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淺懶懶的,都不想回頭:“說一個秘密呢,你想聽嗎?”
風清淺是故意打趣。
而蕭十三,是受到了冷酷目光的洗禮。
在蕭十三想,自己是不是很快也要用上黑色面巾的時候,就聽到風清淺噗嗤笑了出來。
并且懶洋洋的伸手:“抱我起來。”
看到王爺居然直接就将人給抱起來,攬在懷中,蕭十三表示,一點都不!驚!訝!
這有什麽?
見多了。
雖然距離蕭十一被揍還沒有多久,但是王爺在和風公子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就黏黏糊糊的。
被這麽一打岔,容千塵就沒有盯着蕭十三的。
給他喘息的空間。
然後看到風清淺偷偷給自己打的手勢,蕭十三毫不猶豫的,趁着王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溜了。
講真,看到風清淺的行爲,容千塵哭笑不得。
他等蕭十三走了,才慢悠悠的問:“你這是怕我懲罰蕭十三?”
風清淺翻了一個白眼:“你别以爲我不知道,十一就被你給揍了。”
容千塵摸摸鼻子,略微心虛,眯起眼睛:“他和你說了?”
風清淺:“呵呵,我喊人的時候,他從沒有出現過,還有淡淡的藥味,你别以爲我聞不到。”
好吧,自家媳婦兒作爲神醫,對這些藥味極爲敏感。
不過風清淺也是辨認,大概是沒啥事情,畢竟容千塵還是有理智在的。
就是不知道怎麽蕭十一不出現在她面前了。
——風清淺自然不知道,是蕭十一差不多被某王爺給揍毀容了。
輕咳一聲,容千塵轉移話題:“你們這是在說什麽?”
“想知道?”風清淺挑眉。
容千塵實誠:“嗯。”
風清淺一笑:“我在想準備調理身體的藥,你身邊的暗衛應該也都需要吧?你最好是将人數和大概傷勢告訴我,我配出來對應一點的藥。”
嗯,雖然沒有心思去每一個人都調整,但是大緻的,暗傷重還是輕的,還是可以調理一下的。
容千塵心中忽然一動,問:“所有的暗傷都可以治好嗎?”
“也得看情況吧!畢竟有些暗傷如果太久了,或者是太刁鑽了,那我也可能沒有辦法。”風清淺也沒有說死。
畢竟這個世上,真的能夠将所有的病都治好的人,不存在。
容千塵倒是也沒有太失望,隻說:“是受傷六七年的人,需要讓你來把脈嗎?”
風清淺:“……”
看容千塵像是挺激動地樣子,風清淺還是道:“如果可以,最好是把脈,我看看他們的情況。”
容千塵舒了一口氣。
風清淺也沒有問,怎麽容千塵那麽關心那些人,隻是靠在容千塵懷中,把玩容千塵的頭發。
說起來,一個男人發質這麽好,真是嫉妒。
“你是不是去餘家警告了他們?”
“嗯。”容千塵淡淡的道:“也将月妃從宮中想要傳出來的信給截了。”
風清淺噗嗤笑了,“其實我不介意餘大人更了解多一點的。”
容千塵無奈的看着風清淺玩自己頭發,滿是縱容:“那是給那兩個人的。”
風清淺:“那就不要讓她傳出來了。”
這改口,那叫一個快啊!
容千塵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風清淺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使勁兒拉一下,容千塵會痛的可能。
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忍心下手。
壞心眼的往容千塵癢癢肉上撓兩下。
然後發現,手下的肉,那是肌肉。
嗯,硬邦邦的。
撓了兩下,容千塵都沒有一點反應的。
深深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應該用大點力氣的風清淺,忽然感覺容千塵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喲!
有反應啊!
就說,有誰可以抵抗癢癢肉!
然後,風清淺偷摸摸的笑了,繼續……撓。
容千塵身體越來越僵硬,最後終于沒忍住,一手握住了風清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
風清淺:“哼,看你還敢不敢笑我,我讓你……”多笑一下。
話沒說完。
因爲感覺到好像某個東西戳着自己的。
而身後某人渾身的僵硬,也不像是在忍着笑,聽她耳邊的喘息就知道了。
玩球了。
風清淺在想,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深呼吸幾口氣,将那欲望壓下去,容千塵恨恨的咬上了風清淺的耳垂:“你知道你在點火嗎?”
風清淺:“……”
我不知道,我選擇裝死。
閉上眼,風清淺一動不動。
然而容千塵怎麽會這麽好心的讓她可以安安靜靜的裝死呢?
他含着風清淺的耳垂,輕攏慢撚抹複挑。
風清淺:“!!!”
“嗯……”一個沒忍住,呻吟聲就發了出來。
幾乎是瞬間,風清淺就感覺自己臉上熱得可以煎蛋了。
而容千塵,居然!笑了!
惱怒的風清淺睜開眼,扭身,回頭:“你做什麽!做什麽!”
容千塵:“就許你點火,不許我放燈?”
風清淺:我才是小民,你是王爺,比州官還大好不好!
你不覺得你這麽說,有點不合适嗎?
風清淺眼睛圓睜:“我怎麽點火了?還不是因爲你笑我!誰叫你癢癢肉都硬邦邦的?”
“哦?原來是想撓我癢癢肉?”容千塵幽幽的道。
風清淺:“就是啊,怎麽了!”
“沒怎麽。”容千塵淡淡的道:“你的癢癢肉是軟的嗎?”
“當然……哈哈哈,你幹什麽!”風清淺還沒将自己的霸氣給擺出來,癢癢肉上就有一隻大手撓了上來。
風清淺一邊笑,一邊努力擺出姿态:“容……容千塵!你……哈哈哈你不能撓……啊哈哈哈我癢癢……哈哈肉……”
風清淺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然而,容千塵的作爲是,吻住了風清淺一直說話的小嘴。
手上的動作一瞬間停下了。
然而風清淺這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子火氣,直接就閉嘴。
嗯,眼中都是抵抗。
然後。
癢癢肉又被撓了一下。
風清淺一個沒忍住,憋出來一個笑聲。
容千塵就直接趁虛而入。
而風清淺遭受如此待遇,腦子裏一根弦忽然斷了。 一巴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