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華也将常傾虞給松開了,故作一臉疑惑的看着常傾虞,“對啊,我說過了會等你,并且我也一定會等你。”
“那你還說,要我感謝你?”
常傾虞有些尴尬的從君暮華的懷裏出來,站在了火堆前,這才發現她的烤魚已經烤成了黑炭了。
“我的魚……”
“我是想要讓你烤魚給我吃,你以爲我要你如何感謝我?”
君暮華再次将常傾虞給扯進了懷裏,一手準确的扣住了将傾虞的後腦,另一隻手撫上了常傾虞的後背。
眼中出現了一抹淡淡的亮光,直接就吻住了常傾虞的唇。
常傾虞看着逐漸放大模糊的面孔,還來不着急有反應,唇就君暮華給堵上了。
君暮華的唇帶着溫熱,與她的唇緊貼在一起。
君暮華在吻她!
不是說好了會等她的嗎?
這樣下去……
想要推開君暮華,這才發現這樣的姿勢,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
而君暮華的手卻是從常傾虞的後背一路下滑,來到了常傾虞的側腰。
稍微用力的一捏,常傾虞吃痛便很自然的張開惡劣最愛。
而君暮華卻是趁着這個機會,進入了常傾虞的口中,以鋪天蓋地的架勢,在常傾虞的口中宣布了他的主導權。
這一吻,地老天荒!
這一吻,強勢而又溫柔!
這一吻,宣布了他的愛戀!
這一吻,成了他們感情的開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傾虞隻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而亡了,君暮華都沒有結束這個吻。
而傳音号角的突然閃爍,卻使得君暮華不得不結束這個吻。
看着常傾虞那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他居然還覺得很有成就感。
常傾虞氣喘籲籲的看着君暮華的傳音号角,“師叔,有人找你,興許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快去吧。”
“趕我走?”
君暮華看着自己的傳音号角,眸底顯露出淡淡的厭惡之色。
“不,不是……”
常傾虞拿着那邊剛剛處理好的魚,假意的烤了起來。
君暮華将傳音号角從腰間扯下來,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你若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那麽就去寒冰之淵待半年吧。”
寒冰之淵!
半年!
“主上,别啊,是我們發現了血影的蹤迹。”
傳音号角裏傳來了尋花使者那委屈的聲音。
尋花使者那叫一個苦逼啊,明明是自己家主上交代的,找到魔族的血影或者其他長老,要在第一時間裏禀報的。
現在居然說,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那就要去寒冰之淵半年!
半年啊,那不是要他的命啊!
難道……
很快尋花使者像是感覺到了什麽,急忙說道:“其實,我們四個人應該能找到血影,既然主上有事情要忙,那我們四個就去追血影。”
尋花使者說完隻會,便英明神武的關掉了傳音号角!
“師叔,尋花使者說的那個血影是不是很重要啊,你還是快點去吧,千萬不能讓魔族的人有機可乘啊。”
常傾虞握着烤魚的棍子,顯得有些急躁的說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君暮華繼續下去,他們是不是真的就會……
說好的等她呢?
她可是要好好修煉,渡劫飛升的啊!
君暮華自然看出了她的緊張,輕輕的來到了常傾虞的面前。
“就這麽急着讓我走?”
“不是,尋花使者找到了魔族的人嗎?你可是大祭司啊,你英明神武,你若是不去,我真擔心尋花使者他們應付不來。”
常傾虞急忙解釋道。
“你乖乖的烤魚等我,若是,我回來晚了,你就自己睡吧。”
就這麽短的時間,君暮華的傳音号角又亮了起來。
君暮華知道不得不走了,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常傾虞。
“師叔……”
就在君暮華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常傾虞突然起身叫住了君暮華。
“師叔小心些,我等你!
這一次換做常傾虞說等君暮華,君暮華雖然未轉身,但是臉上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他知道常傾虞在關心她!
這麽多年過去了,還從來沒有人如此的關心過他。
原來被人關心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原來與相愛的人在一起,是如此的美好。
帶着不舍,又不得不舍,終于還是一下飛出了玄虛閣。
常傾虞愣在原地,看着已經無人的空地,面紅耳刺,但是心裏卻是堵得慌。
很擔心君暮華現在的情況,魔族,血影!
常傾虞獨自一人将君暮華準備的魚都烤了,一個人卻是覺得無味。
給君暮華留了兩條送入了乾坤袋裏,其餘都便帶進了空間裏。
玄天鈴空間被君暮華設置了結界,立馬的三雙眼睛,根本就沒有看到剛才常傾虞和君暮華在外門的那個纏綿的吻。
隻是常傾虞的嘴唇,卻還是紅腫的,就連臉和耳根也都是紅的。
當常傾虞拿着烤魚進去的時候,就正好撞見了青爵抱着一堆藥材過來。
“主人……”
“青爵吃魚。”
常傾虞并沒有發現自己的不适,就将一條烤魚送到了青爵的面前。
青爵歡喜的接過魚的時候,就發現常傾虞的嘴唇紅腫。
“主人有烤魚啊……”
一聽到烤魚,玄天鈴直接從菩提樹上下來了,剛才玄天鈴去看小毛球醒了沒有。
“給你……吃貨!”
常傾虞彎腰将一條烤魚遞給了玄天鈴。
玄天鈴早就想吃烤魚了,隻是常傾虞一直都沒有做。
張大嘴用力的撕了一塊魚肉下來,擡眸卻發現常傾虞的嘴又紅又腫。
“主人,你是吃了多少烤魚啊……”
玄天鈴開着常傾虞手上隻剩下了兩條,就覺得有些不夠吃,猜想着常傾虞剛才在外面一定是吃了許多的烤魚。
“沒有啊……”
常傾虞并未多想,今天對于她來說實在是有太多的收獲。
她到現在都還覺得心跳加速,君暮華走了之後,她就開始擔心,根本就無暇吃烤魚。
“沒有?你嘴都腫了,居然說沒有……”
玄天鈴繼續一邊吃一邊指着常傾虞的紅腫的唇說。心裏埋怨,常傾虞吃了許多烤魚,都不多帶一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