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慕九想到那玄北烈,心裏慢慢浮現出一個計劃。
她正愁來了這魔族,沒人搭把手幫忙呢。
這不,立馬就有人給她送來個免費的勞力。
不過龍慕九聽到這獸魔另外一段話時,眉眼微微深了深。
這些獸魔,竟然已經占領了藍海國——
龍慕九心中,到底有些不舒服。
她心知,那心裏的難受,不是出自于自己,而是出自于原主。
畢竟,那藍海國是她長大的地方,此時被魔族人占領,哪裏恐怕早已面目全非了吧。
獸魔見此,急忙帶着龍慕九前往關押玄北烈的地方。
龍慕九跟在那獸魔的身後,等待她看到被關押在魔族的玄北烈時,一向面色清冷的她,不免嗤笑出聲。
這玄北烈……實在是……被折磨的……太特麽凄慘了。
在藍海國的時候,這男人好歹也是一國太子,雖然這人不怎麽樣,但好歹收拾的可以,整的人模狗樣的,可是現在這樣子——
一襲黑發整得像個鳥窩不說,臉上更是泥垢滿面,身上的衣服好似被人故意撕爛了一般,破爛不堪。
玄北烈在看到僞裝成龍婷兒的龍慕九時,立刻掙紮着站了起來。
可不知道是不是龍慕九的錯覺,這玄北烈站起來的時候,站姿……有那麽一點點的怪異。
這走路的姿勢更不用說了……十分暧昧。
“婷兒,婷兒——”玄北烈啞着嗓子,大聲喊道。
玄北烈沒想到龍婷兒這個小賤人不僅沒被這魔族人抓起來,這些魔族人更是對她恭敬不已。
頓時,他早已死寂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龍慕九雖然忍住了笑意,但是她身後的姬如月卻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并用極其小的聲音朝龍慕九說道:“這男人,也忒特麽極品了,這姿态,不會是撿了這些獸魔的肥皂吧。”
噗——
龍慕九聽到姬如月這話,笑的差點憋出内傷。
這姑娘,總能一針見血的将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喲,這不是太子殿下麽?怎麽這幅模樣……”
龍慕九學着龍婷兒的模樣,高傲的看着玄北烈,盛氣淩人的說道。
據龍慕九得來的消息,這龍婷兒在藍海國遭受萬人唾棄後,這種馬男玄北烈就把這龍婷兒給狠狠抛棄了,甚至還将龍婷兒那小賤人收入了房中。
當時的龍婷兒,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恨不得手撕了這玄北烈。
如今要是這龍婷兒見到這玄北烈,自然是恨得牙癢癢。
玄北烈見龍婷兒如此譏諷與他,臉上不僅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甚至還朝龍慕九讨好的笑了笑。
“婷兒,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不對,我該死,我是豬油蒙了心,不該那般狠心的對你!”
玄北烈說道這裏,急忙朝龍慕九這邊走來,伸出一雙油膩膩的雙手想拉住她。
龍慕九見此,急忙朝後退去,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婷兒,隻要你能原諒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以前是我該死,但是我發誓,我自始自終,愛得隻有你一人!”
惡——
聽到這話的龍慕九,惡心的想吐。
這渣男,爲了活命,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龍慕九對這人,簡直就是鄙夷至極。
不過當龍慕九看到這魔族的地牢中,關押的人後,漆黑的眉眼微微沉了沉。
這地牢中,居然都是藍海皇族的人。
居然全都是皇族的子嗣……
龍慕九有些好奇,魔族人侵占藍海國後,爲何獨獨将這些藍海皇族的人全部抓來。
“地獸魔,留着這些人不過是浪費我們魔族的糧食,還不如一刀全殺了暢快——”
龍慕九試探的朝一旁的地獸魔問道。
那獸魔聽到這話,臉色浮現出一抹慌亂。
“使者,您有所不知,這些人殺不得?”
龍慕九滿臉疑惑,“哦,這是爲何?”
“這些人全都是魔王在傲世大陸的……家人!”
地獸魔小心翼翼的說道。
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家人,但是怎麽說也是冠上了魔王的名頭。
這他們要是随随便便的就給殺了,要是魔王怪罪下來,他們可全都承當不起。
再者說了,魔王馬上就要成親了,要是魔王想要見這些“家人”,到時候他們要是交不出人,可就隻有死路一條!
龍慕九聽到這話,這才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過想到這家人二字,她卻是冷冷的笑了笑。
“既然是家人,那你們爲何不以不以禮相待。”
龍慕九明知故問道。
她問這話,不過是剛剛看到玄北烈聽到地獸魔口中的家人後,臉上露出一陣狂喜之色。
龍慕九心想,看來這種馬男暫時還不知道的地獸魔口中的魔王,便死藍海國的……冥王。
地獸魔聽到龍慕九的話,讪讪的笑了笑,“使者您别說笑了,這些人說的好聽點是家人能,說的不好聽點,不過是些奴隸罷了,若不是冠上了魔王的名,我們早就全部殺光了。”
“是麽!”
龍慕九看着玄北烈臉上的錯愕之色,淡淡的笑了笑。
她慢慢的走到玄北烈身邊,朝一旁的地獸魔說道:“打開牢門,把我的未婚夫放出來吧。雖然他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這人總歸是我的未婚夫——”
“婷兒,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一定會救我出去的。”
玄北烈臉上總算是露出會心的笑容來。
他雖然不明白龍婷兒怎麽改變了心意,爲何會救他出來。
可眼下,他根本就管不了那麽多的,隻要不再這裏活受罪,不管龍婷兒怎麽折磨他,他都毫無怨言。
“皇兒,皇兒,還有父皇,你可不能丢下父皇啊——”
牢中的藍海皇凄厲的看着玄北烈,掙紮着喊道。
一旁的玄琪也是可憐兮兮的求道:“皇兄,還有琪兒,你求求婷兒姐姐,也将我就出去吧,我不想呆在這裏了——”
龍慕九看着玄琪身上青青紫紫的模樣,眉眼微微沉了沉。看來這些獸魔不光是讓這種馬男玄北烈撿了肥皂,更是将這玄琪也折磨得夠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