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于清歌的。
說清歌已經回來了。
并且已經往西北過來了。
風清淺也是松了一口氣。
她真的也一直擔心清歌。
畢竟是要去那麽靠近蘭澤的地方,雖然清歌說不會有事,可是風清淺還是會擔心。
心情好的風清淺,對雁秋也就更溫柔了。
雁秋倒是受寵若驚。
和風清淺依舊打太極,想辦法想要說服風清淺。
……
而在另一邊。
有龔景州聯系風清淺手下的人,容千塵不得不承認,這一路上是順暢了很多。
大周的士兵們本來就憋着一股子氣,在攻打西戎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氣勢洶洶!
加上還有人通風報信,每次都或多或少的可以給容千塵提供一些消息,打仗的難度當然少了很多!
加上容千塵和風古信的能力。
這一路上,居然都沒有可以攔住他們的。
直接就讓他們沖到了皇城那邊!
西戎的皇城!
西戎皇帝在知道,容千塵帶着大軍,不日即将來到他這裏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很憤怒:“那些守衛的人,都是吃屎的嗎?不說打赢戰王!就連抵抗都沒有辦法!”
西戎皇帝身邊的人瑟瑟發抖。
都不敢說話,就怕西戎皇帝的怒火忽然燃燒到他們頭頂上來!
如果真的被遷怒了,才是哭都沒有地方哭!
可是,他們不說話,不代表西戎皇帝會不說話!
他眼神掃過自己身邊的臣子:“你們呢?有什麽辦法?别和朕說,一點辦法都沒有!”
臣子瑟瑟發抖,跪下去:“皇上,那些武将都已經派出去了。可以和戰王抗衡的,也就是三皇子,可是三皇子現在……”
被俘虜了啊!
還是被戰王妃給俘虜的!
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都驚呆了好麽!
本來以爲戰王生命垂危,是他們的好機會。
結果戰王妃就直接站了出來?
告訴他們,戰王妃也不是普通人!
這一打擊,讓他們都懵逼了!
西戎皇帝氣的摔了一個茶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朕手下除了老三,莫非就沒有一個可以用的人了?”
臣子低頭不敢說話。
那些武将早就被派出去了。
他們這剩餘的都是文臣啊!
他們不敢出去打仗啊!
他們也是很無辜的好不好!
其實西戎皇帝也知道。
能派出去的人都已經派出去了。
這時候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可是這心裏的氣有時候就是忍不住!
這些人……這些人能做什麽?
西戎皇帝很氣。
氣到想自己披上戰甲去和大周的人打一場!
也不知道大周的人這次是怎麽了!
居然這麽威風!
直接就攻擊過來了!
西戎皇帝氣的同時,也感覺有點疑惑。
他的疑惑,很快就能有了解答。
因爲……
容千塵很快就帶着人到了西戎皇城外圍着!
西戎皇城的城牆還是很厚。
如果要強硬的攻打,會讓大周的士兵損傷很多。
所以,容千塵也隻是在不遠處安營紮寨。
并沒有直接攻打!
容千塵甚至沒有讓人去西戎皇城前面叫陣。
很安靜的待在一旁。
可是就是這種安靜,讓西戎那邊,更心慌。
其實一路攻打過來,大周的士兵也不是很好受。
畢竟西戎是偏向于遊牧國家,士兵們都長得比較高大。
也比較能打。
如果不是有種種幫助,他們也沒有辦法這麽順利。
可就算是這麽順利了,他們也付出了一部分的代價。
這種代價……
可以接受。
可以說是很小了。
但是一路過來,他們還是需要休息。
大周陣營。
容千塵和龔景州,以及風古信,還有幾名大将都在。
龔景州一直聽着他們說話。
大将們分爲兩個陣營。
一方認爲,他們現在勢如破竹,應該趁着士兵們都氣勢洶洶的時候,沖進西戎,攻打下西戎。
而另一方認爲,西戎皇城的守護力量一定不少,如果這個時候就沖進去,指不定還會害了自己的士兵。
他們一路上過來,都沒有損失多少兵力,不是爲了折損在這個地方的。
正方就說了,難道他們就在這裏等着西戎反應過來?
反方就說,西戎皇城,應當所有的糧食什麽的也不多。
他們可以将這裏圍起來。
到時候西戎那邊沒了吃的,估計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何況,如果圍着久了,西戎那邊估計也是會産生慌亂。
如果亂了,就是對他們更有利!
兩邊争吵不下。
而沒有加入讨論的,除了一個旁觀的龔景州,還有就是容千塵和風古信這兩個領頭人。
兩方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就有一人轉頭:“王爺,風将軍,你們覺得怎麽樣?”
容千塵隻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而風古信,倒是說了:“我覺得,不應該強攻!我們有時間,不必要用士兵們的命去填!”
“将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一名大将急忙解釋了一句,随後道:“我們也是怕時間久了,會出什麽意外!”
“不會有意外。”容千塵語氣淡淡,“三日後就進攻!”
這話一出來,就沒有人反駁了。
大将們對容千塵有種别樣的信任。
既然容千塵這麽說,應該是有自己的考量!
這麽一想,就淡定了下來。
而容千塵?
讓其他大将離開這裏,隻留下了龔景州和風古信。
當着風古信的面問龔景州:“皇城可有你們的人?”
“有。”龔景州點頭,又搖頭:“隻是不多。”
“不需要很多,幫本王傳遞一個消息,而後打開城門,可以做到嗎?”容千塵問。
龔景州思索了一下,“我需要去問一下,這裏的人……應該可以聯系到。”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容千塵一錘定音。
随後開始和風古信讨論三日後怎麽進攻。
在有人幫忙的情況下,應該如何做。
而如果沒有人幫忙,他們又應該怎麽做。
一點點的,每種可能都讨論到了。
龔景州也一直都沒有走。
他對于打仗不是很懂。 可是,他可以聽了,之後和手下的人聯系的時候,盡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