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看着君暮華自己又喝了一杯,“你也喝啊,你什麽時候走啊,如果你喜歡這酒,我可以送你一……”
“咚!”
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趴在了桌面上,手中的酒杯也掉落在了地毯上。
“千杯不醉是你這個樣子的?”
君暮華頗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自斟自飲了好一會兒,又吃了幾口菜。
“暮君,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醉酒的常傾虞突然呢喃的冒出一句話來。
走?
他是要走了,要回乾坤閣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她了?”
常傾虞又冒出一句話來,還有些身形不穩的站起身來。
找他?
找誰?
洛千童嗎?
“你希望我去找他嗎?還是你擔心……”
“我才不擔心你呢?你去找她啊?去……”
“你是真的不擔心我?還是你在擔心他?”
君暮華身形一掠,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身旁拽住了她的手腕。
“我擔心她?呵呵,暮君,你這個傻瓜……”
常傾虞又哭又笑的樣子,讓君暮華有些茫然,明明很生氣她喝醉了惦記着别人,卻又不忍心對她做什麽。
“你就那麽喜歡洛千童?”
“洛千童是誰啊?”
常傾虞晃晃悠悠的站也站不穩,還是條件反射的抱住了君暮華的手臂,她那一馬平川恰好就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疼……”
“你不記得洛千童了?”
君暮華突然拽着常傾虞進入了自己的空間,一把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床上。
常傾虞迷糊睜眼看到了君暮華那俊美的容顔,擡起手來,輕輕的觸碰。
“你長得真好看,好面熟啊……”
君暮華的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手,從他的臉上拔了下來,壓在了她的胸前。
“疼,我的胸……你做什麽啊?壓壞了我的胸……”
胸?
君暮華的視線順着她的手,落在了一馬平川之處。
“你這小身闆也壓的壞?”
“小身闆?你才小身闆,你們全家都小身闆,等我以後頓頓木瓜,牛奶,大豬蹄吃出波濤洶湧來……”
常傾虞說完最後一句話便沉沉的睡了一過去。
獨留下某位大祭司還在捉摸着:木瓜,牛奶,大豬蹄吃出波濤洶湧來……
視線很不優雅的再次在某酒鬼的一馬平川上掃過。
“你這無起伏的模樣,估計是鑽進木瓜,沉浸在牛奶裏也沒有用吧。”
弄了幹淨水來,給常傾虞擦拭了一番之後,又給她換了一套寝衣,這才躺在了常傾虞的身側。
隻是怎麽都睡不着,他在思索着常傾虞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翌日清晨
常傾虞隻覺得自己頭很疼,還未睜眼就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醒了,現在感覺如何了?”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一睜眼,就看到君暮華背對着她坐在桌前。
桌上準備好的早餐已經散發着陣陣白煙。
“我,我昨晚上喝醉了嗎?”
常傾虞一臉囧樣,在現代的時候是千杯不醉,來這邊之後在天啓神殿喝酒很差,但是也不至于三杯就醉啊。
“你認爲呢?”
君暮華捏着一隻袖子,盛了兩碗湯,将其中一碗送到了身旁的位置上。
“我記得我隻喝了三杯吧,怎麽會酒醉了呢?”
常傾虞到現在都不相信自己醉了,正準備下床才發現,自己穿着一套白色的寝衣,這寝衣不是她的。
“是你給我換的?”
“這是我的空間沒有其他人存在。”
君暮華剛剛轉身過來銀發之下露出了脖子上,居然有一片紅暈。
她見過君暮華的脖子,以前沒有那痕迹的……
“你,我們……我們應該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你認爲呢?”
君暮華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将銀發至于身後,扯開了領子,露出了他的脖子,讓常傾虞更加清晰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常傾虞看到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紅痕頓時就焉了,急忙向後退。
握草,我沒有那麽人面獸心吧?
那些暧昧的痕迹一定不是我留下的。
“那個,暮君啊,時辰已經不早了,我今天應該去參加宗門選拔了。”
常傾虞說着就想要從君暮華身邊溜走,卻被君暮華一把給拽了回去,一下子撲倒在了床上。
如同那次逗她那般,将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你說,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該怎麽辦呢?”
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真的是她弄的嗎?
爲什麽她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麽怪異的疼痛呢?
頭痛除外!
他的呼吸輕輕的鋪灑在她的臉上,兩人的距離越發的拉近,她都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臉了。
隻要再近一點點,就可以……
常傾虞暗罵了一聲自己怎麽就那麽蠢,明明準備了四品醒酒丹,爲什麽不知道吃一顆再喝酒。
“那個,我給你美顔丹吧……”
“美顔丹?”
君暮華冷笑了一聲,突然起身轉身就回到了桌前。
“你以爲你拿幽靈菇給我吃,美顔丹有用?”
“幽靈菇?”
常傾虞跳下床,直奔君暮華身側,一把拽過了君暮華,一條腿搭在了君暮華的腿上,很是瘋狂的扯開了君暮華的衣服,仔細的打量君暮華身上一片片的紅痕。
“原來是幽靈菇……”
不是暧昧的痕迹。
是因爲誤食了幽靈菇,中毒了的反應!
常傾虞先前是被吓到了,并未想那麽多,現在知道了真相,突然大笑起來,她居然将幽靈菇誤認爲是香菇。
殊不知,她此刻這兇悍的模樣與隻是擡手沒有任何動作的君暮華聯系在一起是多麽辣眼睛的一幕。
她就像是一個調戲美男子的惡棍。
“你可以從我懷裏出去了嗎?”
君暮華一臉淡定的看着她小臉表情變化多樣,心裏倒是十分的愉悅。
逗她似乎真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啊?”
常傾虞有些困惑的低眸一看,宛如雷劈,她居然坐在了君暮華的懷裏,雙手還握着君暮華的衣服。
握草!
真的打個雷劈死我吧!
劈不死我,劈暈也好啊!
我不要這麽尴尬!條件反射的起身,一下子撞在了桌上,桌上的湯水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