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風清淺的生辰。
又是一大早的,風清淺就被弄起來。
風清淺:“……”
她隻是生日,又不是出嫁,爲什麽要這麽早?
等牡丹将她臉上的妝給化好了,風清淺立刻又跑過去睡了。
好懸,牡丹才沒有将她給喊起來。
不過是看着她臉色實在是不好罷了。
等風清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
本來天沒亮就被喊起來,這睡了一覺之後,就到了将近中午的時候了。
如果風清淺再不醒來,牡丹也會來喊風清淺起來了。
沒辦法,宴會确定的時間,就是在中午。
現在起來,都時間不多了。
多虧了妝是老早就化好了的,而且,因爲那是風清淺自己做的化妝品,比起一般的化妝品來,那叫做一個防水,持久,不容易花。
反正風清淺這妝容很堅強,一直都在她臉上好好的待着。
這風清淺一起來,牡丹又過來忙了。
不僅僅是牡丹,芍藥和茉莉也跑了過來了。
都是湊過來……給風清淺換衣服。
是的,就是換衣服。
說起這個,風清淺都覺得自己大概就不是一個女人。
她是喜歡好看的衣服,但是讓她一件件的試,試上幾十套,就是爲了一套最爲合适的,她會選擇一套不失禮的就好了。
這麽試,不會覺得很煩嗎?
反正風清淺煩到了一定的境界的時候,牡丹幾個精神還極爲好。
風清淺服氣了。
反正就當一個木頭樁子,任由幾個美人在她身上換衣服。
終于,有一套,三個人都滿意的。
芍藥點點頭:“這樣就好了,今日公子生辰,終于找到了一套适合的衣服。今日看到公子的人,一定會被公子驚豔。”
風清淺:“……”
什麽叫做驚豔?
如果不是确定她沒有透露過自己是女子的身份,風清淺都要懷疑,這幾個小美人是不是在暗示什麽了。
風清淺:“……我是個男人。”
至少現在還是。
牡丹理直氣壯:“男人就不應該将自己打扮的好看了?”
風清淺:“……是是是,你說得對,我是應該打扮的好點。”
牡丹看風清淺無奈的樣子,有點不滿意,但沒有多說,隻是道:“時間差不多了,公子應該要過去了。”
今日的主角有兩個。
可是宴會隻有一場,而且,來的人也不多。
畢竟隻是風清淺的一個生辰。
最多加上一個清歌的認親。
可風清淺也說了,不要太多的人。
所以說,姑娘和小子的區别就是在這裏了。
如果風清淺是個小子——好吧,主要是一個纨绔小子,說這種話,風古信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而現在,風古信真的沒有請很多人過來。
主要也是覺得,風清淺指不定就是有其他的想法。
——事實上也是。
所以,最後來的人,也隻有,風姑姑家四個,容千塵,還有楚明宇,龔景州,邵晉原三人,還有風古信手底下的一些關系好的将軍等人。
當然,其中有一個人,是風清淺沒想到的。
是東方厲。
最主要的是,東方厲過來的時候,身上所帶的身份。
居然是徐逸然的武術老師。
所以,她的意見,徐逸然是真的去照做了?
不過,今天,他又是爲什麽會過來?
風清淺不覺得,自己的事情,東方厲會有多放在心上。
唯一會讓東方厲在意的,估計就是徐嬌嬌的事情了。
總不會是有讓她幫忙的?
風清淺一眼掃過去,打了一個招呼,施施然的坐下了。
反正,就算是有事情,着急的也不會是她。
她現在唯一着急的,就是這場宴會,趕緊舉行完,事情都辦完,今日清歌好像有點急躁。
之前遇到清歌的時候,清歌的臉色就不是特别好。
都是風清淺認識的人,風古信現在還沒有出來,就是風清淺在招呼人。
不過安置好了這些人之後,風清淺被楚明宇三人給喊到了角落裏面去。
三人欲言又止,看着不遠處的那個冷臉閻王,哆嗦了一下:“老大,這個,你就确定了你和王爺之間的關系?”
風清淺不答反問:“交代你們做的事情做的怎麽樣了?”
之前風清淺将三人丢到了容千塵的軍營中。
别說,三人的成長挺大的。
所以,在幾天之後,将人丢在别院,學了必須學的東西之後,風清淺又将三個人丢到了容千塵的軍營中。
讓他們體會一下生活。
而後,在風清淺對三個人的狀态滿意了之後,才将人給派出去。
雖然耽擱了一點時間,不過風清淺倒是不後悔。
有失必有得。
她要的是左右手,又不是蠢的隻會聽話的手下。
要知道,她是一個慣會當甩手掌櫃的人。
才不想所有的事情都要她過問才能處理好。
楚明宇被風清淺這麽一問,有點慫。
還是邵晉原開口了:“事情辦得還好,不過人少了。”
風清淺:“很快就可以給你們調人來了。”
之前的時候,人都沒有訓練好,怎麽将人給帶過去?
現在當然是可以了。
很快就可以解決了。
有一部分人是可以用出來了。
龔景州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們幾個人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風清淺淡淡:“那就停一下,等我送人過來。”
龔景州和邵晉原面面相觑。
“老大你不着急嗎?”
風清淺很冷靜:“不着急這兩天。”
她現在是還沒有人,可容千塵不是幫她看着的嗎?
她是收到了不少的消息,一些疑似蘭澤的人在很多地方都有出現。
可皇城周邊都沒有。
像是在顧忌什麽。
所以,倒是給風清淺争取了很多的時間。
而且……
風清淺是準備放出去一些風聲,讓蘭澤的人誤會什麽的,以爲她是在各種地方遊蕩。
可現在是不知道具體的事情,所以風清淺沒有輕易動手。
和龔景州三人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後的事情,安了他們的心。
具體的不能在這種地方說。
然後就有人來找風清淺了。 不是風清淺以爲的東方厲,是一個風清淺沒有想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