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塵淡定至極。
任由風清淺看,甚至因爲風清淺看他,他更高興。
風清淺:“你說說,你長得這麽好看做什麽?”
不是太好看了,會有這麽多的爛桃花嗎?
容千塵:“嗯?”
風清淺微微歎息一聲,看着容千塵:“你說,我将你毀容,還會有那麽多人看上你嗎?”
“誰?”容千塵卻是不明白。
風清淺丢了一個白眼:“嗯?”
“你想讓我毀容,我就毀了。”容千塵語氣淡淡。
像是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
風清淺:“……”
仔細看了看,驚悚的發現,容千塵這是認真的。
看風清淺一直沒有說哈,容千塵甚至還問:“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風清淺:“……算了吧!你毀容了,我就不喜歡了。”
還不如将人給揍的不敢觊觎她男人呢!
就是對一個美人不好下手。
風清淺憂愁。
……
明溪公主這個人吧,是很堅持,也很簡單。
反正,她每天都到風清淺這裏來刷存在感。
月雅公主都看不下去了。
在明溪公主走了之後,走到風清淺身邊,沒忍住的問:“王妃,您就擔心嗎?”
“我要擔心什麽?”風清淺眨眨眼:“哦,對了,你皇兄說想要結盟的,我們覺得可以!”
“那就好。”月雅公主松了一口氣,感謝:“多謝你,王妃。”
風清淺:“不客氣。”
咦!
不對!
月雅公主:“王妃你幹嘛轉移話題?”
風清淺:“……”
轉移話題失敗,怎麽辦?
風清淺無奈,看堅持的月雅公主:“你真的不用着急,如果我男人被她這麽簡單可以被她搶走,那我的眼光也太差了。”
“可是,她這不會影響你心情嗎?你現在可是還有身孕……”
風清淺極爲淡定:“不會,你當一場戲看就好了。”
月雅公主:“……”
這個态度……
月雅公主隻能說一句,甘拜下風。
太淡定了。
風清淺表示,本來就不用在意。
在意一個明溪公主……還不如在意一下明溪公主身後的人。
風清淺笑眯眯的,不過看着月雅公主這個樣子,這麽爲她着急,風清淺又是好笑,又是有點感動。
沒想到月雅公主會如此爲她着想吧!
風清淺将月雅公主安撫了。
順帶讓月雅公主一同看戲。
卻不想,就是在傍晚的時候,西戎皇帝居然要見他們?
風清淺讓芙蓉去月雅那邊問了一下。
知道月雅他們不用去的時候,有點古怪。
懶洋洋的看着容千塵:“我要去嗎?”
容千塵:“随你。”
風清淺琢磨一下:“去問問吧。”
來請人的,還是三皇子。
風清淺披上披風,看着坐在院子裏的三皇子,“三皇子,今日倒是勞煩你親自來接我家王爺了。”
“王妃不去嗎?”三皇子似乎詫異反問。
風清淺表現的比他還詫異:“西戎皇上不是隻要見我家王爺嗎?”
三皇子嘴角抽抽:“王妃說笑了,父皇也很好奇王妃的醫術,父皇說過,若是有機會,想見見王妃。”
“啊,那這麽看,我還是去一趟比較好。”風清淺含笑。
三皇子也道:“王妃若是願意去,那是最好的。”
……
西戎皇宮。
風清淺看着上頭的那個人。
西戎人比起大周人來說,普遍比較高大。
這西戎皇帝就是一個典型。
年紀雖然不小了,可是,感覺還是很精神。
從那衣服上看來,肌肉也是很多的。
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健壯。
不動聲色的打量完,風清淺臉上依舊是帶着笑容。
雖然有一層面紗,她的笑容看不太清楚。
風清淺和容千塵的身份使然,不用對西戎皇帝行大禮。
并且因爲風清淺的孕婦身份,西戎皇帝還讓人搬了兩椅子過來。
容千塵扶着風清淺坐下,風清淺坐下,看着容千塵開始和西戎皇帝打機鋒。
西戎皇帝明顯對她也挺有興趣。
然而……
風清淺對西戎皇帝沒有興趣。
并且有容千塵在前面擋着,她最多就是在西戎皇帝丢話題過來的時候,應一聲。
然後,就被容千塵接了話題過去。
反正,整個談話,風清淺基本上就處于看戲狀态。
西戎皇帝本來是看風清淺一個女人家,比起容千塵來,肯定是容易搞定。
想套出來點消息。
可是套不出來。
一時間也摸不準風清淺是真的比較傻,還是大智若愚。
他比較傾向于前者。
畢竟,雖然容千塵對風清淺極爲寵愛,可是,他看到的風清淺,沒有多少閃光點。
而且有身孕的時候,居然還跟着來了西戎?
莫不是怕容千塵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可男人若是有一天心不在你身上,你就算是費了再多的心思防備,也是沒有用的。
風清淺可不知道西戎皇帝在想什麽。
她圍觀西戎皇帝和容千塵說完,然後,西戎皇帝又忽然對風清淺開口了:“之前就聽說,王妃醫術高超,不知朕可否有這個榮幸,讓王妃診個平安脈?”
風清淺歉意笑了笑,似乎不好意思:“本王妃現在有身孕,把脈的時候,也沒有這麽準了,不過,光看你的面容,可以看出來你身體很好。”
西戎皇帝被拒絕,也不生氣:“哦?那就呈王妃吉言了。”
風清淺含笑。
西戎皇帝終于不作妖了,放風清淺和容千塵離開。
風清淺垂眸,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她幹嘛要去給西戎皇帝診脈?
這西戎皇帝……
其實,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吧,她看着總有一點不對勁。
這種時候,還是避開這種事兒。
畢竟,如果真的診斷出來什麽,她是治呢,還是不治呢?
兩人走出去,容千塵扶着風清淺慢慢走。
這西戎皇宮風格和大周皇宮有挺大的區别。
風清淺倒是有幾分興趣慢慢看。
隻是這慢慢走着吧,不知道這最近運氣是怎麽了,風清淺看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風清淺果斷:“我們從另一邊走,可以吧?”
問的是前頭帶路的宮女。
“可以。”宮女不知道風清淺爲何要改道。 可也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