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看着風清淺:“你怎麽在這裏?”
風清淺含笑:“當然是與宣王爺一起來看戲。”
白涵月原本在想,風清淺指不定就是宣王帶過來的一個人質。
可是,風清淺的姿态卻不像。
也不是被綁過來的。
然後風清淺的話,可以說是殘忍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居然是一起來的?
看到風清淺那張臉,白涵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聽見宣王道:“涵兒,這是風家大小姐,你應該認識,這可是給本王幫了大忙的功臣,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
這……
白涵月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她是經過了多少苦難,經過了多少的質疑。
她甚至都過了那麽久的,不能夠出現在小姐妹面前的生活。
她如苦行僧。
還不是因爲喜歡宣王?
爲了宣王的大業,她不管不顧的将整個白家搭上,爲他服務。
最後,得到了宣王的承諾。
隻是一個妃位,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風清淺憑什麽得到這些?
難道就是因爲那一張臉嗎?
白涵月臉色差點扭曲。
但是因爲是在宣王面前,看到宣王用一種可以說是期待的目光看着她,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露出一個笑容,聽到自己在說:“涵兒認識風小姐,也早就仰慕風小姐,若是能夠與風小姐當姐妹,那才是涵兒的榮幸呢!”
不知道宣王有沒有看出來,白涵月的言不由心。
反正風清淺是看出來了,白涵月想要咬死她。
可是她就是喜歡白涵月恨她,又幹不掉她的樣子。
風清淺笑眯眯的:“宣王爺還有點事要忙吧?不若去忙吧,我就在這裏,和白大小姐說說話,說起來,今日白大小姐将小公子帶來了嗎?從給小公子接生之後,我還沒有見過小公子呢!”
白涵月當然帶來了。
但是今日帶來,也不是給風清淺看的。
是給宣王看的。
畢竟,那是宣王的孩子。
可是宣王還沒有見過一次。
白涵月不知道宣王是多久來的,可是,連一次都沒有見過孩子……
不管是爲自己想,還是爲孩子想,都要讓孩子見見宣王。
何況……
宣王雖然年紀不小,有了幾個孩子,可是,那都是女孩兒。
兒子沒有一個。
她這是宣王的長子。
也是現在宣王唯一的兒子。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她也沒有辦法說服爹站在宣王這一邊。
人都是有欲望的啊!
白大人的欲望,大概就是在,想要更上一層樓。
白涵月讓人将小孩兒給抱了過來。
小孩兒倒是長得挺好看。
畢竟不管是宣王,還是白涵月,其實都長得好看。
作爲兩人的孩子,繼承了兩人的基因,當然不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個時候,這小屁孩剛好還醒着的。
看見了宣王,就咧嘴笑。
宣王一看到,就樂了。
“這孩子,這是認識本王?”
白涵月笑得極爲溫柔:“涵兒一直在和這孩子說他爹的事情……”
宣王看起來心情不錯,“不愧是本王的孩子。”
果然。
風清淺了然,可以說是确定了那個猜測。
看了白涵月一眼,就看到了白涵月的開心。
風清淺心中搖搖頭,可是臉上不顯。
宣王很快就走了,也沒有看白涵月的孩子多久。
風清淺也下了馬。
畢竟她現在的身體,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轉頭看了白涵月一眼,風清淺道:“白大小姐,你今日開心嗎?”
白涵月哼了一聲:“如果沒有你出現,我會更開心!”
風清淺輕笑:“那倒是我讓你心情不好了,不過啊,白小姐,你說說,你付出了多少?還給宣王爺生了一個孩子,你是不是能夠坐到母儀天下的位置?”
“那個位置是宣王妃的。”說到這裏的時候,白涵月臉色有點不好看,随後卻又道:“不過,我會是四妃之一。”
“啊,那巧了。”風清淺笑眯眯。
白涵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見風清淺道:“王爺也是許給我一個四妃的位置。”
嗯,雖然她是不稀罕,可是,有人稀罕就可以了啊!
看看白涵月這難看的臉色啊!
她真是多開心!
宣王讓她不爽,她也隻能讓自己爽快起來不是?
白涵月臉色是真的難看。
雖然早就有所猜想,可是,當這個猜想成真的時候,總歸不是多開心一件事。
白涵月看着風清淺:“那又如何?我有孩子,而你……呵呵!” “原來有沒有孩子能夠讓你這麽在意啊!”風清淺笑眯眯的,忽然道:“其實吧,我倒是覺得,有沒有孩子都還好,畢竟,宣王爺孩子不少,我可以抱養一個,你說宣王爺會不會同意呢?畢竟我能夠給宣
王爺幫忙,至少在這一點上,宣王會給我很大的容忍。”
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看白涵月懷中的孩子。
白涵月當即就心中亂了。
孩子是她最大的依仗,可不能讓人給搶走了。
将孩子交給身邊的人,讓人帶走。
白涵月看着風清淺,眼中有厭惡與警惕:“風清淺,我居然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之前戰王爺多寵愛你啊!結果你抓頭就可以投奔了王爺?你這樣的人,除了有一張臉,什麽地方能夠讓人看上?”
風清淺笑眯眯:“我還有一手好醫術啊!”
說着,風清淺像是在感慨:“如我一樣,有一張好看的臉,加上一手好醫術,我不用有多好的品格,有的是人想要往我腳下撲,何況,我這是爲了救我父親呢!”
“你是想救你父親,可是你卻不知道……”說到一半,白涵月忽然就停住了。
不應該說。
現在宣王重視風清淺,應該是要風清淺幫忙。
如果她惹惱了風清淺,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讓風清淺知道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會壞了王爺的大事的。
這種事情,以後說,也沒有關系。
想看風清淺後悔,可是事情都已經定下了,她無能爲力的樣子。
風清淺可不知道白涵月腦補了那麽多,她看着白涵月,偏頭,似笑非笑:“你是想說,其實,算計的人就是宣王爺嗎?” 白涵月一愣:“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