像就身受重傷了。
“師妹。”
落塵終于還是來到了常傾虞的身側,隻是他的靠近,竟是讓常傾虞痛得腦子發麻。
如果不是因爲疼痛不息,常傾虞隻怕是早就已經昏過去了。
“師兄……”
常傾虞勉強的叫了一聲,這種疼真的讓她有些不能承受。
“師妹你哪裏受傷了?”
看着常傾虞面色如此難看,落塵緊張的不行。
“我,我還好……”常傾虞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白骨琵琶交出來……”
血影的聲音再度響起。
落塵和常傾虞剛剛看過去,便看到常柔被血影丢了過來。
落塵突然手中一道氣流飛出,直接将常柔給接住了,并且将常柔給安置在了身旁。
剛才他一直都在七星塔裏守護着白骨琵琶,其實此次他和常傾虞的受罰打掃七星塔隻是一個幌子。
其目的就是爲了保護白骨琵琶,卻沒有想到還是被水千殇給找到這裏來。
所以先前常柔的所作所爲落塵是不知道的,落塵剛才救下常柔,隻是因爲常柔是乾坤閣的弟子。
常傾虞見落塵将常柔救下,當真有些意外,落塵這是不是太善良了一點,剛才常柔可是已經背叛了乾坤閣。
指縫中銀光一閃,眼看銀針就要飛出,常柔卻是突然跪在了地上。
“長老弟子錯了,弟子剛才隻是被魔族的人迷了心智,請長老原諒弟子……”
落塵此刻根本無心去關注常柔,隻是注視着血影的動靜。
“師妹,你小心些,那血影不拿到白骨琵琶是不會罷休的。”
常傾虞白了一眼常柔,“師兄也小心些。”
常柔雖然跪在地上,但是眼中卻是滲透出淡淡的冷笑。
她沒有看常傾虞,也沒有看落塵,隻是那麽端正的跪着。
常傾虞指縫的銀針時刻都準備着出手,隻要常柔有半點動作,她絕不留情。
“落塵你這個孬種,不要躲在陣法中啊,出來與本護法一戰啊……”
血影不敢靠近陣法,隻能在嘴上不停的譏諷落塵。
“師兄将白骨琵琶給我,你去與她一戰,順便去幫助師父。”
常傾虞看了一眼地上的常柔,便已經來到了落塵的身後。
落塵想了想,便真的将白骨琵琶交給了常傾虞,“師妹,你且小心些,除了那水千殇之外,魔族的人都是不懂陣法的,你隻要不出去,就算是血影也不能将你如何。”
白骨琵琶一入懷,常傾虞隻覺得那處更痛了,像是硬生生的給人砍下了那根肋骨。
疼得萬千是不能直起身來,但是礙于落塵在面前,常傾虞隻能強逼自己露出淡淡微笑。
“我知道了,師兄小心……”
常傾虞又看向了遠處還在幸苦破陣的尋花使者。
“師兄……”
就在落塵即将離開的時候,常傾虞又叫了一聲。
“師妹何事?”
落塵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常傾虞。
“師兄,師叔他……知道我們這裏都情況嗎?”
常傾虞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口,尋花使者都出現在這裏許久了,卻是不見君暮華出現。
“師叔知道我們的情況,他正在與魔主焚天一戰。”落塵有些愧疚的看着常傾虞說道,是他和邵清風,君暮華聯合起來欺騙了常傾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