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淺:“???這個房間怎麽了?”
神醫風清淺壓根就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合适。
風古信一眼看過去,看到了很多的的藥材。
主要吧,他這種帶兵打仗的人,其實多少都認識一些毒草。
這裏他可以認出來的,都是毒藥。
而且,他轉眼之間,還看見了一些會動的。
有武功的人夜視能力都挺好。
所以,風古信就看見了那是蛇,蠍子,還有蜘蛛。
雖然看樣子是被關起來的。
可是這麽看着,就很驚悚好不好!
風古信覺得他可以理解,那個見到他們進來,就說是願意将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的那個人。
風清淺:“……”
其實她也很冤枉的。
又不是她讓人将人給關到這個地方的。
她回來的時候都要困死了。
哪裏還有心思注意這些。
不過她的院子,也隻有這麽一個地方适合關着人了。
所以這人才會被關在這裏。
可……
風清淺嘴角抽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自家老爹的眼神可以收斂一點點嘛?
她看着都覺得心塞好不好?
可風古信明顯是不會收斂。
他看了看風清淺,再看看那個男人,還是戴着面具。
頓了頓,還是決定将主動權交給風清淺。
他就旁聽算了。
不是風古信不關心風清淺的事情,隻是,風清淺以後要面對的更多,這個時候有機會,他當然是想看看風清淺的能力。
說起來,不沖動的風古信,挺清醒挺厲害的。
當然,作爲一個打仗的将軍,如果真的沒有理智了,那麽,怎麽打仗?
風清淺看風古信雖然無奈,可也沒有要和她多說的意思,她自己也知道,風古信這是将主動權給交給了她。
想了想,風清淺吩咐:“将面具給我摘下來。”
旁邊的蕭九日常隐藏自己,可這種時候,就站了出來了。
這麽大的一個人從哪裏來的,風古信多多少少也可以猜到一些,不過也沒有說透。
讓暗衛保護自家閨女,他倒是挺滿意容千塵這一做法的。
此時,聽到了風清淺的話,蕭九就去将面具人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面具人有點不願意。
面具就像是他的一個盔甲一樣的。
可是誰會在意他的不樂意?
更何況他現在身上都沒有力氣。
面具被摘下來之後,風清淺看了一下這個人的面容。
算是一般般,不算帥,但是也不醜。
眼神有點兇狠。
雖然這兇狠被磨得差不多了。
風清淺笑眯眯的看着男人,“你這張臉倒是挺普通的,不過啊,你不是說,什麽都願意說嘛?先告訴我,你是從哪裏聽到我是個假神醫的消息的?”
“大家都這麽說。”男人道。
風清淺繼續笑眯眯:“恐怕不是大家都這麽說吧,隻是你這麽以爲吧?不如你去皇城打聽打聽,誰不相信?”
她如果不是神醫,也算是欺君了好不好?
她還去幫太子看病了的呢!
男人一噎。
但是還是堅持,“我在皇城就聽到了!”
“喲,你是從多久開始聽說的?”風清淺笑眯眯的。
男人:“一個月之前。”
風清淺點頭表示明白。
“所以你說有人會告訴你真的神醫在哪裏?”
男人:“是的,有人告訴我,隻要抓到你這個假神醫,我就能找到真的神醫。”
風清淺一臉的認真:“你說你是不是傻?這些人的話可以輕易聽的嗎?你看看,從一個月之前,你就聽到了這種消息,在皇城也聽到了,哎,我問問你,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是真的神醫嗎?”
男人頓了頓,雖然有點不甘心,但是還是搖頭。
風清淺點頭:“你看,這不就是了?如果你真的抓了我,你覺得會怎麽樣?”
男人遲疑:“你會告訴我你是神醫。”
風清淺:“你會相信?”
男人:“……”
他是不會相信。
這就成了一個死局了。
風清淺既然是神醫,怎麽會交出另一個神醫?
風清淺笑眯眯,以及非常好心的和男人道:“其實還有一個可能的,你看看,你一路上聽了那麽多,肯定是有人誤導你啊,那個誤導你的人爲了什麽?當然是爲了我。”
男人一驚:“你的意思……”
風清淺也不管男人是一種什麽想法,她自顧自的說下去:“要不,他就會在你手中救下我,那就是我欠他一個人情,或者是直接将我抓走,利用我做一些什麽事情,你說,到時候你會怎麽樣?”
男人臉色一白。
是比被風清淺抓到的時候更白。
明顯是明白了風清淺的意思。
風清淺看着男人難看的臉色,居然覺得有幾分愉悅?
所以啊,這當一個綁匪,也是要腦子的。
貿貿然的就來了,指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就坑了自己一把。
風清淺:“所以,你告訴我,誤導你的人是誰?”
男人頓了頓:“我不認識他,隻是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你也相信他?”風清淺提高了聲音。
男人辯解:“我和他都不認識,他爲什麽要坑我?”
風清淺:“是啊,你們都不認識,沒有交情,難得出現這麽蠢的一個人,他當然是要利用了!”
男人:“……”
不帶人身攻擊的!
可風清淺才沒有在意那麽多,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男人一眼:“你有辦法再找到他嗎?”
男人仔細一想,忽然一驚,不甘心的搖搖頭。
然後他就看見風清淺笑了:“你說說看,你都不能幫我找到人,你有什麽用?我留着你有意義嗎?不過,我養的那些小寶貝都餓了呢!”
說着的時候,眼神飄向了養着毒物的那間房間。
男人回想自己見到的,認識的不認識的毒草和毒物,臉色白的簡直要發光。
……
風清淺慢悠悠的在前面走,一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了風古信極爲複雜的臉色。
風清淺眨眨眼:“爹,您這是什麽表情?”
“你……”風古信頓了頓,似乎不知道怎麽說,猶豫了一下,才道:“你爲什麽這麽做?” 風清淺好笑:“我爲什不能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