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眸中暗光浮動,明明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居然讓常柔吓得向後一退,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祖父救命啊,常傾虞她要殺了柔兒。”
“外祖父明見,傾虞隻是想要自保,并沒有任何想要傷害表姐的想法。”
常傾虞一把松開了手,低下頭沉聲說道,正好讓常敬業看見她額頭上那帶血的傷口,直接無視了常柔身上的傷。
兩人都面朝常敬業跪着,常敬業冷哼了一聲,幾步上前,擡手握住了常傾虞的手腕。
“孩子你受苦了,快起來。”
“祖父……”常柔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的輕輕叫了一聲。
“常柔,你自己去祠堂罰跪三日!”
常敬業凝眉的看了一眼常柔,便帶着常傾虞母女往山下而去。
常柔獨自一人被留在了原地,她絕望的跌坐在地上,一臉不甘的抓起地上的小石子胡亂的向着幾人離開的方向砸去。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那傻子沒有被糟蹋,爲什麽那傻子沒有死……”
“常柔……”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常柔顫抖的一回頭,居然看到了賈君瀾在王強的攙扶下出現在了不遠處。
賈君瀾,他怎麽在這裏?
常柔忽然想起,是自己與賈君瀾設計誘騙常傾虞上破廟的,現在常傾虞回家了,賈君瀾一臉憤恨的出現……
“賈公子,你這是作甚啊?”
常柔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就要站起身來,還未完全站起身來,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然後一個大力直接将她給壓在了身下,并且騎在了她的腹部。
“啪!”
賈君瀾騎在常柔的臉上,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常柔的臉上。
“賤人,你敢算計我……賤人,你應該早就知道常傾虞不是傻子吧!你讓本公子掩面掃地,本公子是不對放過你的……”
“啪啪啪……”
賈君瀾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抽常柔的耳光,将自己今天在破廟的狼狽全都發洩在了常柔的身上。
常柔隻覺得頭暈眼花,奈何臉上傳來陣陣痛意,根本就不給她暈過去的機會,就算是暈過去了,又會被痛醒,她全身都痛。
賈君瀾氣喘籲籲的停了手,因爲大力的掙紮,常柔的衣服已經敞開,露出了胸前大片的肌膚,可以看到隐隐的細小如針孔的紅痕。
本來想要就此作罷的賈君瀾,突然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用力的捏着常柔那帶血的下巴。
“你這張臉與常傾虞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别,既然今天是你算計本公子,那麽本公子就收一點利息好了。”
話畢,賈君瀾當着王強的面,開始瘋狂的撕扯常柔的衣服。
“嗚嗚……”常柔發出痛苦的嗚咽,用力的掙紮,卻是根本反抗不了賈君瀾。
王強覺得有些尴尬,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被賈君瀾叫住了,“等本公子玩過了,就給你……”
王強頓時覺得有些腿軟,這可是侯府的小姐啊,常柔可是比常傾虞那傻子尊貴多了,他怎麽敢……
“奴才不敢……”
賈君瀾一臉冷笑,一手捂着常柔的嘴,一手将常柔的兩隻手壓在頭頂。
“有什麽不敢的,你以爲這小賤人敢說出去嗎?她不敢的……她若是真的敢說出去,本公子納她爲妾就是了。”
王強一聽賈君瀾這話,頓時就歡喜起來,是啊,常柔的爲人他多少都是知道的,常柔做夢都想要嫁給少城主陌塵楓,這樣的事情定然是不會說出去的,也不等賈君瀾完畢,就開始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猥瑣焦急的模樣,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特别是被賈君瀾壓在身下,不能動不能語的常柔。
一雙飽含淚水的大眼睛,此刻正瞪着王強,像是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一樣。
王強對上了她的眼睛,不僅沒有怯弱和猶豫,反而蹲下身去,一把落在了她那白皙的肌膚之上,肆無忌憚遊走……
……
秋風習習,西伯侯府,一片祥和。
常敬業帶着常璃月母女直接進入了府中,一路上許多下人見到常璃月回府都是一臉詫異。
不過是跟在常敬業的身後,自然就不一樣了,在看到常敬業那少有笑意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之後,頓時各自心中就有了新的衡量。
侯爺還是在意大小姐的,日後要好好的對大小姐和小小姐。
常敬業親自将母女兩送到了常璃月曾經的蘭馨苑,又将隔壁沁梅苑給常青虞住。
“虞兒!”
常敬業離開之後,常璃月就一把将常傾虞跟摟緊了懷中,淚如泉湧的大哭起來。
“娘,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我已經不傻了,娘也和外祖父和好了。”
常傾虞感受到這從未有過的母愛,心中也是十分的感動,她現在擁有這本尊的記憶,知道這母親有多愛她。
在常傾虞的勸說之下,常璃月果然停止了哭泣,破涕而笑的輕輕拍了拍常傾虞的後背。
“你這丫頭……來娘給你上藥。”
這藥是常敬業離開的時候給的,是三品金瘡藥(金瘡藥分爲一到七品),雖然不是特别好的東西,但是在青陽城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謝謝娘!”
常傾虞感激的握着常璃月的手,手中淺淺的靈力,慢慢順着常璃月的脈搏進入丹田,常傾虞神識仔細探尋之下,才發現常璃月的丹田的确是破裂了。
這倒根本不像是難産的時候産生的,像是有人故意用外力震碎的。
當時那樣的情況,丹田都碎了,她卻還活着,這足以說明了,常璃月是用盡一切在保護她。
“好孩子,你現在好了就好,你外祖父說了,讓你跟着你的表哥表姐一起去武館學習入門功夫,等到此次幾大宗門招收弟子的時候,再根據你的天賦喜好去選擇宗門。”
常璃月輕輕撫摸着常傾虞的後腦,眼中充滿了母愛和寵溺,她這苦命的孩子終于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