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吃的太好了,孩子太有營養了才長這麽大。
可,今天聽到駱垣這麽一句話,風清淺忽然反應過來,如果是雙胎,也是可能這麽大的。
而她爲什麽從來不往雙胎上想……
那是因爲,知道了蘭澤女皇一脈,向來隻生一個,還是女孩兒。
所以……
是被思維給固定了。
風清淺嘴角抽抽,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
忽然感覺有點奇妙。
或許,她肚子裏孕育了不止一個孩子?
風清淺想給自己把脈,可,她自己把脈畢竟可能不準。
她給自己按了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覺得肚子裏面好像還不止兩個。
風清淺:“……”
算了,不去想了。
她看着駱垣:“你今天的事情辦完了?就這麽閑了?”
駱垣哀怨的看着風清淺:“王妃,您不能将我用完就丢啊!難道就不能和我聯系聯系感情?”
風清淺:“我看你是想和王爺聯系感情!”
駱垣果斷:“對,我還有事情沒有忙完,王妃您先休息,我就先走了。”
風清淺:“……”
果然還是容千塵的名頭好用一點。
風清淺愉悅的想。
随後,将容千塵的手拿起來,放在了自己肚子上,眼睛亮晶晶:“阿塵,我忽然覺得,駱垣有一句話可能說的不錯,我可能是懷了雙胎。”
如果是在别人身上,她到了三個月之後,可以把脈把出來。
可是在她自己身上,把脈就不太準了。
所以風清淺雖然也會給自己探脈,也算是看看自己身體如何,可也隻是粗略看一下。
對于精細的探脈,還是沒有辦法的。
加上思維固區……
容千塵臉上是一種奇怪的表情,習慣性的面無表情,覺得驚異又覺得狐疑:“可是……你這一脈不是……”
風清淺搖頭:“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爲我娘和我爹在一起了,不是在那邊成親?”
風清淺暫時也隻能找到這個理由了。
容千塵看着風清淺的肚子,眼神奇異。
這樣小小的一個肚子,可能懷了他兩個孩子?
容千塵默了默,忽然道:“若是有兩個孩子,會不會讓你難生?”
風清淺愣了一下。
沒想到容千塵第一個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不過,随後,臉上就是大大的笑容:“阿塵,你放心,這兩個,比一個還好生一些。”
容千塵納悶了。
風清淺就給容千塵解釋了一下:“你看,我肚子這麽大,如果是一個孩子,它就會很大,等生的時候,我會更痛。可是如果是兩個孩子,她們就不大,小了一半,在生的時候,我會舒服很多。”
雖然生兩個,可能時間長了點,可是風清淺還是覺得,會比較安全。
這麽一解釋,容千塵也就明白了。
看着風清淺肚子的眼眸更是柔和:“那我們就等她們出來。”
風清淺也是驚喜不已,兩人相視一笑。
……
風清淺一直都沒有發動。
而風清淺的生辰卻已經到了。
風清淺的生辰是在三月。
雖然是在啓平城,可是,容千塵還是讓人去給風清淺準備了一個生辰宴。
隻是,沒有大肆邀請其他人來。
就是他們幾個熟悉的人,在一起。
畢竟風清淺這種情況,也不能太過驚動。
大白天的,風清淺就被芙蓉仔細看着。
習慣了每天都是被人當瓷娃娃的風清淺都已經習慣了。
而其他人,則是在風清淺被人圍着的時候,出去各忙各的了。
駱垣喊了人,準備在城外施粥三天,以風清淺的名義。
現在雖然瘟疫過了,可是,那些人新建房子之類的事情,就要費了很多心思。
如果不是風清淺提供了不少的做事的地方,以及本來城外的棚子還沒有拆掉,他們才有地方住。
至于吃的……
一般都是兩個人配合,一個人回去修房子,一個人留在城中做事。
隻要勤快,一個人做的,還勉強可以兩個人吃。
如果是一家人的,就更好了。
不過施粥是沒有了的。
這次也是因爲風清淺的生辰,駱垣想更多人給風清淺祝福。
才去施粥。
而清歌,也是不見了人,自己去準備禮物去了。
而容千塵……
暫時不說,賣個關子。
清歌上午不見人,下午就接替了芍藥,陪在風清淺身邊。
風清淺懶洋洋的看了一眼清歌,“清歌,你方才是去了哪裏了?怎麽一個上午都不見人?”
“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了。”清歌笑得極爲開心。
風清淺挑眉:“能告訴我嗎?”
“現在不能告訴你。”清歌搖搖頭:“不過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風清淺心中有點不是滋味。
精心養着的小妹妹長大了,有秘密了,還知道瞞着她了。
嘤嘤嘤,以後這水靈靈的小白菜是不是就要被豬給拱了?
清歌是不知道風清淺的想法和吐槽的,畢竟風清淺在清歌說了之後,隻是應了一聲,然後就繼續休息。
清歌看着風清淺那個肚子,小心的伸手去摸:“清清,你看,她在和我打招呼!”
風清淺輕笑:“她喜歡你這個小姨啊!”
清歌腼腆的笑了一下:“等她出生,我會給她準備禮物的!”
禮物?
風清淺腦海中剛閃過什麽,就被清歌的驚呼打斷:“清清,你看,她又和我打招呼了。”
之前閃過的那一絲思緒消散。
風清淺琢磨一下,以後總是會再想起來的。
就不着急了。
而是看着清歌,想了想:“清歌,除了我娘之外,還有我們這一脈的人,與蘭澤之外的人成婚的嗎?”
“清清你不就是嗎?”清歌極爲呆萌的反問一句。
風清淺:“……”
“除了我和我娘之外,在我們之前的,有人與蘭澤之外的人成婚嗎?”
“應該沒有。”清歌想了一下,搖頭:“雖然蘭澤中的人,會上這片大陸來,可是,女皇一脈一直都是重中之重,沒有人敢讓女皇這一脈的人去涉險。”
原來來這片陸地上,在蘭澤人看來,是涉險?
風清淺摸了摸下巴:“所以,她們沒有和蘭澤之外人成婚的可能?” “不,還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