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說的沒錯,之後的幾年裏,他做的才叫瘋狂。
從控制她的接觸人群,到限制活動範圍,直到最後将她囚困在這座莊園裏,他甚至試圖抹掉她的自主意識,隻記得他一個人。
也許是在她得拼命抗拒下,他倦了,突然他像是一夜忘記了她一般,将她扔出了這座莊園。
而她,懂了,最惡不過人心。
那個時候,她甚至不知道過的算不算日子。
沒了郁之,父母騙她回來,将她強行囚禁起來,逼迫她與男人上床,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了一個工具和玩物。
好不容易逃了,她把世态炎涼體驗了通透,甚至幾番經曆生死。
可是,還是被安少謙抓住了,他們甜言蜜語,試圖讓她向郁之求助。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安家不知道因爲什麽竟然瀕臨破産。
他們被逼入絕境,需要放手一搏,所以拿她的命威脅郁之,索要五千萬現金。
可是!
他們不僅僅要錢!
竟然要他死!
而他義無反顧,甚至帶着瘋狂得偏執。
“嗤,你逃了十年,不還是沒逃開嗎……”
“安安,連死神都覺得我們這麽般配……”
“我給你自由了,但到此爲止,你的一切,包括死,我都接手了。”
“蘇安涼,就算死,你也要和我肉體相貼,骨灰相溶!就算做鬼,你也要刻着我的名字!”
瞧,這個男人說給她自由,最後都是在他世界裏自由,她别無選擇。
蘇安涼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巧的臉上笑顔如花,指尖點在他的胸口,圈圈畫畫,輕輕摩挲,有意撩撥着。
“如果我想玩火,郁之,你能怎麽樣?”
郁之黑眸幽然,這個女人是故意想他失控,他扣着她的後腦,沉聲問:“蘇安涼,你再說一遍。”
蘇安涼不畏,擡首,指尖上移,輕而易舉的捏住了他的下巴,一副調戲良家婦女得姿态。
“你以爲我不敢?你長得那麽美,身材又這麽好,而且昨晚伺候的我相當滿意,我玩火怎麽了?我就是想撩你。”
什麽叫有恃無恐?
她這會就叫!
但是她的腿都在發抖,她很怕啊!
郁之輕笑,扣緊她的腰身,轉身将她壓在牆上:“蘇安涼,膽子不小,可你還太嫩了點……”
她想,他自然會告訴她,什麽才叫玩火!
但是――
“卧槽老大!你們調情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等等我—――别着急先!”
這聲音從遠極近,還帶着激動,直接打斷了郁之的惡行。
郁之的臉瞬間就黑了,蘇安涼不厚道的笑了,眨眨眼,相當無辜。
男人一路小跑,簡直就是神速,到了之後慌忙的逃出手機一陣比劃。
“OK,可以了,你們不要停!我錄像,我一定要證明我家郁九爺沒有問題!相當正常!來來來,找好角度。對,這樣就不錯,完美。繼續,激情四射點,最好來點不可描述得美好……啊――”
手機直接被郁之給打掉了。
完美如神邸得臉烏壓壓一片。
男人瞪大了眼,控訴:“九爺!我剛買的新手機!花了好幾萬大洋,你弄壞了你賠啊!”
郁之扣着蘇安涼的腰身,将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冷着臉看他:“莫小三兒,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男人不滿,陰陽怪氣得捏着嗓子:“人家不嗎不嗎,九爺~您能别用您這麽性感雌性的聲音叫我莫小三兒嗎!人家得小心肝好傷心呀~”
蘇安涼聽到這小顫音,不禁笑了出來,溫熱的氣息都噴灑在了郁之的胸口上,惹得他眉宇間更深了幾分:“想去南非?”
男人怒:“九爺,你果然不愛我了,你難道忘記了,我剛從北非摘棉花回來!你又想我去南非挖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