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你兩年前有沒有托人家周大人照顧顧雙啊?”
淳于錦瑞想了想才點頭:“是有這麽一件事情呢!怎麽看?大堂姐,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顧雙現在可是還沒有及笄呢!”
清雅公主瞬間明白了:“哦,我懂,我懂了,還沒有及笄,說出去,怕有人說你是禽獸是吧!不過吧,你還真的是挺禽獸的啊。”
淳于錦瑞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清雅公主,他是長得像還是咋的?已經兩天連續聽到這個詞語了,哼了一聲:“誰知道你再說什麽。”
“沒有事情的話,我先走了,說起來的話,大堂姐,你好像聽愛吃的啊,顧雙要在這兩天請人去她新買的院子裏面玩。”
“肯定會做好吃的,言盡于此。”
說完之後,淳于錦瑞就離開了,清雅公主撇了撇嘴:“還裝,現在不就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就是看上人家了!哼!禽獸。”
皇上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的,眼睜睜的看着淳于錦瑞就這麽離開了,這才看着清雅:“清雅,你閉嘴,一個公主,一天到晚的說些什麽呢!”
“那詞是你能說的嗎?到是那個顧雙什麽的?是誰啊?”
清雅也沒有提淳于錦瑞瞞着的意思,也就開口:“是淳于錦瑞看上的女孩子啊,父皇 我告訴你哦,可能幹了!”
“原本就是個小農女……”
啰啰嗦嗦的将顧雙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怎麽樣,是不是很厲害啊?現在這麽有錢了,而且送來的棉被,也是她搗鼓出來的。”
皇上到是意外的看着清雅公主:“不對啊清雅,你怎麽會對那個顧雙這麽了解啊?這是把人家什麽都翻出來啊!”
清雅笑了:“哎呀,父皇,你又笑話人家,這個顧雙一來就是韓愈去接的,我當然會關注了,一關注的話,這些事情我, 自然都知道了。”
“說起來,你不覺得這個顧雙特别厲害嗎?能夠解毒,那是百禁也,不是一般的毒藥了,再說了,紅薯的效果你也看到了吧。”
“我們大錢國都多了一種糧食了,厲害吧,這個可以推廣,棉花也可以推廣,這個棉花推廣之後,怕是冬天冷死的人,會少一些吧。”
皇上也是歎息一聲:“你說的沒錯,光靠這顧雙發現的這些東西,這個顧雙就是我們國家的功臣了,可是她好像都沒有要求什麽啊。”
清雅笑了:“她要要求什麽啊?我看她逗着我家那個小表弟挺好玩的呢!就是不知道這兩人相處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
“父皇,你讓我出宮去一趟,去參加顧雙那個新家的宴會吧!”
皇上有些無奈:“你是想要趁機去見韓愈吧!清雅啊,父皇是疼愛你,可是你年紀也不小了,在不說動韓愈娶了你,怕是真的要給你招婿了。”
說起來,皇上除了操心國家大事之外,操心最多的也就是眼前的清雅公主了,清雅公主撇撇嘴:“知道了,父皇,這麽多年讓你爲難了。”
皇上搖頭:“算了,你先下去吧,父皇還有事情要忙呢!”
這邊說這話,門口很快就有一個太監來了:“皇上,慕大人求見!”
清雅一聽到慕大人三個字就愣了一下,這不是慕流煙的父親嗎?看着皇上:“父皇,我想在這躲一躲啊!聽聽這個慕大人說什麽?”
說着清雅公主已經快速的跑進去藏起來了,皇上有些無語,多大的人了,還愛這麽玩,也就點頭看着太監:“叫慕大人進來吧。”
韓快慕大人就進來了,一進來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皇上,你要給老臣做主啊!”
皇上吓了一跳:“慕愛卿,你這是怎麽了?快起來,有話好好說,哭的這麽慘是做什麽啊?”
慕大人沒有起來,隻是跪在地上:“皇上,你要是不給老臣做主,老臣就是不起來了,老臣聽說了,淳于錦瑞回來了。”
“我家女兒去見了他,回來之後就要鬧着去出家,去當和尚!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啊,這不是要老臣的老命嗎?”
慕大人兒子是有幾個,但是女兒的話,隻要慕流煙這麽一個,平時那可是放在掌心裏面寵愛的,怎麽可以這麽受委屈呢!
皇上一聽到是這個事情,也爲難,看着慕大人:“慕愛卿啊,這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勉強啊!再說了,這瑞兒他不喜歡你家女兒啊。”
“說起來,你家女兒也算是才女了,這樣吧,朕給她親自下旨賜婚,除了瑞兒,都看上誰了都行!”
這皇上是爲了淳于錦瑞把自己的兒子都出賣了,看上自個的兒子都行了,慕大人卻是一臉的苦逼:“可是皇上啊,我家女兒就看重了淳于錦瑞啊。”
“還說那個淳于錦瑞喜歡男子,我家女兒是女子,不可能喜歡她,所以才要去出家啊!”
哭的那叫一個慘啊!而在偷聽的清雅公主快要笑死了,這個小堂弟啊,爲了甩脫慕流煙,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啊!
喜歡男子?你咋不上天呢?皇上此時也是哭笑不得,這個淳于錦瑞,幹的叫什麽事啊?喜歡男子?難不成要去娶一個男子?
看着眼前的慕大人:“這個慕愛卿啊,錦瑞呢!不可能會是個喜歡男子的人,據朕所知,這個錦瑞呢!是有了心愛的女人了。”
“所以你家女兒還是有機會的,你說是不是?”
畢竟在皇上看來,這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嗎?這慕流煙一定要嫁給淳于錦瑞,娶回家就是,不喜歡的話就不看,放在一旁就可以了。
慕大人此時卻是差點氣瘋了:“皇上,你說的什麽?淳于世子爺有喜歡的女子了?是誰?誰敢耗我女兒的牆角?”
皇上本來想要張口就說顧雙的,硬生生的止住了,這說出來,這慕大人還不去活生生的殺了人家嗎?咳咳了兩聲。“朕就是打個比方罷了!好了,趕緊回去吧,這種事情,你還是去找本人的好,就算賜婚,他也可能逃婚的啊,這事不是沒有先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