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些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呢!看着傅二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錦瑞怎麽可能會欺負雙兒?”
很明顯的傅夫人這話也有些緊張了,就感覺傅雙是真的過得不好一樣,頓時讓傅雙有些無語。
淳于錦瑞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頓時裝作無辜的看着傅二爺:“嶽父大人,你在說什麽?我可沒有欺負過雙兒。”
傅二爺一聽到淳于錦瑞還不承認,簡直是氣得火冒三丈:“我剛才都親眼看見了,你居然還狡辯。”
淳于錦瑞看着在一旁看好戲的雙兒,不由得一臉委屈的看着傅二爺:“嶽父大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
“你就問雙兒好了。雙兒肯定知道我有沒有欺負她的。”
傅雙聽到這個話,頓時在心中說了一聲狡猾的淳于錦瑞,可還是要笑着開口:“爹,我真的沒有被欺負了!”
傅二爺原本就是存着找事爲難女婿的,又不是爲難女兒了。現在聽到女兒都開口了,他還能說什麽?
隻能哼了一聲:“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下次我在看到你用眼睛瞪我女兒,我就要你好看!”
衆人看着事情平息了,這才繼續用膳,傅武吃着吃着,突然叫了一聲:“哎喲,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了。”
聽到傅武這個聲音,頓時将衆人都吸引過去了,一個個的看着眼前的人:“怎麽了?”
傅武聽到傅二爺的話,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摸了摸頭:“我一直沒有告訴雙兒。”
“辛歌那丫頭也在這裏,你來了,有時間去見見她。”
顧雙原本心中還一直有些擔心,辛歌的下落,突然聽到傅武的話,這才激動的看着傅武。
“她在哪裏啊?爲什麽會到了這邊啊?”
傅武看着傅雙這麽着急的樣子,就直接開口了:“說起來,當初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是被人追殺到了這邊的,我意外救了她,而且受傷很嚴重,我怕把她帶回來,讓我娘擔心。”
“也就放在外面的院子裏面養傷了,現在已經好了一大半了,應該是二個月前她到這裏的。”
兩個月前?一直被追殺?傅雙的腦子頓時開始運轉起來,可是還是沒有想到,到底還有來自于哪裏的敵人?
會去追殺辛歌?難不成是齊國那邊的嗎?也不可能啊,辛歌這一走,大家都知道代表的是什麽啊。
朝陽長公主的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根本不對任何人在具有威脅了,所以不應該是齊國皇室的人了。
那會是誰呢?越想越是不明白,或者等見到辛歌的時候就知道了,就在傅雙準備提出去見辛歌的時候。
傅二爺頓時開口了:“既然人已經在這裏呆了二個月了,證明人現在是安全的,也就不用着急了。”
“明天陪着你娘,先去感謝一下人家征夫人,然後你再去找辛歌好了,現在吃的差不多了,就回房去休息吧。”
傅雙也正好吃的差不多了,也就站起來,有下人來收拾的,辛藍已經知道傅雙等人的房間了。
将人帶到房間之後,在打水給傅雙兩人洗漱,洗漱完畢,傅雙一個翻身便是躺倒了床上。
深呼吸一口氣:“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淳于錦瑞緊跟着躺倒床上,卻是直接翻身,将傅雙壓在身下:“娘子,皮一下你很開心?”
傅雙一臉的納悶:“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啊,我什麽時候調皮了嘛?”
說着還裝無辜的眨巴了幾下自己的大眼睛,淳于錦瑞頓時笑了:“你以爲你裝無辜就能騙我?”
“說吧,是不是和嶽父商量好了怎麽整我的招等着我呢?”
傅雙聽到這個話,忍不住心中嘀咕,難不成是真的在一起久了,這麽了解我了?居然這都知道?
打了個哈哈:“怎麽可能,你是我的親親相公,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啊,哪裏舍得整你呀。”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特别是這家夥的手已經開始在傅雙的身上點火,一點都不老實。
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伸到了傅雙的臀部上面了,傅雙努力的想要忽視,可是上面的溫度實在是有些火熱啊。
不由得聲音都變得小聲了一些:“相公,今天有點累,我們先休息了好不好?”
淳于錦瑞卻隻是看着傅雙笑着:“你以爲你相公我這麽好蒙騙嗎?抗拒從嚴坦白從寬這句話可聽過?”
“要是再不告訴我,我可是要實行家法了!”
家法?傅雙一對眼睛瞪得溜圓:“我們家有什麽家法啊?我怎麽不知道啊,什麽時候确定了家法啊?”
淳于錦瑞看着傅雙的驚訝直接笑了:“我剛剛決定的家法啊,打闆子啊!用木闆打的話,我是舍不得的。”
“但是用手打的話,我還是很喜歡的,怎麽樣,你要不要試試啊?”
傅雙哦了一聲,有些危險的眯着眼睛:“我怎麽聽着這意思,你是想要打我來着?相公,你說的認真的嗎?”
淳于錦瑞點頭:“當然是認真的,這時候我還和你開玩笑嗎?怎麽我覺得娘子這是 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說着居然真的動手了,啪的一聲,兩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淳于錦瑞還感歎了一聲:“富有彈性!”
望着淳于錦瑞的動作,傅雙有些傻眼了,這個家夥還真是說打就打啊!哎喲喂,這要是不扳回一局!
家庭地位不保啊,這是傅雙絕對不能接受的啊,直接哼了一聲:“淳于錦瑞,你居然敢打我!”
“看我的反手就是一巴掌!”
又是啪的一聲,這一聲當然是傅雙反擊的,于是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你打我我打你,居然熱鬧的很。
不一會就聽到兩人累了,還笑呵呵的聲音,傅雙直接無語了:“好了,我真的累了,我要休息了。”淳于錦瑞也累了:“我明天在收拾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