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雷神,剛被龍慕九救下來後,就被自家主子給直接丢出了院子裏。
雷神:……
我能怎麽辦,我也難過,這招誰惹誰了……什麽仇什麽怨啊……
打的正歡快的姬如月:……
氣氛一度變得更加尴尬起來。
姬如月看着龍慕九與玄溟夜倆倆凝視,卻一句話也不說的模樣,心裏微微感覺要出什麽事情。
“那什麽……我先出去……你們,單獨聊聊天……”
姬如月說着,便準備轉身離開。
而龍慕九和玄溟夜聽到這話後,全都沒有開口,依舊是默默的凝視着對方,好像都在等着對方先開口說話一般。
姬如月見此,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最終默默的離開。
不過臨走之前,姬如月湛藍色的眼眸卻是别有深意的朝玄溟夜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盡管她不認識眼前這所謂的魔王,但是她深知,這個人和她要找的那個人,定然有着莫大的關聯。
等到周圍的人全都離開後,龍慕九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的手,沒事吧?”
雖然龍母就是深知,依照玄溟夜的實力,肯定不會有什麽事情,但她仍舊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出來。
縱使這男人什麽都瞞着她,以前也做過那麽多傷害她的事情……
但是,抵不住她嘴賤,擔心他啊。
要不然,也不會拼了命的找法子去救他——
玄溟夜聽到龍慕九關心他的話,面上微微一愣,好似沒想到哦龍慕九會說出這番話來。
他以爲……
她已經不在乎他了。
“嗯,有點疼。”
經曆過殘忍折磨都面不改色的玄溟夜,忽然覺得剛剛砍樹的手,微微有些疼了起來。
他冷着一張俊臉,将手朝龍慕九的方向又伸過去了些,“阿九,我的手,很疼。”
其實,更疼的是他的心。
當他知道,阿九竟然養了男寵,甚至還男寵在一起待了整整一夜後,他那顆空洞的心簡直疼的無法呼吸。
他甚至都覺得,自己失去的心,好似已經找回來了一般。
龍慕九看着玄溟夜微微有些發紅的手,伸出雙手,小心的接了過來,但是嘴上仍舊還是硬氣的說道:“活該。”
白癡男人,怎麽會想到徒手去砍掉一刻那麽大的樹。
要真看那樹不順眼,難道不會用靈力和掌力麽?
雖然心裏對玄溟夜依舊有些強大的怨氣,但是卻急忙找出傷藥,替玄溟夜擦拭起來。
龍慕九覺得,自己一定不是關心這男人,而是這麽好看的手,若是毀了,可就真是白瞎了。
龍慕九替玄溟夜的手擦好藥後,又放在手上輕輕的将傷藥吹了吹,以便傷藥能夠更好的吸收進去。
看到此景的玄溟夜,原本緊繃着的臉,瞬間松懈下來,周身的寒氣好似也慢慢的消散開口,他在心底糾結了好一陣後,最終開口:“阿九,你——晚上,有時間麽?”
玄溟夜說完這話後,那張冰冷的有些發白的臉,悄悄的浮上一抹暗紅的顔色。
而一旁的龍慕九,卻根本沒發現玄溟夜的異樣,隻是震驚的看着他。
晚上?
龍慕九想了想,她好像除了應該那黑袍魔童,好像沒什麽事情吧。
而且,那母夜叉今天早上才離開,晚上應該是不會過來了,畢竟體力在怎麽好,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龍慕九點了點頭,“應該沒事,怎麽了?有什麽事情麽?”
“嗯,有事。”
玄溟夜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龍慕九好一陣,最終在龍慕九滿腹疑惑的眼神中,站了起來。
“阿九,我還有事,先走了,晚上我再來找你。”
玄溟夜說完,直接離開。
那速度,快的令龍慕九乍舌。
蝦米?
這就走了——
不是說有事麽?
而且,他家人的事情,可是一個字都沒說。
龍慕九疑惑的想着,但又想到這家夥晚上會來找她,心裏又瞬間明白過來。
玄溟夜晚上來找她,肯定是說他家裏的情況,龍慕九甚至想,這家夥家裏說不定還特别複雜,要不然也不會當場和她說清楚,而是選在晚上慢慢詳談了。
龍慕九想到這裏,原本黑鍋一般的臉慢慢的好了起來。
院子外,見玄溟夜離開的姬如月,一臉疑惑的走了進來。
她可是特意離開,給兩人解釋清楚的,可就這點時間,頂多說個五句話,這就走了……
難道誤會更大了?
可姬如月看着面色紅潤,并且一點都沒有絲毫怒氣的龍慕九,不免疑惑的問道:“解釋清楚了?”
龍慕九滿腹疑惑:“解釋什麽?”姬如月暧昧的看着她:“你被男人迷傻了,我可沒有,剛剛我們說的話,你那男人可是什麽都聽到了,我就不信,作爲一個男人不會生氣,不會吃醋,你可是養了一個男寵在後院啊,雖然這男寵不是你的,
但是養在你院子裏啊……”
噗——
龍慕九吐血。
她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
可玄溟夜那男人又說自己沒聽到,難不成她還上趕着說,那男寵不是她養的,是給那黑袍魔童養的,隻是暫時住在她這裏——
龍慕九覺得,她要是這麽說,玄溟夜那家夥,說不定會更加生氣。
既然他裝作沒聽見,那她……能不能裝作……不知道。
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而且,晚上他來的話,她隐晦的和他解釋一下?
姬如月看着龍慕九這呆呆傻傻的樣子,無奈的撫了撫額頭。
“算了算了,就你這負一百的情商,你那男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說不定人家還真不在意。”
姬如月說着,也沒去深究這件事情了。不過想到之前那母夜叉要龍慕九去找男寵的事情,她提議道:“阿九,你不是說,要去給你那弟弟龍洛風報信,讓他去青樓物色男寵麽,這事兒我看你别去了,我替你跑一趟,這魔族實在是太無趣了,我想出去轉轉,到時候帶着你弟弟和一大批的男寵,重新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