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系不成?
楚懷風聽到這句話,臉色微微變了變,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抽了一下。
男寵?豢養在家中?她什麽時候多了這種身份?
對于上官依人看不出她的女兒身,倒也正常,畢竟她也做過一些細節的易容,但是……男寵??
不過想到蕭世甯對她從來不掩藏,即便她女扮男裝也絲毫不忌諱,好像是挺容易讓人想歪的……
“那還請問,大當家的爲何要抓我和我的侍女。”楚懷風依舊淡聲問道,嘴角彎起一抹絲毫不見笑意的弧度。
侍女?上官依人皺了皺眉,難道是他們下面的人還抓了一個女人不成?不過上官依人也沒有想太多。
“原本我們想抓的是九王爺。可誰知道,我們剛一到,你就自己送上門了。”上官依人看了眼楚懷風,冷笑,“不過抓你也是一樣,有你在,何愁九王爺不自己送上門。”
楚懷風凝了凝眉,原來上官依人的目标是蕭世甯,眉眼含着些許笑意,挑聲道:“大當家費盡心力的想要抓我家王爺,莫不是看上了我家王爺的相貌?想讓我家王爺屈尊降貴當個壓寨夫君不成?”
“胡說!”還沒等上官依人說話,朗钺倒是先站了起來,橫眉怒視着楚懷風,但卻立即被上官依人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但還是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瞪着楚懷風。
楚懷風眸光微微泛冷,嘴角卻依舊凝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上官依人心中隐下一絲異樣,眸中生怒,冷笑道:“九王爺殺了我的兄弟,我上官依人可不能讓兄弟白受這個冤屈。至于你侍女……咱們寨子中大老爺們兒這麽多,你說抓來做什麽?”
楚懷風原本波瀾不驚的臉色驟變,一股無形的寒意從她身周開始散了出去,身上的繩索也隐隐發出些許摩擦的聲響,似乎頃刻之間就崩裂。
那張清冷如玉的輪廓,瞬間變得猶如浴血修羅一般可怖,她一字一句,聲音啞然,“你們要是敢動她半分……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爲她陪葬!”
這般強烈的殺意頃刻之間讓整方領域都充斥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即便是上官依人也忍不住指尖一陣發顫。她忍住那種從心中生出的那股懼意,寒聲冷笑:“你可别忘了,你和你的侍女都在我手上,你要是聽話呢,我就讓她完好無損的活着。你要是不聽話呢……”上官依人話鋒一轉,“寨子裏的弟兄,可都寂寞難
耐的很呢……”
楚懷風鳳眸的寒意越收越緊,緊握的拳頭也緩緩的松了下來。
驟然之間,那原本彌漫在整個議事堂的殺意也緩緩的褪去,宛如壓在他們胸口上的巨石被挪開,終于松了一口氣。
晚靈真的在上官依人手裏,而且,她在用晚靈來威脅她。前一世,她已經差點害死了他們,這一世,好不容易才跟晚靈重聚,她絕對不會讓晚靈再重蹈以前的覆轍。
楚懷風看着上官依人清淡道:“大當家的,是想和朝廷作對?”
“朝廷又如何?”上官依人冷聲道:“爲官不仁,百姓依舊如刍狗,倒不如當個盜匪來得痛快。”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麽,吩咐道:“來人呐!”
“在!”
“把他給我押到水牢關起來,靜候九王爺上寨!”上官依人嘴角冷彎朗聲吩咐。
“是!”
身邊的人想上前将她押下去,可他們卻無從下手,似乎即便隻是被這個公子看一眼,他們都覺得碰他一下自己的手都有些髒。
楚懷風清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反而十分從容的說道:“帶路。”
這般淡定,一時間讓他們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那兩個土匪甚至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然後下意識的接了句,“請。”
似乎,好像,這麽跟這位公子說話,才是應該的……
可說完之後,土匪心中就有些淩亂了,他們是土匪啊??就應該:給老子滾!快點兒!磨磨唧唧生娃呢!賤骨頭!所以……方才作甚的這麽矯揉造作??
别說這倆土匪了,就連上官依人和朗钺臉上表情都有些抽搐。
敢情抓一個人還把他們的匪氣給收了?
上官依人這個時候第不知道多少次生出一種罵娘的沖動,她辛辛苦苦練了那麽久的弟兄,就被這個小白臉的一句話給帶跑偏了??
“朗钺,去查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在抓人的時候還抓了一個姑娘。”上官依人皺了皺眉,沉聲分吩咐。
“好,我這就去。”看着相繼離開的人的背影,上官依人臉上爬上了些許疑惑,雖然當時她也在場,不過當時有煙霧擾亂了視線,抓到那個人之後,因爲有急事,她就直接先率人回了朔風寨。并不知道,底下的人究竟有沒有
抓他所說的侍女。
“你就在這兒老實呆着!”腦子回到正軌的土匪惡狠狠的說道,将楚懷風推進了水牢。
當即,她半個身子都沒入了水中,一陣入骨的冰涼瞬間沁入了她的每一寸神經,而雙手也很快就被拷了起來。
将她鎖好後,那土匪才盯着外邊兒的幾個土匪說道:“都給我好好看着!”
那幾個守在門口的土匪頓時一震,“是!”
楚懷風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已經典型是一個階下囚的模樣。不禁有些失笑,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成爲階下囚,竟然是落到了一個女匪手裏。而浸泡在水裏的下半身,僅僅一會兒的功夫,腰身以下就已經被一層寒冷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