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一定要将這小賤人給我綁到床上去。”
水隗宗一耳光扇在了家丁的臉上,自己也跳下了車,他盡管早前就已經吃了常傾虞的虧,但是到了現在,他都隻認爲那是一個意外。
他可是開光初期的修爲,怎麽可能會敗給這小丫頭的呢?
一柄帶着鐵環的大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大刀在他的動作之下劃過了空氣,留下了嗡嗡的聲響。
幾個快步便直接逼向了常傾虞,常傾虞已經再一次的撂倒了幾個家丁。
正好應對來襲的鐵環大刀!
掌心的荊棘藤瞬間消散,一柄寒冰色的長劍,以一種水隗宗從未見過的招式攻擊而去。
哐當,哐當……
那纖長的寒冰色長劍,居然是逼得水隗宗連連後退,最後被逼至了牆角無路可退。
水隗宗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一個開光期的修爲,居然被一個旋照期逼得連連敗退。
“水隗宗是吧,你是自己滾?還是本小姐送你一程呢?”
常傾虞手中的長劍用力的打在了大刀之上,當當當當……
一陣作響,水隗宗隻覺得手臂都麻了,大刀哐當一聲巨響的掉落在地。
“我,我走,姑娘饒命了,我自己走……”
水隗宗面色鐵青,一臉祈求的看着常傾虞。
常傾虞的長劍冰涼的貼在水隗宗的脖子上,“滾,不要再讓本小姐看見你,不要再來找客似雲來的麻煩,不然本小姐會讓你後悔。”
常傾虞剛剛将長劍收回至于身後,水隗宗居然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包粉末直接投向了常傾虞。
常傾虞腳下一個移形換影避開,揮起一掌拍向了那白色的粉末,粉末全都鋪灑在了水隗宗的身上。
水隗宗立馬面色嬌紅,有些四肢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不知死活,合歡藥居然也敢用來害我。”
常傾虞冷聲說道,掌心一翻轉,一粒紅色的藥丸就出現了,幾步上前捏開了水隗宗的嘴,“你不是喜歡用合歡藥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而青爵那邊,也已經将其他的幾個家丁給搞定了,現在唯一剩下一個輕傷的就是剛才詢問水隗宗的。
那家丁畏畏縮縮的躲在了靈獸車的旁邊,生怕常傾虞發現他。
常傾虞一把甩開了水隗宗,掏出手沾了玄天靈泉水的手帕,用力的擦拭着掌心。
“你,你對本公子做了什麽?”
水隗宗的眼神有些迷離,當着常傾虞的面扯開了衣領,不過語氣還是有些生硬。
“我能對你做什麽?隻是幫你一把而已……”
常傾虞說罷便看向了靈獸車旁的那個家丁,“不要再躲了,如果不想你家公子爆血管而亡的話,就盡快送他回去,這一次就算是你們背後的醫師也幫不了他。”
“公子……”
那家丁這才連滾帶爬的沖過來,當他的扶起水隗宗的時候,發現水隗宗的手已經不安分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心中立馬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爲他很清楚剛才水隗宗抛出的粉末是什麽。
“公子我們快回去找醫師吧,國舅爺一定能爲你請來乾坤袋的法師。”|
水隗宗的神識逐漸模糊起來,腦子裏全都被藥物控制,想要盡快的發洩,手已經不安分的在家丁的身上遊走。
看到這樣的一幕,常傾虞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小聲道:“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
“小丫頭你後悔了?”
君暮華不知何時居然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身後,顯然他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切。
“我……我才沒有,拜托你,下次不要這麽悄然無息的出現,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常傾虞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君暮華,便看向了青爵,今天青爵似乎打的很痛快,臉上是滿意的笑容。
“主人,這些人要怎麽辦啊?”
青爵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面前。
“随他們吧,你就留在這裏看着秦明朗母子,常柔應該快醒來了,不過她沒有你這麽幸運,毒素給吸出之後,臉上的傷痕卻是還在。”
常傾虞說道,她現在要回去煉丹,準備明日去安王府給曾穎引出痋蟲。
“主人我不跟你回去嗎?”
青爵淡淡的看了一眼君暮華,怎麽就覺得這大祭司看他家主人的眼神就那麽怪異呢?
“不了,晚上我過來找你,順便給朱掌櫃治療。”
常傾虞也是不想常璃月擔心,畢竟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白千淩應該也已經找她去了。
“是,我這就去看着那對母子。”
“你不離開嗎?”
常傾虞回頭看向了君暮華,既然這君暮華自己也有空間,并且那空間比她的更大更繁華,那就不用繼續與她在一起。
每每一想起他要開,常傾虞的心裏就很不舒服,隻是她也知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他是有心上人的,而自己現在還穿着他心上人的衣服……
“離開?去哪裏?”
君暮華不以爲然的問道,當然了君暮華此刻并不知道常傾虞心中所想。
“當然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啊?你不是說你住在乾坤閣的旁邊嗎?”
常傾虞越想心裏就越是不舒服,便扭頭向着家的方向而去。
行至半路常傾虞都不見君暮華跟上來,眉頭緊皺的回頭看看,根本沒有君暮華的身影了。
他真的走了?
他真的就這麽走了?
果然,自己在他的心中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常傾虞突然冷笑了一聲,自己到底是多想了。
“傾虞……”
而前面不遠處傳來了白千淩的聲音,常傾虞擡眸一看,便看到白千淩已經跑了過來。
“傾虞,你這是去哪裏了?采荷說你一大早就不在家了。”
白千淩已經來到了常傾虞的面前,看到常傾虞之後眼前一亮,忽然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圍繞着常傾虞在原地轉悠了幾圈。“傾虞這衣裙好漂亮啊,這質地……怎麽有些像是雀翎雲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