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大人兩個顧黃氏兩人頓時吓得臉色都白了,衙役對他們來說都已經是很大的官了,現在卻是突然聽到大人了。
頓時吓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還是裏正看不過去了,看着兩個官差:“兩位大人,請問一下,這顧家大房的人到底是犯了什麽事情啊?”
“看她們膽子這麽小,也不可能謀财害命啊,這個指控會不會太嚴重了一些?”
官差之一看了那個裏正一眼:“顧雙是你們村子的吧?那麽一個小姑娘被打的渾身是血,還差點被活埋。”
“不就是這個老婆子賣出去的嗎?對了裏正,說起來,這件事情,可能還要請你跟着去一趟,去做個證,這顧雙到底是誰賣的?”
官差心想着,這個地方不遠可也不近,到時候說不定大人還要叫他們來找證人,或許事先将人叫去也不錯。
裏正聽到是這件事情,頓時不言語了,不過跟着去衙門,就算到時候不要他作證白跑也就白跑了,卻不能拒絕去一趟。
這下子裏正都跟着去了,村民自然有好多都自發的跟着去了,其實隻是好奇,顧雙到底死了沒有?
那麽能幹的一個小姑娘,就遇上了這樣的祖母,也算是造孽了。一群人到是很快趕到了縣衙門口。
人那麽多,在還沒有走近的時候,就被這邊的群衆們看到了官差帶路,很是自覺的讓路了,這讓顧家村的村民一下子就走到了走到了前面。
官差走進去之後,立馬行禮:“大人,人帶回來了。”
坐在上面的縣令大人這才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兩個瑟瑟發抖的婦人,膽子這麽小,居然也敢作惡?
啪的一拍驚堂木:“下方跪着的是何人?報上名來!”
顧黃氏吓了一跳:“民婦是顧雙的奶奶顧黃氏,參見大人。”
“民婦是顧雙的大伯母,參見大人。”
縣令大人點頭:“既然是你們,那就正好,你看着你旁邊站着的陳大老爺你可認識?”
顧黃氏搖頭:“民婦不認識這位陳大老爺。”
陳大老爺一聽這個話,立馬開口了:“大人,并不是我和這個婦人做的交易,而是管家出面的。”
管家這個時候走了上來,直接跪了下來:“大人,就是這個婦人,說的就是顧雙快死了,所以小人才願意買下顧雙的。”
縣令大人哼了一聲,看着顧黃氏:“顧黃氏,你來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賣了顧雙可是經過顧雙母親的同意?”
顧黃氏看着縣令大人,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縣令大人皺眉:“我告訴你,顧黃氏,你現在說的話,都的是真的。”
“要是發現你說假話的話,那可是要打闆子的!”
這個時候的打闆子,可是要把褲子脫了,就在外面光着屁股打闆子的,顧黃氏一聽到這個話,頓時不敢再說什麽了。
隻是點頭:“大人,我家的二兒媳婦沒有同意賣了顧雙,是民婦自己的意思。大人,民婦賣了自己的孫女,不犯法的吧?”
縣令大人很郁悶,就是這麽一個愚蠢無知的婦人,居然害的他所管轄的區域,差點發生謀财害命的大案子。
他頓時郁悶的想要吐血:“你這個愚蠢無知的婦人,新法律早就頒布下來了,隻要父母可以賣掉自己的子女或者自賣自身!”
“你有什麽權利賣掉顧雙?本縣令現在問你,顧雙可是要死了?”
此時的顧黃氏看着縣令大人一邊問她,還一邊用很可怕的眼神一直看着她,已經吓得顧黃氏腦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轉了。
而是縣令問什麽,就答什麽:“不是,顧雙一直身體很健康!”
“哦,是嗎?那爲什麽你告訴管家顧雙要死了?還一直都是藥罐子?而陳家的人去查的時候,發現顧雙和你說的一樣?”
顧黃氏心驚膽戰的回答着:“那是因爲,顧雙聽到了我和大兒媳婦商量把她賣去陪葬,不願意想跑。”
“所以我抓着她的頭在牆上撞的,隻是顧雙命大,昏迷了一個月還沒有死,居然活過來了。”
說道這個的時候,顧黃氏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到了現在,她還是不明白,爲什麽顧雙那麽命大?
外面的百姓一聽,頓時都吓了一跳,誰家的孩子不是和寶貝啊,這個人居然爲了2百兩就要殺死自己的孫女去賣錢。
而且那個時候還不确定陳家會不會要顧雙的屍體就開始動手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啊!縣令大人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你好像很是巴不得顧雙去死啊?這是爲什麽啊?”
顧雙聽到這個問題也是一臉的聚精會神,從剛來這裏的時候,她就發現這一點了,一開始她也以爲是二百兩銀子的誘惑。
可是發生了淳于錦瑞的事情,怕就不是這個原因了,顧黃氏的目光閃了閃,看着那麽多人,今天她算是丢了大臉了。
說不定還不知道回不回得去了,看着顧雙,臉色都帶了一絲瘋狂之色:“那是因爲顧雙是一個掃把星!”
“隻要有她在,隻要靠近她的人,都會倒黴!”
顧雙一聽,愣了一下,随即無語了,你要找理由找個好點的理由好不好?她是掃把星?呸,她明明是幸運星好不好!
顧雙雙眼含淚,看着顧黃氏:“奶奶,你爲什麽一定要這麽說我?我克着誰了?”
小女娃聲音裏面滿滿的都是委屈,那麽一副可憐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顧家村的人更是唏噓了起來。
“顧雙還真是倒黴啊,遇到這樣的奶奶,沒有害死顧雙,居然還想着顧雙安上一個掃把星的名頭。”
“就是就是,我們和顧雙接觸這麽多,什麽時候被克着了?那麽懂事可愛的孫女,這個老婆子爲了顧家大房,還真是不遺餘力啊。”
在顧家村村民的幫助之下,顧母和顧家奶奶下午的對話再次傳遍了全場,驚擾到了縣令大人。
“肅靜,外面的人在吵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