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塵也僵住了。
風清淺覺得自己做了傻事。
然而難得看到容千塵傻兮兮了,不知道哪裏一根筋搭錯了,居然邪魅一笑,“你還敢撓我嗎?”
容千塵低沉尾音上挑:“嗯?”
風清淺被這聲音一撩,一個哆嗦,手一緊……
嗯,一把握住了某物。
然後不意外的聽見了容千塵的悶哼。
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思索了一秒鍾,等看到容千塵的臉色的時候,風清淺就知道,這是行不通的。
有點想退縮吧,但是看到容千塵熱切的眼神的時候,風清淺又忽然膽子大了起來。
嗯,不就是那啥啥嗎?
莫非還怕了他?
這麽一想,風清淺就平靜了下來,連帶的一挑眉,眼角眉梢都是誘惑:“怎麽?王爺?有哪裏不舒服嗎?”
容千塵的反應是,将風清淺推倒在了軟塌上,封住了風清淺的唇。
……
風清淺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所以,昨天她是以一種什麽樣的心态,什麽樣的膽子,居然敢去挑釁容千塵?
這可是憋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啊!
她差點就玩過火了。
然而,想起容千塵最後,分明隐忍到了極緻,汗水都冒出來了,但是還是說:“等成親那天……等那天……你給我等着!”
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哪個女人不希望成親那天,是最完美的婚禮,最完美的夜晚?
風清淺自然是被感動了。
嗯,然後更撩了一把。
後果,就是手酸。
風清淺甩了甩手,嘟囔一句:“不是人!”
結果剛好路過的牡丹:“???公子,您怎麽了?”
“啊哈哈哈,沒什麽!”風清淺賊尴尬了,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對了,寶兒認字認的怎麽樣了?”
說起寶兒,牡丹臉上都露出幾分笑意:“寶兒很聽話,學的也很快。”
風清淺點點頭。
看牡丹臉上露出的慈母的微笑,琢磨了一下,嘿嘿一笑:“說起來啊,牡丹,你也年紀不小了吧,想不要自己生個寶寶啊?也會很聽話很好看的喲!”
牡丹臉一紅,白了風清淺一眼:“公子說什麽呢?牡丹願意永遠伺候公子。”
風清淺:“伺候我幹什麽?你又不愛我。”
牡丹哼了一聲,“不愛就不能伺候公子了?”
風清淺捂着心口,假兮兮:“你都不愛我,留在我面前,也隻會傷我的心~!”
牡丹表示,我就是那麽冷硬心腸。
幽幽的看着風清淺:“既然公子想要孩子,自己去生就是了。”
風清淺:“……”
emmm……她一定是被清歌給傳染了。
怎麽和牡丹說起生孩子的事情了?
而且,牡丹這麽一說,爲什麽她第一反應,是去摸肚子?
嘴角抽抽,将胡亂的思緒給丢開,風清淺懶洋洋的看着牡丹:“我是說真的,你們幾個姑娘,沒必要一直守在我身邊,如果有看上的人,可以和我說。”
牡丹嘟囔:“那些臭男人有什麽好的。”
風清淺幽幽:“我也是男人。”
牡丹:“公子你是香的。”
風清淺:“……”
都忍辱負重的說自己是男人了,結果,牡丹就說了這麽一句。
好吧。
風清淺倒是沒有繼續說,到時候,遇上了喜歡的人,牡丹指不定都盼着嫁人了。
至于如果沒有遇上喜歡的,或者是真的不願意嫁人,不就是一個姑娘嘛,她本來就養了這麽多年,也不差以後的那些時間。
對着牡丹有氣無力的揮揮手,風清淺道:“你去照顧寶兒吧,我要繼續思考人生了。”
牡丹狐疑的看了風清淺一眼,還是覺得風清淺有點不對勁:“公子,您真的沒事兒嗎?”
“真的沒事。”風清淺偏頭,很認真:“不過如果你有什麽小秘密想和我說,我也是不介意的。”
牡丹:“……”
她還是走吧。
終于将牡丹給糊弄走了風清淺揉揉手腕,一咬牙,哼了一聲。
……
雲滿樓。
嗯,這個名字很小清新,其實就是一個酒樓。
皇城裏面酒樓很多,雲滿樓在其中,不是第一,但是也不錯了。
此時,雲滿樓門口,走進來一個姑娘。
帶了一個丫環,頭上也戴着帷帽。
不過看身段,看氣質,就能看出來,是一個美人。
美人走到了二樓,走到了包間。
将丫環留在了門口守着。
此時,門口已經早有一個丫環守着了。
然而進去的美人,看着包廂裏面的情景,眉頭一皺:“雪柔,這位是?”
餘雪柔坐在包廂裏面,看着帷帽美人,輕笑:“若琳,你不用擔心,這位是白家大小姐,此次出來,與我們是同樣的目的。”
周若琳一愣,看了看餘雪柔,又看了看白涵月,還是決定相信一次。
于是,将帷帽取下,對着白涵月禮貌點頭:“白小姐。”
白涵月臉上也有笑:“周小姐,久仰大名。”
周若琳并不是很想說這個,她坐了下來,一看白涵月的時候,忽然一愣。
臉上有幾分微妙。
這白家小姐……是腰粗,還是……
白涵月見到了周若琳的臉色,同時,也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既然咱們都是有共同的敵人,那麽,我的秘密,還希望兩位幫我保守。”說着,手摸到了肚子上,臉色也柔軟了幾分。
周若琳:“……”
這次都不用猜了,肯定是懷孕了。
但是,她來了這麽久,雖然沒有見過白家大小姐,可是也沒有聽說過,白家這一輩的姑娘,有出嫁的啊!
這個時候,眼神就更微妙了,然而臉上卻是露出幾分笑:“這自然是應該的,不過,白小姐,你也是要對付風清?”
“是!”白涵月眼中有恨意。
周若琳:“能冒昧問一句,是什麽原因嗎?”
白涵月垂眸,摸着自己的肚子,說了一句:“因爲孩子。”
周若琳和餘雪柔分分鍾腦補了風清淺抛棄白涵月的一萬字狗血場景。
如果風清淺知道,估計會說,你們是想多了。
白涵月說的這個孩子,是覺得,風清淺沒有好好的讓她算計,沒有給她孩子一個好的名分。
但是一擡頭吧,就看見兩個同夥的眼神不太對,有種微妙的同情。
電光火石之間,她想到了她們是誤會了,不過,也沒有解釋。 反而是低落的低頭,說道:“我反正是要報複他,那麽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交流一些信息,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