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穆雲夕分明被魅惑了,卻安然或者說欣喜的入宮爲妃了麽?
呵,不用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因爲,那穆雲夕根本就沒有被魅惑,從一開始,從來都不曾被魅惑過。
就像顧清一般,哪怕以羽聖女現在的媚術水平,依舊對顧清無用。
究其原因,就隻有一個,穆雲夕和顧清根本就都是讓人厭煩的九尾狐,絕不會有錯。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墨錦邪笑道。
穆雲夕,顧清,寶兒,羽兒!
原來,不光是莫卿,不光是寶兒,那個與莫卿有婚約的九尾畜生竟然也轉世了,還就在他身邊。
該死的是他法力沒有恢複,這麽久以來竟然沒有發現穆雲夕的身份,竟是讓她活着嫁給了莫卿,簡直該死!
邪魅雙眼中,陰毒流轉,羽聖女聞言擡頭看來時,正好看到那讓人心生恐懼的一幕。
“公……公子,”羽聖女控制不住的結巴道,“您可是知道爲什麽穆雲夕能夠安然無恙進宮了麽?”
羽聖女話問了小心翼翼,很久都不曾有過的小心翼翼,就好似最初跟在聖公子身邊時那般莫名恐懼。
這種恐懼,來的很奇怪。
就像她對穆雲夕的敬畏一般,這一刻對墨錦的恐懼同樣從靈魂裏發出,無力反抗和掙紮。
“哼!”墨錦冷哼一聲,“本公子當然知道!那穆雲夕根本就和顧清一個貨色,從來就不曾被你魅惑過。”
“隻不過她比顧清聰明太多,竟然假裝做戲的騙了我們這麽久!”
邪魅雙眸眯了眯,直讓羽聖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和顧清一個貨色,從來不曾被她魅惑過?
什麽意思,也就是說,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和顧清一樣,天生就能踐踏她的人?
怎麽可以!
顧清一個賤人就足以讓她嫉恨到徹夜難眠,怎麽可能會還有另一個女人,怎麽可以!
死死攥緊了雙手,任由紅豔的指甲深深陷進皮肉裏都毫無所覺。
這一刻,羽聖女滿腦子都是她和顧清以及穆雲夕的種種,從最初相識,到如今顧清身死,而穆雲夕卻成爲墨楚卿的後妃!
“呵呵,顧清啊顧清,”淡淡瞟了羽聖女一眼,墨錦根本不在乎她難看的神色,隻勾着猩紅的唇兀自道。
“沒想到啊,還真是沒想到,上一世你就爲了莫卿和那羽兒慘死,這一世竟然還是爲了他們。”
“啧,本公子是該要說你傻呢,還是該誇你一聲癡情呢?”
簡直,愚蠢不堪!
在心裏補上一句,墨錦重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消息。
“羽兒,”他道,話出口後瞬間一愣,下一秒卻又勾唇笑了出來,“啧,先前沒有注意,你的名字竟然和那九尾小畜生一模一樣啊。”
邪魅雙眼上上下下将羽聖女看了一遍,墨錦眉頭微皺,眸中漸生冷光。
羽聖女被這樣的視線看的一個激靈,連忙恭敬的低下了頭。
見鬼了,明明從她媚術大爲精進之後,便不再懼怕聖公子,爲何今日卻……
“本公子記得,”羽聖女還未暗自腹诽完,墨錦的聲音重又響起,“當日你進聖月宮,修習媚術一道極爲有天分,短短時間便因此成了聖女,是麽?”
“……是!”羽聖女遲疑着,卻還是不敢違抗的回答了問題。
“既然如此,趁着今日本公子有興緻,便講講你當初是如何修習媚術的吧。”
擡頭看了眼墨錦的神色,羽聖女心中大爲不安,極爲疑惑墨錦爲何會問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不過,若是今日之前,她還敢略敷衍墨錦,但此刻卻是再也不敢。
“沒有如何修習,”羽聖女老實道,“最開始,隻是偶然接觸到了媚術,而後按着聽來的随意試探的練習了一番,不曾想就……”
感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越發冰冷,羽聖女抖了聲音,卻也說不下去。
房中一時安靜了下來。
墨錦就那麽眯眼看着面前的羽聖女,邪魅的雙眼中閃着明明滅滅的光,似在思考,似在疑惑,最終猩紅雙唇緩緩勾起,笑的肆意而張狂。
“好,真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沒想到啊!”
高聲大笑着,墨錦丢開手中的紙條,起身擡步走到羽聖女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啧啧,本公子還想着要怎樣重返炎京,将墨楚卿碎屍萬段呢,哪裏知道,機會就在身邊。”
拇指摩挲着羽聖女柔嫩的臉頰,墨錦眼中先是狠厲浮現,而後眸色猛然一深,已然被欲望占滿。
下一刻,在羽聖女還沒反應過來前,隻聽伴着一聲脆響,下颌處尖銳的刺痛,而她整個人已經被一把甩去了旁邊的案桌上。
“嘶啦”聲響,衣襟瞬間大敞而開。
還未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連突然暴露在外的肌膚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又是一痛,下身如同被釘死了一般,隻能被動的承受。
“你不是很厲害麽?不是會媚術麽,不是和本公子說什麽吾族之尊,還将本公子的媚術徹底毀了麽?”
“怎麽,怎麽不說了,怎麽不再将本公子戲耍在掌中了?來啊,說話啊,來魅惑本公子啊,來啊!”
粗魯至極的大幅動作着,墨錦邪魅雙目通紅,死死看着被自己壓在案桌上的女人,表情瘋狂至極。
羽聖女忍着一次堪比一次的痛,從下颌到全身,口中唾液因着下颌骨被卸,不受控制的溢流而出,卻是驚恐疑惑的根本聽不懂墨錦在說什麽。
毀了媚術?
據她所知,聖公子的媚術是顧清毀的,既然如此,墨錦又爲何對着她說這樣的話?
羽聖女不解,想要集中注意思考其中的緣由。
可是,墨錦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隻徹底發了狠,洩憤一般的不停動作着。
什麽莫卿,什麽羽兒,什麽寶兒,不停從口中而出,斷續的竄入羽聖女的耳中。
直到疼痛難忍,眼前一黑昏過去前,隐隐約約中,羽聖女好像聽到墨錦大笑着,說了一句更爲讓她疑惑的話。顧清,以爲你死了就完了嗎?還不是照樣被本公子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