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太師叔祖。”
聽到衆人的議論,常柔隻覺得自己要被氣的炸了。
憑什麽,憑什麽好處都讓常傾虞一個人占了。
常傾虞不過就是一個其父不詳的小雜種罷了。
而她,常柔才是西伯侯府上的小姐。
身份,地位,名望除了現在這張臉被毀了,其餘什麽都比常傾虞好。
爲什麽大家都看不到呢?
常傾虞隻是一個其父不詳的小雜種!
“常傾虞不是根本就沒有拿資格牌去等級,也沒有去梁合殿……”
常柔怒瞪着眼珠,雖然不能看到她的整張臉,但是此刻卻是猙獰的可怕。
“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掌門的弟子!”
洛千童面對如此常柔,隻是淡然冷笑,“她有沒有資格做掌門的弟子,本座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要掌門說了才算,常柔,臉是個好東西,雖然你已經沒有臉見人了,但是請你還是保存一點點的好。”
洛千童從未如此說過一個人,但是此刻說出來卻是心裏舒服極了。
他早就想要狠狠的說常柔,隻是一直都隐忍着,就像是當初隐忍司徒婉夢一樣。
如果當初面對司徒婉夢的時候,他也能有此霸氣,或許就會有這麽多的事情發生了。
“大膽!你一個新弟子,居然敢質疑掌門的決定?”
嶽天博聽到了常柔的話,頓時就不樂了,隻是區區一個新弟子,居然敢當中如此蠻橫。
本來嚣張的常柔,也聽到嶽天博開口,頓時就吓得不行,立馬跪在了地上,衆人立馬很自然的讓出一條道來,“弟子不敢。”
随着衆人的讓開,乾坤閣的幾位打擾終于看到了這個驕橫不服氣的女子。
就見常柔蒙着面紗,身體微微發抖,額頭上的肌膚有些灰色。
嶽天博已經看到了常柔面紗下的臉,隐隐皺眉,有些同情憐憫的說道:“不敢?最好是不敢,不然就請你離開乾坤閣。”
“是……”
隻瞬間,原本嚣張的常柔,此刻就已經沒有了勇氣,隻能低着頭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去看常傾虞,以及常傾虞身旁的幾位大佬。
“都散了吧!”
邵清風也看到了常柔的臉。
“是……”
衆人很快散去,洛千童鼓足了勇氣,這才邁步過來。
“掌門,師父,師伯,師叔……”
“傾虞,你今日就随爲師去千羅峰吧。”
邵清風微微颔首,面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沐溟淵想要開口的,但是邵清風已經開口了,并且常傾虞已經凝結了淬煉之火,他也沒有太大的理由讓常傾虞今天就去聚靈峰。
“那麽三日後,傾虞再随爲師去聚靈峰吧。”
常傾虞先前就想要陣法,淬煉一起學了,可是此刻卻顯得有些尴尬了。
兩個師父,就代表了要兩邊跑,還真的有些吃力啊。
“弟子遵命!”
“天博,你好好的交代下去,明日在大殿舉行拜師大典。”
邵清風再次吩咐道。
“弟子遵命。”
嶽天博已經看到了常傾虞手中握着的令牌和骨笛,自然明白了兩位掌門的意思,
看來,将來乾坤閣真的會達成真正的結合。
隻是這小師妹做掌門,有些小了一點……
不過隻要是師父的決定,他都會支持的,他會盡全力的幫助這小師妹。
“傾虞随爲師走吧。”
邵清風自然是十分相信嶽天博的,随即便看向了常傾虞。
常傾虞輕輕的點了點頭,向着沐溟淵一拜,這才跟在了邵清風的後面。
沐溟淵看着常傾虞的背影,心中一陣失落。
好不容易找到了繼承衣缽的苗子,卻還要和邵清風分享,當真是天可憐見啊。
玄天鈴空間裏。
玄天鈴隻覺得自己的小短腿都要被青爵給擰斷了,它自己都被這樣被青爵提着腿,倒挂着多久了。
心裏不停的在埋怨,大祭司千算萬算,隻想到了阻攔洛千童,卻沒有想到買防備乾坤閣最大的兩個大佬。
“主人這就跟着邵掌門去千羅峰了?那麽大祭司回來怎麽辦?”
青爵看着前方邵清風的背影,心中狠狠的一抽。
“青爵,淡定,你要是再不松手,玄天鈴的那條腿就廢了。”
紅雲已經采了一籃子的靈果回來,打算晚些時候去送給白千淩。
“紅雲,你要不要這麽淡定,你難道不知道大祭司對主人的心意嗎?你難道不知道大祭司的恐怖嗎?”
對于紅雲的淡定青爵表示很不理解。
紅雲無奈一笑,“青爵其實你隻是沒有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大祭司怎麽腹黑冷漠,但是他也是喜歡主人的。”
“我怎麽就不明白呢?我不管是知道大祭司喜歡主人,我還知道主人喜歡大祭司,隻是主人喜歡的大祭司是披着暮君外皮的。”
青爵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然後呢?”
紅雲将玄天鈴從青爵的手中救了出來,并且給了玄天鈴一個很大的靈果。
“然後?然後就是大祭司故意壓下了主人的資格牌,不想主人做洛千童的徒弟,但是卻疏忽了兩位掌門。”
青爵頓了頓,也拿起了一個靈果,咬了一口,“大祭司回來,主人卻成了兩位掌門的徒弟,一定會很生氣的,玄天鈴空間危險……”
啪嗒!
玄天鈴聞言,手中的大靈果都掉在了地上。
“這一次大祭司不會對空間做什麽的,隻是主人就不好說了……”
紅雲卻是自信滿滿的說道。
“主人……你是說大祭司要吃了主人?”
青爵的臉色大變,手中的靈果直接砸在了地上,“這怎麽行呢?如果主人就這樣被吃了,那麽修爲就毀了。”
“你呀,整天就跟着玄天鈴學一些奇怪的詞語,大祭司可能會有些生氣,但是大祭司不會這麽快和主人那什麽的……”
紅雲說道。
“吃了,我也是從主人那裏學來的,主人是從一個叫現代的地方穿越過來的,自然詞語和我們不一樣啊。”
玄天鈴小聲的說道。雖然之前玄天鈴不能與常傾虞共識,但是卻能感知身邊的一切,所以就學會了常傾虞的一切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