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老大一聲喝,立刻有一個魁梧的山賊上前來拉扯墨馨兒。
“唔唔唔!”
墨馨兒見此,小臉已經慘白的沒了血色,隻驚恐的不停搖着頭,越發往暗七身後躲去。
“老大,小的有個主意。”卻是那猥瑣山賊,看着扭動中,墨馨兒被繩索勒的越發鼓脹的前襟處,吞了口口水。
“主意?不管什麽主意,都等老子祭了老二他們的墳再說!”
滿腦子都是賊老二渾身是血,身上插着刀,不甘看向自己的一幕,賊老大又哪裏有心情理會這猥瑣山賊的話。
然……
“老大,小的要說的,正是有關二當家,爲了讓二當家在天之靈能夠舒心的話啊。”
不死心的猥瑣山賊,又開了口。
一聽能夠讓賊老二在天之靈更舒心,山賊頭子果然有了興趣,“哦,什麽主意,快說!”
“是是!”眼角餘光又瞄了一眼墨馨兒,猥瑣山賊心中越發癢的厲害。
“老大,二當家枉死的那日小的雖然并沒有一道出寨子,但後來聽兄弟們說,二當家是因爲被那小娘們兒的美色所惑,一時大意才着了道。”
“這樣說來的話,都是那小娘們兒的身子害了二當家。而二當家到死都沒能嘗了那小娘們兒的滋味。這個假貨既然敢頂了那小娘們兒騙了我們,那欠了二當家的,自然也應該由她來抵嘗。”
“若是一刀了結了她的性命,雖然确實痛快,但難保二當家會不解恨啊老大!”
就怕面前火爆脾氣的自己家老大沒有多少耐心,猥瑣山賊一口氣,句句不離賊老二,實則是将自己心中的邪念給說了出來。
這話說完,賊老大橫眉擰着,并沒有第一時間露出什麽贊同的表情。
但一同前來的其他三四個山賊,卻是眼中一亮,心中欲念頓盛的直直看向了墨馨兒。
更有甚者,眼中頓見渾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那眼神,仿若恨不能立刻就撲上去撕了墨馨兒的衣衫。
暗七心中大驚,被反綁在身後的手動作的越發厲害。
是了,在一衆山賊沒來之前,确切的說在她們被關進了柴房的下一刻,暗七便在想辦法掙脫綁着自己的繩索。
但,奈何暗七被綁之前,便被人點了穴道,而這一夥山賊又不是泛泛之輩,那繩索不但結實無比,且捆綁的方式更是奇特。
以至于,暗七忍着傷勢才用内力将穴道沖開不久,還沒能掙脫了繩索,山賊頭子便領着手下進來了柴房。
眼見自家老大并沒有第一時間駁了自己的話,猥瑣山賊心道一聲有戲,而後又開了口。
“二當家就好女人這口兒,雖說如今他到了地下摸不着這假貨,但是若能看着她被兄弟們壓着浪叫,想必二當家心中的怨氣也能散了不少。”
“老大,您是二當家的大哥,也是兄弟們的大哥,若由您第一個上去給二當家解怨,想必二當家定會更舒心幾分。”
說白了,一個嬌嬌的女子一刀捅了太過可惜,先給衆人舒爽一把,物盡其用,然後再死了祭墳不是更好?
先前,賊老大全幅心神都因爲自己再一次被顧清耍了而氣怒不已。
隻想要一刀放些血出來,以消心中的憋氣。
是以,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
但是此刻,聽了猥瑣山賊的建議,山賊老大尋思片刻,複又轉身将墨馨兒從頭到腳看了一番,原本被怒火占據的滿滿當當的雙眼中,迅速漫上淫邪的神色。
“是了,一刀要了她的命太過便宜了,老二的怨氣定然不會消散多少。那就照你說的,先讓她好好侍候兄弟們一番,然後再放了她的血,給老二祭墳!”
說着話,山賊老子滿是淫欲的啐了口口水,“不過,既然是爲了讓老二解氣,那便不能在這裏辦事,得去老二的墳頭上,讓老二好好看看,那小娘們的替死鬼,是怎麽被兄弟們弄的!”
“去,把人給我帶走!”
一聲令下,這一次卻再沒了人阻止。相反,一聽說可以嘗一嘗墨馨兒的滋味,一衆山賊隻恨不能眨眼就飛去了寨子後面的墳崗裏。
雖然,在墳崗辦事有些太過驚悚,但他們本就是刀尖上舔血,不信神佛,隻信身上的功夫和手中刀劍,過一日快活一日的人,又哪裏會在乎那些個枝末小節?
是以,先前來抓墨馨兒的彪形大漢淫笑着擡手摸了一把墨馨兒聞言更加青白的小臉,而後兩手伸向墨馨兒的腰間打算将她扛在肩頭。
然……
“唔”一聲痛哼,彪形大漢捂着肚子倒退了兩步。
下一刻,已經要轉身離開的衆人聞聲“刷”一下轉回頭,就見暗七一把扯掉了堵住嘴巴的爛布,雙目圓瞪的擋在墨馨兒面前。
“呸!就你們這蠢笨如豬的德性,能死在我家側妃手中,是你們的榮幸!”
狠狠啐了一口,暗七暗暗活動着被綁到酸麻的手腳。
“臭娘們,你敢踢老子。當真以爲你是什麽勞什子公主,老子就不敢弄你不成!”
卻是山賊頭子還未開口,一旁被暗七狠狠一腳踹開的彪形大漢,惱羞成怒的接了話。
“公主?呵!你們見過哪家的公主,會像我這種樣子?”譏諷的冷嗤一聲,暗七又狠狠吐了口唾沫,而後擡手用袖子粗魯的擦了擦嘴。
“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是公主,是和顧清那個小娘們一起合起來糊弄我們的?”這一次說的話,卻是眼中兇光更甚的山賊頭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斜昵了山賊頭子一眼,這會功夫,暗七感覺手腳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那就讓你和那個假貨一起,侍候完了老子和兄弟們,然後給你們個痛快。若是……”本就不大的眼睛眯了眯,山賊頭子接着道,“若是聯合糊弄我們,那老子就讓全寨子的兄弟都上你一次,然後剁了你的賤肉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