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乾坤閣的執法長老,掌門邵清風的大弟子,又是洛千童的師父。
“洛法師,爲何要去梁合殿拜師呢?”
常傾虞不解的問道。
她的心裏十分的緊張,不是因爲她的天賦,成績,魂骨,而是因爲她的資格牌不在她這裏,而是在大祭司的手裏。
當初在天之幻境了,大祭司突然出現了制服了火龍,然後拿走了她的資格牌,一直就沒有還給她。
她現在要怎麽去長老處登記啊?
“梁合殿有一眼泉水,名爲洗塵泉,可以将資格牌上的成績化作修爲,補給給弟子,同時也可以讓師父看到弟子的成就,從未選取自己滿意的弟子。”
洛千童解釋道。
“那洛法師的意思是,一定要拿着資格牌去了?”
常傾虞心都涼了,她的資格牌不在身邊啊!
紅雲:主人,你的資格牌好像是在大祭司那裏啊!
常傾虞:可不就是嘛,上次在天之幻境裏,被大祭司拿走之後,就沒有還給我,我現怎麽辦呢?
青爵:還能怎麽辦,隻有等大祭司出現啊。
常傾虞一臉苦逼,等大祭司出現?
那會不會很晚了,人家邵掌門又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
這一次要是錯過了,以後想要見邵掌門的機會隻怕是渺茫了。
“傾虞,你怎麽了?資格牌是你們此次參加考核的成績,自然是要去的,并且要先拿去長老處記載,然後才拿着資格牌去梁合殿。”
洛千童倒是不知道常傾虞的資格牌被君暮華給拿走了。
而他的手上有兩個資格牌,是白千淩和慕梓靈的。
因爲兩人的腳受了傷,所以今日洛千童隻是将兩人的資格牌拿來記載,等到兩人的腳好了,再來測試魂骨。
常傾虞看着洛天缺手中的兩塊資格牌,頓時就明白了。
“洛法師帶來了姐姐和慕姑娘的資格牌。”
“她們的腳都受了傷,我便順手就拿來了,希望她們能遇到好師父。”
洛千童的指腹,輕輕的在資格牌上撫摸了幾下。
“這是自然,姐姐和慕姑娘在天之幻境的收獲也是不錯的。”
常傾虞笑着說道,視線瞧瞧的看向了望天石上的邵清風。
心中默默的大喊:邵掌門你可一定不要走啊。
資格牌!
怎麽辦啊!
沒有資格牌,如何拜師啊!
爲什麽今天沒有看到大祭司呢!
“傾虞的成績更好,不知道有沒有中意的師父人選啊?”
洛千童懷着希望的問道,他多希望常傾虞會直接說想要做他的徒弟。
“啊?”
常傾虞苦惱的暗自歎了一口氣,她現在該怎麽辦啊!
中意的師父,當然有啊!
邵清風,就是她最中意的師父人選啊。
隻是她資格牌都沒有在手上,這要如何拜師啊!
“洛法師,其實我,我的資格牌沒有在身上。”
常傾虞尴尬的聳了聳肩,小聲的說道。
“沒有在身上?你落在了玄虛閣嗎?”
洛千童的第一反應就是,常傾虞住在了玄虛閣裏,資格牌沒有帶在身上,自然就是落在了玄虛閣。
“不, 不是的,沒有在玄虛閣裏,在大祭司的手裏,不知道洛法師今日有沒有見到大祭司啊?”
常傾虞現在隻想要找到君暮華,還有找到君暮華才能那道她的資格牌。
“什麽?傾虞你說你的資格牌在大祭司手上?”
洛千童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難看,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爲這樣。
常傾虞的資格牌,居然在君暮華的手上。
那麽,沒有資格牌,他如何收常傾虞爲徒呢!
“是的,當日在天之幻境,大祭司拿走了我的資格牌,後來就忘記給我了。”
常傾虞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昨晚上怎麽就忘記找君暮華拿會資格牌呢!
“那麽,你就等等吧,等大祭司回來……”
洛千童說着語氣顯得十分的低落,他不知道等常傾虞的資格牌拿回來的時候,常傾虞會不會被其他人收爲徒弟。
“等大祭司回來?那麽大祭司現在在哪裏呢?”
常傾虞本來以外找到了希望,但是似乎聞到了失望的味道。
大祭司好像不在乾坤而過啊!
“魔族的人又出現了,大祭司帶着四大使者去對付魔族了。”
洛千童說道。
常傾虞笑哭了,這就是命啊!
不認命不行啊!
這大祭司到底和她有什麽仇什麽怨啊!
“洛法師,你先将姐姐和慕姑娘的資格牌拿去記載吧。”
常傾虞笑着說道,其實她很想說:我想靜靜,别問我靜靜是誰。
“好,你等我一下。”
洛千童也看着新弟子三三兩兩的去了梁合殿,拿着兩個資格牌去了登記處。
常傾虞待在原地,獨自歎氣,看着一個個的新弟子,要麽是離開乾坤閣,要麽是去往梁合殿,就她像個二貨一樣站在這裏。
“常姑娘,你怎麽……”
沉秋看着常傾虞獨自一人在,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資格牌在大祭司那裏,所以我今天不能去梁合殿了。”
常傾虞說道。
而此刻因爲廣場上的人很少,所以常傾虞的話一下子就傳進了望天石上的兩位掌門的耳朵裏。
兩人聽到常傾虞的資格牌在君暮華那裏,頓時就不樂意了。
不約而同的一起自天賦石上飛下來,直接落在了常傾虞的兩旁。
兩人都帶着的笑意的看着常傾虞,倒是将常傾虞給吓了一跳。
“拜見兩位掌門。”
沉秋顯然也被吓到了,兩位掌門一起出現,這可真的不多見啊。
兩人一起出現在常傾虞的面前,沉秋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正在那邊,爲白千淩和慕梓靈記錄資格牌的洛千童。
此刻的洛千童背對着這邊,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弟子見過兩位掌門。”
常傾虞看到邵清風的時候,眼睛裏終于露出了希望。
“免禮吧,丫頭,才短短時日不見,你怎麽就受傷了呢?”
邵清風看着常傾虞臉上的那道傷疤,有些惋惜的說道。對于司徒婉夢的事情,邵清風并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