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護衛一臉谄媚的說道:“這一次,一定讓這龍慕九生不如死。”
蘇澤宇和手下又說說笑笑了好一陣後,猛的感覺道身邊一股強烈的冷氣朝他們襲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一雙白骨似得雙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頓時,蘇澤宇整個人猶如置身于冰窖一般,渾身冷的直哆嗦。
“你……你是誰?”
蘇澤宇轉身,朝身後的人看了看,隻見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蒙着面色,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黑色,整個人看上去邪惡至極。
好似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一般。
蘇澤宇看着肩膀上那似白骨一般的手,心中微微顫抖起來。
這人……到底煉的是什麽陰邪的功法。
手上竟然沒有血肉,竟然隻剩下白骨……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不過我的主人,有事找你。”
女子陰邪的開口,眼底的神色看上去魅惑至極,但是卻透着慢慢的陰邪之氣。
雖然她眼底帶着一抹笑容,但是卻給人滿滿的冰冷和恐懼。
“主……主人?”
蘇澤宇一臉驚恐。
這邪魅女人背後的主人找他?
正當蘇澤宇滿腹疑惑之時,看到暗處走來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等到蘇澤宇擡頭看清這男子的面容時,更加驚訝。
“蕭衍雨,怎麽是你?”
你不是被逐出第一學府了麽?
怎麽會在這裏?
蘇澤宇在心中默默的說道,看着蕭衍雨這陰邪毒辣的樣子,硬是沒敢說出這後面的話。
這家夥,自從被院長逐出學府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本以爲這蕭衍雨回了晉北,卻不料這人,不僅沒有離開,甚至還到了聖靈山。
蘇澤宇看着蕭衍雨,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笑着開口:“蘇公子,你是來找龍慕九那賤人報仇的吧,正好,我也要找那賤人算賬,不如我們一起,将那賤人抓住,将她碎屍萬段?”
蕭衍雨慢慢的走到蘇澤宇身邊,臉上原本冷漠至極的神色在聽到這話後,勾出一陣陰冷的笑。
“你倒是挺識趣。”
不錯。
蕭衍雨這麽晚找來,就是爲了龍慕九的生氣。
他深知,蘇澤宇和龍慕九之間也有仇。
甚至這家夥,比他還想要龍慕九那女人死。
在龍慕九剛進入山莊時,這蘇澤宇便動了手,不過後面卻直接走了,這讓蕭衍雨十分疑惑。
“你什麽時候動手?”
蕭衍雨在一旁的軟塌上坐了下來,一雙陰邪的丹鳳眼,冷冷的朝蘇澤宇看了過去。
蘇澤宇見此,立刻說道:“等龍慕九今日聖靈山後,我便動手。”
聽到這話的蕭衍雨蹙了蹙眉。
進入聖靈山?
他可沒這麽多時間陪着他們耗。
蘇澤宇見到蕭衍雨臉上不耐的神色後,不知爲何,心底忽然變得十分慌亂起來。
按照這蕭衍雨的實力,他作爲蘇家公子,根本就不用怕這麽一個喪家犬。
可不知道爲何,蘇澤宇見到蕭衍雨的那一刻心底十分恐慌,甚至感覺自己置身于地獄一般。
特别是看到蕭衍雨身邊那個詭異的女人時,他心底的恐懼更甚。
這女人,給他一種不是活人的感覺——
身上好似蒙上了一層鬼氣!
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敢招惹。
“蕭公子,不是我不動手,是龍慕九身邊有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
蘇澤宇解釋道,深怕這家夥身邊那女人的白骨爪子,朝他抓來。
“什麽人?”
蕭衍雨臉色有些難看。
這龍慕九除了蕭衍風那些個廢物,身邊還有誰?
看蘇澤宇這樣子,那人實力應該很不錯。
難道比龍慕九那賤人,還要厲害?
“冷天辰,丹堂的第一高手,冷天辰。”
“冷天辰?”
蕭衍雨滿臉凝色。
這冷天辰的名頭,他在學府的時候,倒是略知一二。
此時修爲極高,武力更是深不可測,在第一學府的弟子裏,沒人是他的對手。
聽到這話的蕭衍雨,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一旁的妖媚女人見此,邪魅的說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探探此人的底細。”
蕭衍雨擡了擡手,“不用,你不是他的對手。”
這冷天辰,實力比龍慕九還要厲害,他們對付一個龍慕九已經有些棘手了,若是在加一個冷天辰,确實比較困難。
“蕭公子,此時不用着急,等他們進了聖靈山之後,自然會分開,到時候我們在圍攻龍慕九,這女人,絕對跑不了。”
蘇澤宇谄媚的說道。
這蕭衍雨想必也是恨極了龍慕九。
也是,這龍慕九不僅将蕭衍雨肚子裏的丹書都給挖了出來,更是害得這人趕出了學府。
要是他蘇澤宇的話,肯定忍不下這口氣,眼下看到這龍慕九,會恨不得吃她的血肉。
“如此,那便隻能這樣了。”
蕭衍雨思索了一會兒後,又和蘇澤宇了解了一些關于冷天辰的事情。
最後,帶着身邊的女人離去。
兩人走後,蘇澤宇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身邊那濃重的鬼氣,也漸漸的消散開來。
一旁的蘇家護衛從這兩人進門後,全身的寒毛都給豎了起來,“少爺,這兩人是什麽人,怎麽身上的氣息如此詭異,這氣息,可不像是活人的氣息。”
“管他死人不死人,隻要對我們沒有威脅就成。”
蘇澤宇雖然心有餘悸,但是臉上的笑卻沒停下。
這一次,龍慕九插翅也難飛出這聖靈山了。
而從蘇澤宇房間出來後的蕭衍雨兩人,迅速的隐入黑暗中。
正當兩人離去時,卻又有一撥人攔在了他們面前。
“蕭公子,别來無恙!”
黑暗中,冷菲菲帶着張默然,慢慢的出現在蕭衍雨面前。
而兩人身後,更是跟着好些個手下。
蕭衍雨見到兩人時,臉色不怎麽好,正當他準備帶着手下離開時,他身邊那妖媚的女子卻是死死的看着張默然身後的一個女子。
“主人,那個女子……”
“怎麽了?”
蕭衍雨見手下如此事态,冷聲問道。
“那女子,和我一樣……不是人。”黑衣女子指着張默然身後的一個女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