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那些大臣,才不得不相信,他們的太子殿下,和越王一起,竟然開始合謀造反了。
現在這個時候,那些大臣,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華若謙和甯文田的身上了,畢竟,在場的人裏面,就隻有他們的官職最大了。
一個是當朝的國師,另外一個,是當朝的丞相,至于那些公卿貴族的,就沒有算在裏面了,那些人,容長天他們,這個時候,還是不敢動的。
“各位大人先不要慌亂,華某相信,皇上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平息了這場叛亂的。”
這個時候,華若謙隻能暫時先站出來,安慰着那些恐慌的大臣了,要是這個時候,讓他們慌亂了,那後果,可就很嚴重了。
隻是,華若謙和甯文田也沒有想到,容長天和容楚越的膽子,真的這樣的大,敢趁着禹帝和容初璟不在的時候,帶兵造反。
華若謙和甯文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了眼中看到了,明了的眼神,然後,不着痕迹的,和對方點了點頭。
他們都明白了,這場計謀,看來容長天和容楚越已經商量了不少的時間了,不然,不會這樣快的,就将他們這些人,都給控制住了。
“丞相大人,皇上他們到底什麽時候能回來啊?要是在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連命都保不住了。”
那些大臣,連看都不敢看,剛剛那個大臣死了的地方,現在,他的屍體,都已經冷去了。
他們當然是不願意認一個叛亂造反的人爲皇上的,可是,要是真的到了最後,他們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和現在一樣的堅定。
隻是,現在還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而已,都不想做那個出頭的人,還在期望了,禹帝他們能夠及時的趕回來。
“放心吧,最多再有五天的時間,皇上他們就應該能到上京了。”
華若謙見這個時候,那些大臣的心裏,都已經開始慌了,隻能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了。
其實,華若謙也不知道,禹帝他們具體能夠什麽時候回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不能說自己不知道。
而且,按照華若謙的計算,五天的時間,禹帝他們,也差不多能夠到達上京附近了,這皇宮裏面發生的事情,要是他們知道了,應該會更加的快的。
“真的嗎,皇上他們,真的能夠五天就回來了?”
那些大臣,帶着驚喜的聲音詢問着,五天,對他們來說,雖然很難熬,但是,也不是不能熬過去,等禹帝帶着人平息了這場叛亂,到時候,他們可就是忠臣了。
這次,華若謙沒有在回答他們的話了,他現在,要好好的想一想,在禹帝回來之前,如何的将,容長天和容楚越造反的事情,告訴他們。
現在,華若謙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期望,沒有在這裏的平陽王,能發現事情的不對勁,然後想辦法通知禹帝他們了。
平陽王是禹帝的親弟弟,而且對皇位也不是很在意,華若謙能肯定,這件事情,他是肯定不會知道的。
而且,現在,華若謙覺得,他們能相信的人,也隻有平陽王有這樣的能力了将這件事情傳給禹帝他們了。
“文田,你有辦法,将這消息,傳給平陽王嗎?”
華若謙對甯文田這個妻弟的能力,一向是很信任的,要不然,也不會得了禹帝的信任,當了國師。
可惜,這件事情來的突然,就算是甯文田,也暫時沒有辦法,将消息給傳送出去。
“姐夫,我看,我們還是在等一等吧,找機會再說。”
一般,私下的時候,甯文田都是叫華若謙姐夫的,他和甯靈雲之間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見甯文田也沒有辦法,華若謙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了,這個時候,他就隻能希望,平陽王,能在他們的消息送出去之前,就察覺到了之情的不對勁,好将消息送給禹帝。
“怎麽樣了,你們考慮的怎麽樣了?”
在兩個時辰之後,又有人進來了,不過,這次來的人,到不是容長天和容楚越,而是,當朝的兵部尚書,黃志忠。
見到他進來,大家也都明白了,這兵部尚書,原來早就已經投靠了容長天他們了,這會兒,就是幫着他們來當說客的。
“看在大家同朝爲官了一場的份上,我卻你們,還是不要再冥頑不靈了,還上早早的将太子奉上皇位,那樣還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黃志忠說的,好像真的是在爲了大家打算一樣的,可是,大家都明白,要是真的立了太子黨皇上,那他們以後的日子,可才是不好過了。
而且,黃志忠是容長天娘家的舅舅,手裏握着兵權,和他們,當然是不一樣的了,也正是因爲如此,太子才能這樣容易的,就将士兵帶進了宮裏,還将他們給困了起來。
“呸,黃志忠,你這個走狗,你居然敢幫着容長天造反,你簡直是不得好死!”
那些大臣,已經相信了華若謙的話,相信禹帝,五天時候,就會回來了,到了那個時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他們一定不能再這個時候屈服的。
“哈哈,你們想罵,那就盡情的罵吧,看看,到了最後,不得好死的那個人是誰,既然你們這麽不識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黃志忠聽了那個人的話,面色有一瞬間,變得很是難看,不過,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哈哈的大笑了兩聲。
緊接着,黃志忠冷笑着看了那些大臣一眼,就轉身出去了,出去之前,還對着跟着他來的侍衛,吩咐了幾句。
離得近的大臣,隐約的聽到了一些,“不要給他們吃飯,水也少給。”這樣的話語,一時間,心裏很是不以爲然的。
而這個時候,見到容楚越派來幫助自己的人來了,韓楉榛就徹底的放松下來了,覺得韓楉樰,這個時候,是怎麽也不能逃脫自己的掌心了,就想将韓小貝給放開了。
不過,在放開韓小貝之前,韓楉榛覺得,自己還是必須在韓楉樰的身上,出一口惡氣才行。
“韓楉樰,你不是說,有什麽事情,沖着你來嗎,那好啊,你過來,我就将你兒子給放開。”
韓楉榛冷笑着看着韓楉樰,她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膽子過來,要是她真的過來了,她肯定是要給她好看的。
韓楉樰見韓楉榛這樣,就知道,她的心裏,肯定是想着怎麽折磨自己了,可是沒有辦法,她不能就這樣讓韓小貝在她的手裏。
那匕首,那樣的鋒利,要是一不小心,将韓小貝給傷到了,韓楉樰覺得,到時候,自己肯定會後悔莫及的。
這樣一想,韓楉樰就朝着韓楉榛走了過去了,雖然走的緩慢,但是一步步的,很是堅定。
“韓楉榛,我已經過來了,你馬上将小貝給放了。”
見韓楉樰真的過來了,韓楉榛的眼裏,閃過了一抹馬上就要得償所願的滿意,一把将韓小貝給推開,然後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可是,韓楉榛的身高,和韓楉樰是差不多的,這樣舉着匕首,胳膊還是很累的,于是,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胸口上面。
“韓楉樰,你不是很能嗎,很了不起嗎?怎麽這個時候,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了?”
韓楉榛看着韓楉樰,得意的說着,這會兒,能将她給握在自己的手裏,她覺得,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很不錯的。
“娘親,你這個壞女人,你放開我娘親。”
韓小貝一個不注意,就已經被韓楉榛給推出去了,這會兒,見韓楉樰已經在她的手裏了,頓時就着急了起來。
可是,韓楉樰現在在韓楉榛的手裏,而且,她的匕首,還抵在她的身上,這讓韓小貝不敢沖過去,隻能幹着急了。
“小貝,你不要擔心娘親。”
韓楉樰就像是沒有聽到韓楉榛對自己說的話一樣,這會兒,見韓小貝這樣着急的樣子,隻能先示意他,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了。
韓小貝和韓楉樰之間的默契還是不錯的,見到她對自己的示意,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慢慢的遠離了韓楉榛了。
而韓楉榛,好像也沒有指望韓楉樰回答的意思,回頭看了韓小貝一眼,然後擡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韓楉樰,我早就說過了,你打在我臉上的巴掌,早晚有一天,我會還給你的。”
想到自己被韓楉樰打過的那些巴掌,韓楉榛就覺得,自己的這一巴掌,是遠遠的不夠的。
韓楉樰的皮膚白嫩,韓楉榛的這一巴掌,又是用足了力氣的,這會兒,她的臉上,已經紅腫了起來了。
“韓楉榛,你可真是可憐!”
韓楉樰就像是看街邊可憐的乞兒一樣的,看了韓楉榛一眼,這讓她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韓楉樰,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麽,你說我可憐?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在誰的手裏,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可憐?”
韓楉榛沒有想到,都到了這樣的時候了,韓楉樰居然還能這樣傲氣的說出,覺得自己可憐的話來。
要是不知道的人,聽了韓楉樰這樣平靜的話,還真的以爲那個可憐的人,是她呢,現在,明明那個應該覺得自己可憐狼狽的人,是她才對,她憑什麽這樣的說自己。
韓楉樰是真的覺得韓楉榛可憐,原本,依着以前原主的那點情意,她是不想針對她的。
可是,韓楉榛卻因爲容初璟,一次次的來到益生堂,還因爲鄭南羽的事情,徹底的恨上了自己,到了現在,沒有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完全就像是個惡毒醜陋的女人。“韓楉榛,你這個賤人,不就是仗着自己長得好嗎,就到處的勾引男人,還敢說我可憐,今天,我就将你這張狐媚的連給毀了,看你還有沒有男人喜歡,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