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蘇安涼說的有些犯堵,應是擠了出來這話。
她硬撐着自己不要被男人越發冷漠的氣場吓到,可他越是這樣,她就覺得越是迷人,讓她忍不住浮想翩翩……
“嗯……”
蘇安涼點點頭,看着她一彎腰就能露出半個屁屁的短裙,默默的看了看自己全包的長裙:“你自愛。”
這話,無疑是嘲諷的!
女人臉色一變,有些潮紅的臉上布滿怒意:“你……”
莫南崖此刻也硬着頭皮進來了,輕咳着說:“爺。”
郁之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把這個女人……”
女人突然眼睛一亮。
“我想去那家店逛逛,現在我們就去吧,金、主、哥、哥!”蘇安涼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咬着牙叫着,這個稱呼,怎麽聽都是種惡趣味的羞恥感!
郁之斂眸,眼底含笑:“全包。你處理。”
蘇安涼指着一旁傻呆呆的女孩快速補充了句:“小二哥,給她,給她!一定要給她啊!”
莫南崖掃視了一旁唯唯諾諾乖巧的女孩點頭:“好。”
被留在原地的女人雙拳緊握,這個極品男人明明那麽多次看向了她,一定是對她有點意思,那個女人竟然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莫南崖打了電話,讓人過來,餘光剛好看到那女人怨毒的視線,唇角一勾,眼底的危險一閃而逝。
一旁的女孩猶豫再三上前,小聲說:“這位先生,這裏的東西并沒有很好,價格虛高,還是不要浪費錢的好……”
莫南崖挑眉,剛才他就注意到了她眼底的掙紮,想了想,他說:“你應該很需要錢才對。”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雙手緊張的擰着:“這也能看出來嗎?”
見她雙眼幹淨,莫南崖難得多說了兩句:“那位小姐很少幫人,能幫你,是緣分,該你的,拿着就好,不用擔心。”
女孩愣住,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羞澀一笑:“你們真是好人。”
這下換成莫南崖愣住了,好人?
這還真是個新鮮的詞。
一旁的女人越來越惱恨,這一店下來,隻提成就十來萬,她不眼紅才是假的!
不過,等這些人走了,這賤蹄子,她自然會解決掉!
莫南崖餘光掃了她一眼,眼底暗了下,對着面前的女孩淡淡道:“你工作态度不錯,晚些你去人力資源部報告,具體職位有人安排。”
女孩眼睛一亮,眼底盡是感激,不停的九十度拱腰感謝:“謝謝您,謝謝您。”
女人不敢置信,能這樣輕飄飄在九天有話語權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也堅定了她的想法!
莫南崖唇角輕勾,默默發了條指令。
不過片刻,就有數十個大老爺們過來,默默對着一堆粉嫩嫩的東西收拾。
這個時候,資源部經理竟然也主動下來将那女孩帶走了。
女人憤恨的看着一室空下來,還有經理明顯恭敬的态度,心底的決心更加笃定。
莫南崖極盡涼薄的睨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能在這裏碰上個傻乎乎又幹淨的女孩,還真是難得。
莫南崖上了樓,率先看到的是坐在軟沙發上,渾身僵硬的蘇安涼,她的大腿被迫搭在他的大腿上,而郁之半跪在她面前,極爲認真的研究着一雙紅絲系帶淺色小皮鞋。
周圍幾個導購小姐,一個個大氣不敢發,顫顫驚驚的站在一側,非常的安靜。
郁之矜貴寬厚的背影似是無法撼動的高山,可他此刻卻翻來覆去的折騰着手中绯色的細帶,臉上一片嚴肅,偏偏把那條帶子越拉越淩亂。
他薄唇微不可尋的緊抿,指尖頓了幾頓。
蘇安涼看不下去了,本來一拉就開的東西,被他越整越麻煩了都,她就伸手去奪:“我自己來!”
“嗯?”
郁之蹙眉睨着她,瞳孔帶着威懾。
蘇安涼默默又乖巧的坐着,就那麽看着他研究來,研究去,不滿的嘟囔:“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懷疑我?”
郁之拉着細帶的手猛然一頓,修長的指尖幽幽挑開了細帶,慢條斯理又動人,他狹長的眸盯上了她的紅唇,笑的邪意淩淩:“是誰大早上和我求饒來着?”
“噗……”
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善意的低笑聲。
“誰和你求饒了!”蘇安涼瞬間紅了臉,小腿一蹬,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一隻不聽話的小寵。”郁之大掌一扣,輕松的握緊了她的腳腕。
“你正經點……”蘇安涼有些羞臊,就算演戲,太逼真了,也不好啊!
“我很正經。”
“……”
這要她怎麽說?
她真怕嘴一溜,又被他逮着了逗她的語病,他再臻着他這張隽緻無雙的臉,幽幽道:蘇安涼,不矜持。
去他的不矜持!
雖然想一爪子撓上去,但是,她還真不敢。
郁之臉上沐着認真,不急不緩的将鞋子給她套上,雙手幫她将長長的絲帶綁在瑩白小腿上。
蘇安涼的小腿纖細,皮膚細軟光滑,豔麗的薔薇色襯得她更是白熙誘人。
郁之很耐心的反複調整着細帶的角度,直到他認爲滿意了才給她穿上了另一隻。
綁好之後,将她的雙腿放下,輕挑着她長長的裙擺,一雙眼像是黏住了一樣,就盯着她被細帶綁住的小腿。
他的指尖從她的腳腕一路劃過,輕輕點點,視線像是在膜拜,虔誠卻又灼熱如火,卻偏偏不染絲毫欲色。
認真又執着。
火辣辣的專注視線下,蘇安涼的體溫迅速升溫:“金、主、哥、哥!你看夠了嗎?”
刻意咬重了稱呼,蘇安涼覺得,他再這樣看下去,自己就被點着了!
見她不老實的要動,郁之眸色一深,用行動證明了自己沒看夠。
他壓制着她的動作,繼而接着盯着她的雙腿看,隻是指尖停在了一處幾乎消失不見的疤痕反複摩挲着:“不準動。”
蘇安涼不安分的踢了踢腿,悶聲提醒:“這裏很多人……”郁之未曾理會,指尖依舊在疤痕處反複摩挲,直到發紅灼熱,他依舊反複的摩挲着,像是摸不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