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睜開眼,眼中都是茫然,像是沒有神志。
風清淺挑眉,開始問:“我是誰?”
“你是風家大小姐。”
“你爲什麽要來找我?”
“因爲懷疑你是女皇的女兒。”
“隻有你一個人來嗎?”
“是的。”
“其他人爲什麽不來?”
“因爲他們覺得女皇後代會在西北。”
“那你怎麽不覺得?”
“我就是覺得在皇城,可是他們不相信。”
“……”
風清淺又問了很多的問題。
别說,在催眠狀況下,這個神秘人可愛多了。
等問完了,風清淺又是一個響指,讓這個人陷入沉睡中,然後自己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神秘人,眼中帶着思索。
她算是知道了幾分,這個人的想法了。
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人就是堅定的認爲女皇的女兒會在皇城。
他也知道十幾年前,女皇離開之後,他們也有人來皇城找過,但是不在皇城。
可是他就是有種莫名的堅持。
這種堅持讓他在沒有人支持,沒有人願意相信他的時候,孤身一人就跑了過來。
風清淺不得不說,别看其他的,就說這人雖然看起來沒道理了點,卻是最近唯一一個最爲接近她的蘭澤人。
如果不是她各種辦法多,估計還真的會栽了。
而且……
神秘人有一點沒有騙她,他來的時候,真的是有人知道的。
神秘人畢竟是有親人,他來皇城,他親人壓根就不同意。
可是神秘人非要來,家裏人沒有辦法,甚至還吵了一架。
但是如果神秘人一直不回去,他家裏人會來找的,而且,還不知道他出來了多久,他家裏人多久會出來找。
這就有點麻爪了。
如果太早了……
也不好。
風清淺揉揉眉心,感覺有點尴尬。
微微歎息了一聲,這個人還是不能殺了。
要留着。
還好這個催眠還是有用,既然都可以在這個人身上用了,應該可以控制他,給他下一點暗示。
應該怎麽樣才好呢!
風清淺琢磨了一下,又是一個響指,将人給喊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說起來,都和人鬥了這麽久了,風清淺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的。
神秘人還是呆呆的:“我叫哲君。”
啧!
這個名字倒是不錯。 風清淺微微一笑:“哲君啊,我告訴你,你今天潛入了風将軍府,然後見到我了,将我催眠了,結果發現,在我這裏找不到關于蘭澤女皇的消息,所以你很懊惱,但是你還是相信,蘭澤女皇的後人就是
在皇城,你決定要找到她,沒找到她的時候,不會回去,知道嗎?”
“蘭澤女皇後人不是風将軍的女兒,但是她在皇城,我一直都相信。”
看神秘人重複了一聲,風清淺滿意的點頭:“乖,就是這個樣子,你今天來看完了,記得小心回去,不要讓人發現了。”
“我記得小心回去,不會被人發現。”
風清淺微笑。
站起來,拿出來了各種粉末啊藥汁啊之類的,早就準備好的,混合一下,捏成了一個藥丸子,塞到了神秘人嘴中。
想了想,又拿了另外一顆藥丸子塞入了哲君口中:“好了,乖乖回去吧。”
蕭十九和蕭九他們都醒來了。
蕭十九是因爲風清淺給她開了一點點後門,所以醒來之後,渾身内裏差不多都恢複。
可是蕭九他們就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了,就算是已經過去了挺久,可身上還是有點發軟。
他們都猜到了,風清淺房中估計是有人。
可是他們都不敢進去。
畢竟風清淺沒有說他們可以進去。
此時也隻能是在外面等。
但是當看到風清淺打開門,後面居然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的時候,蕭九他們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半夜的,風清淺房中闖入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他們居然沒有将人保護好?
這實在是他們的失職。
蕭九他們瞬間警惕了起來。
風清淺卻是微微一笑:“你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你就醒來了。”
哲君:“是。”
蕭九:“???”
發生了什麽?
他們是缺了很多劇情嗎?
不應該啊!
風清淺看着哲君飛身上去,沉思了一下。
我爹會武功,我男人會武功,我身邊的暗衛會武功,我手下會武功,我的敵人還是會武功,爲什麽偏偏我不會武功?
風清淺覺得這是個曆史難題。
在心中吐槽了一下,風清淺轉頭就對上了蕭九和蕭十九有點詭異的眼神。
“你們這麽看我幹嘛?”
蕭九和蕭十九對視一眼,最後還是蕭九開口:“風小姐,剛才那個人是?”
風清淺随意的道:“哦,那就是一個居心不良的,你們以後如果遇到了,不用手軟,當然,最近還是保證他的安全吧!你們記得他長什麽樣子吧?”
蕭九和蕭十九點點頭:“可是,爲什麽不現在……”
蕭九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風清淺微微歎息:“我也想啊,可是沒有辦法,現在還不能動他。”
她也很絕望好不好!
她也看了,這個人的印記還是挺全的。
估計是什麽大家族的人。
反正地位不低。
她現在如果是動手了,自己是爽了,可是怎麽收手就不一定了。
風清淺想了想:“反正想辦法去監視他,順着他可以找到我想要找的人,不過你們要小心,别出現今天這種情況,記得不要和他雙眼對視。”
這種情況嘛,風清淺将弱點都問出來了。
蕭九一驚。
隐約覺得方才這個人不對勁。
可是此時有另一件事更爲重要:“今日是屬下們沒有保護好風小姐,還請風小姐懲罰。”
風清淺翻了一個白眼:“你們怎麽一個個的就想讓我懲罰?這次的事情不怪你們,就算是你們注意到了,估計也防備不了,不必在意。”
蕭九:“……”
你這麽一說,就更紮心了啊! 風清淺可沒有管自己是不是紮心了,她隻是想了一下,還是道:“算了,你們不用去監視他了,如果一個不小心,反而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就不好了,就查出來人在哪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