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對面還是邵晉原幾人,都被風清淺難得的兇殘給吓住了。
不過,邵晉原他們一想,這個人居然敢觊觎他們嫂子,也就覺得風清淺的怒火在情理之中了。
風清淺笑眯眯的看着黃文哲:“還不認錯?”
“不!”
黃文哲又被踹了一腳之後,倒是聰明了點,不繼續站起來,但是就是不認錯。
風清淺啧了一聲,轉頭看楚明宇:“既然他不認錯,不如讓他跪一些時間,等你的賭注過去了,我才能實施我的賭注。”
楚明宇當然是知道風清淺這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說實話,他其實覺得自己的賭注有沒有執行,都沒有關系了。
畢竟風清淺的賭注,那才真的是讓他興奮。
不過一看黃文哲那雖然沒起來,可是還是明顯看他們不順眼的樣子,就樂了。
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道:“不如讓他跪兩刻鍾吧?我本來是想要讓他跪兩個小時的,不過,總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在他身上,哎,老大你也好久沒有和我們一起玩了,等會兒還有時間去玩玩啊!”
風清淺斜了楚明宇一眼,不留情的拒絕:“你還是自己去玩吧!别再惹出來這些事兒就好了!”
“我怎麽惹事了!”本來是想要勸風清淺一起去的,結果聽到風清淺後面的那段話,楚明宇就不樂意了。
明明是這個黃文哲找事兒,他是無辜的好不好?
風清淺:“呵呵。”
如果不是他沖動,怎麽會有這一次的賭約?
如果沒找到她,是不是到時候楚明宇要下跪?
她可不覺得,黃文哲如果有了這個機會,還會放過楚明宇。
“計時。”說了兩個字,風清淺想了想,又對面癱一号吩咐了一句:“對了,你看好他,讓他脊背挺直,别做些小動作,必要時候,可以用手段。”
剛說完,黃文哲本來彎下的腰,忽然就挺直了。
等發現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黃文哲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是狠狠地瞪了風清淺一眼,黃文哲還就真的屁股往下一坐,打算變成跪坐的姿勢。
然而,他會有這個機會嗎?
黃文哲有點小心思,不過這些小心思小動作在暗衛面前玩,就太過于幼稚了。
他一動,面癱一号就知道他要做什麽。
此時也隻是低頭看了他一眼,一手就将人給拎直了。
面癱一号覺得有點棘手。
這麽脆弱的公子哥,指不定怎麽一動手,就暈了。
不能動手,那應該怎麽辦?
總不能自己一直拎着。
面癱一号可以感覺到,這個黃文哲壓根就是沒有将多少的力氣放在腿上。
忽然,面癱一号眼睛一亮,伸出手指,在黃文哲身上戳了一下。
風清淺還有點莫名,然後就看見面癱一号收回手,而黃文哲還是老老實實的跪着。
脊背挺直。
可是黃文哲絕對不是這麽聽話的人。
就算是聽話,最多也就是聽他老子的,而不是聽風清淺的。
風清淺聯想到之前面癱一号的作爲,再仔細看看黃文哲,瞬間覺得哭笑不得。
面癱一号這是直接就将黃文哲給點穴了!
難怪動都不能動了。
不過,保持這樣的姿勢兩刻鍾,估計是會很難受吧?
一想到這裏,風清淺就眯起眼睛一笑,更是愉悅了。
嗯,這是不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等黃文哲跪的兩刻鍾結束的時候,不同于對面黃文哲帶過來的人的戰戰兢兢,風清淺這身後的幾個人,看事情塵埃落定了,此時也就可以開始玩了。
尤其是,清歌極爲好奇這個骰子。
風清淺就順手教了清歌幾手,告訴她怎麽玩。
然後,楚明宇這個跳脫貨,看着黃文哲跪也不好玩,就和清歌一起玩了。
再之後,他就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剛開始吧,清歌還不怎麽會的時候,他是赢了幾把。
可是等風清淺指導了幾句,清歌自己也找到了感覺之後,楚明宇就隻剩下了輸。
一把把的輸,偏偏清歌對這個很有興趣,和他一把把的玩。
楚明宇:“……”
自信是什麽東西?
我早就沒有了!
看着楚明宇投過來的求助眼神,風清淺轉頭,當做是沒有看見。
嗯,清歌欺負人,正欺負的開心的時候,她才不去打擾呢!
一個包間,分成了兩個範圍,兩個範圍之内,也是不同的氣氛。
終于等到黃文哲跪的時間結束了,楚明宇趕緊将骰盅給丢了。
媽呀,他覺得他快要對骰子産生陰影了。
以及,不愧是老大的媳婦兒!
風清淺看黃文哲怒目而視,像是要将眼珠子都瞪出來的樣子,微笑:“不用給他解開了,等把他帶過去,你看着他,不許他走,一定要待滿三天,還不能一直到躲着!”
面癱一号很嚴肅:“是。”
風清淺滿意了。
她随意的揮揮手:“你們走吧!”
是對對面的四個跟班說的。
畢竟她也沒打算牽連。
四個跟班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不會有事兒!
不過等三天後,黃文哲回來了,怎麽辦?
這些人在憂慮的時候,風清淺忽然眼神一頓,笑了:“哎呀,我原來還忘記了一個人啊!看我這記性!”
衆人:“???”
忘記了什麽?
“你!就是你!我記得你是姓王吧?過來過來!”
被指着喊出來的人簡直是要哭了。
他哭喪着一張臉走出來幾步,再也不想上前了。
風清淺:“說起來,造成我和黃文哲賭約的,其實也是你的原因吧?别客氣,我讓你們有難同當,你也吃個虧,也許黃文哲對你的怒氣能少點兒呢?你看我多好對不對?”
一臉無辜純白的笑容的風清淺極爲愉悅。
出來的姓王的公子哥兒:“……”
嘤嘤嘤,求放過,我不想去南風館接客!
然而,若是說,黃文哲還有點膽氣和風清淺作對,這個人,就一點兒都不敢了。
上次是被風清淺揍了一頓,這次看風清淺都不把黃文哲放在眼裏,要知道,他的家世比黃文哲低多了。
隻能哭喪着臉:“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彌補嗎?” 風清淺笑出一口小白牙:“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