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聲說道,轉眸看向了身側的常雲欣。
“司徒長老,不相信她的話,大祭司或許根本就不知道被這小賤人亵渎了,再說了洛法師宅心仁厚,一般都不會傷害别人,這小賤人反正是勾引沒有成功,所以洛法師才會讓她繼續參加考核。”
常雲欣見狀立馬開口說道,原來這個被稱之爲長老的女子正是外門長老之一的司徒婉夢。
司徒婉夢是洛千童的師姐,自從洛千童來了當初的‘靈宗’之後,便是整天跟着她的。
(乾坤閣是靈宗和乾坤閣的組合,這雲天大陸之前是沒有乾坤閣和靈宗的,後來邵清風與沐溟淵來這裏創建的。)
因爲她服用了駐顔丹,所以能永遠這般的青春永駐。
她是十分的喜歡洛千童的,隻是洛千童對她隻有尊敬,并無男女私情。
而常雲欣正是知道司徒婉夢對洛千童的心意,所以才敢貿然的去找司徒婉夢。
“他就是一向都宅心仁厚慣了,才會讓這些狐媚女子有不該有的想法。”
司徒婉夢聽到常雲欣的話之後,眸光逐漸的變色。
“長老這是信她了?”
常傾虞吃力的說道,空間裏的紅雲,青爵,以及小毛球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恨不得沖出空間來,将這個掐着他們家主人脖子的女子給弄死。
“本長老自有定論,小丫頭,有夢想是好事情,但是也不能存有這樣的肮髒心思,他不是誰都能肖想的。”
司徒婉夢的另一隻手已經擡了起來,輕輕的撫摸着常傾虞的臉頰。
“你的臉很美,但是很可惜是長在了你的臉上,空有絕佳的天賦,卻心思不存……”
突然司徒婉夢卻又松手了,常傾虞如釋重負的大口喘息着。
“你走吧,離開乾坤閣,以後都不要再有想要進入乾坤閣的想法,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司徒婉夢左手的手指輕輕的搓揉着,微微垂眸臉上帶着的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常傾虞剛剛才得到了充足的空氣,此刻眼前的事物都還有些昏暗,耳邊卻傳來了司徒婉夢的這幾句話。
讓她離開乾坤閣!
以後都不要想進入乾坤閣!
并且以後都不能出現在洛千童的面前!
她好像是什麽都沒有做啊!
怎麽這堂堂乾坤閣外門長老,會是如此輕易就被常雲欣給蠱惑了呢?
自己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嗎?
“爲什麽?爲什麽我不能留在乾坤閣?”
常傾虞看着司徒婉夢,臉上出現了複雜的神情。
開玩笑,她這麽幸苦才上了乾坤閣,并且那資格牌她已經得了滿分,怎麽就不能留在乾坤閣了。
不過瞬間,她就又想起了暮君之前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不要做洛千童的徒弟!
她早就已經答應了暮君不做洛千童的徒弟,不管以後還能不能見到暮君,她既然答應了自然就不會做洛千童的徒弟。
今日已經見過了那仙風道骨的邵清風,常傾虞覺得她的師父,就應該是邵清風。
“因爲你不配!”司徒婉夢見常傾虞并不打算離開,立馬就是一臉的怒氣。常雲欣見狀立馬添油加醋的說道:“常傾虞,你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呢?明知道洛法師是不會喜歡你的,你卻還是要如此的守着不放手,長老好心讓你離開乾坤閣是爲你好,不要讓人将你從乾坤閣丢出去。
”
常雲欣先前見司徒婉夢松開了常傾虞,還有些憤恨,正思索着要怎麽才能激發司徒婉夢的怒氣,卻沒有想到常傾虞自己就直接的惹怒了司徒婉夢。
“常雲欣,我進入乾坤閣和洛法師沒有任何的關系,請你不要亂想,更加不要亂講。”
常傾虞豈會不知道常雲欣的用意,隻是在深愛洛千童的司徒婉夢的面前,一切假的都會被看做是真的。
“常傾虞你走吧,看在祖父的面子上,你走吧……”
常雲欣突然換了一副恨鐵不成的嘴臉,直接走到了常傾虞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拉扯常傾虞。
常傾虞見狀立馬就避開了,而常雲欣卻是不依不饒的,直接向着常傾虞的方向撲了過去。
常傾虞也隻是想到了常雲欣隻是要觸碰她,甚至是拽着她出乾坤閣,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常雲欣會突然撲過來。
撲哧!
隻聽到一個利器刺進血肉的聲音響起。
“啊!”
常雲欣的一聲慘叫!
然和就見常雲欣顫顫悠悠的後退了幾步,緩緩的擡起顫抖的手,指向了常傾虞。
而常雲欣的另一隻手則是捂住了她的左胸,她的左胸之上插着一柄鋒利的匕首。
匕首橫在她的指縫裏,鮮血順着她的指縫流淌而下,隻頃刻的功夫,鮮血就浸濕了她胸前大片的衣服。
“常傾虞,我隻是好像的讓你離開,你……你不想離開就算了,何必,何必要對我下殺手呢?”
常雲欣面色蒼白,唇角也蒼白。
吃瓜群衆:“這小賤人太猖狂了吧,在司徒長老的面前都敢如此的嚣張。”
“就是啊,常雲欣也是好心,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要殺了常雲欣。”
“我聽說常雲欣之所以被趕到了外門,就是因爲這個小賤人。”
“這小賤人果然不是爲什麽好東西,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錢坤坤。”
常傾虞看着常雲欣胸前大片的血紅,心中狠狠一顫,馬丹,苦肉計啊!
常雲欣也太狠了吧,真是瘋狂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啊。
爲了對付她,居然舍得對自己動手,這也是沒誰了吧。
她目測這傷口很深,已經刺進了心髒,拿命在賭啊!
“常傾虞,看來本長老對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在本長老的面前,你都敢對常雲欣下殺手看,若是你留在了乾坤閣,将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果然,司徒婉夢開口了。
很明顯,司徒婉夢和衆人一樣,對于常傾虞要殺常雲欣的事情深信不疑。
常傾虞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又很快的睜開。“我若說,不是動的手呢?長老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