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幾分的笑意和驚奇:“居然給我請柬,倒是稀奇。”
牡丹在一旁嬌笑:“公子說笑了,有誰敢不請你?”
雖然風清淺自己隻是一個纨绔,可是耐不住她爹有能力啊!
一般都沒有人敢忽視她。
不過總有一些例外的。
風清淺玩味一笑:“牡丹啊,你知道這是誰嗎?你知道是誰給我的帖子嗎?”
牡丹偏頭,有些詫異。
“是誰?”
風清淺吐出四個字:“白家小姐。”
白家……
牡丹也明白了風清淺的意思。
這家人和風家不對付,和風古信不對付,隻剩一點面子上的維系。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直接翻臉。
風清淺也不是一個多喜歡宴會的人,這家人一般都不會給風清淺發。
風清淺也樂意不去。
可是這個時候,居然有她的份?
使出反常必有妖。
風清淺反而是來了幾分的興趣。
隻是這興趣先放在後邊,風清淺輕咳一聲,說:“牡丹,你說,我若是要感謝一個人,送什麽比較好?”
牡丹想了一下,道:“要送人家喜歡的。”
風清淺愁啊。
她也知道要送喜歡的,可是她不知道容千塵喜歡的是什麽啊!
她也很絕望啊!
啧了一聲,風清淺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有沒有會知道的,轉而想到了另一件事,問道:“嬌嬌怎麽樣了?”
前兩天受了刺激,風清淺雖然覺得應該是要讓徐嬌嬌死心,可不能讓她受刺激太大,自己尋死去了啊!
早就被風清淺知會了要去打聽徐嬌嬌消息的牡丹道:“表小姐還好,沒有聽說什麽事情,就是心情不大好。”
風清淺這才放心幾分。
然而牡丹看着風清淺,略微幾分好奇的道:“公子,說實話,嬌嬌小姐是真的喜歡您,您爲什麽不願意?”
别說是喜歡清歌,她們是看着風清淺極爲看重清歌,可那是和對嬌嬌小姐沒有多大差别啊!
如果喜歡清歌小姐,那就也喜歡表小姐啊!
風清淺揉揉眉心,解釋了一句:“你想,我這樣,身無功名,不從文,也不從武的人,若是嬌嬌嫁給我,能怎麽辦?而且我喜歡美人,是我的天性,我不打算因爲一個人而改,所以,她不能嫁給我。”
好吧,最爲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一個女子。
但是牡丹不知道啊,她聽了風清淺的話,也贊同的點點頭:“也是。”
風清淺默默地看了牡丹一眼,語重心長:“所以啊,牡丹,你們幾個若是喜歡上其他男子,隻要品行過得去,我就可以将你們做主嫁了出去,可是你們千萬不要喜歡上你們家公子。”
牡丹眼波流轉,掩嘴輕笑:“公子莫妄自菲薄,公子在咱們心中,可是頂頂好的啊!”
風清淺:“……”
仔細的看了看牡丹,最後舒了一口氣。
好吧,應該還沒有喜歡上她。
牡丹又是一笑:“公子放心吧,咱們姐妹若是要喜歡公子,早就喜歡上了。”
風清淺:“……”
怎麽辦,還是心塞!
自己魅力居然小到了這個程度了嗎?
不過沒有,終究是一件好事的。
風清淺略微松了一口氣。
搖搖扇子:“哎,這宴會啊,恐怕是要去,不知道清歌願不願意去,你們幾人,誰和我一起去?”
牡丹看了看風清淺,略微搖頭:“我去問問她們誰去吧。”
風清淺琢磨了一下,道:“你去吧,我去問問清歌。”
牡丹福身告退。
風清淺自個兒往清歌的院子裏面去。
沒錯,清歌已經搬出去了。
現在又在曬太陽。
風清淺走過去,坐在了清歌旁邊,看着清歌是睡了,有些好笑。
睫毛動了動,清歌醒來,看見風清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清清!你來找我了啊!”
風清淺笑了笑,一手撐着下巴,眼神流轉間很是風流,看着清歌,邪氣的笑了笑,道:“清歌,這幾日我要出去參加一個宴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清歌眨眨眼,好奇的道:“宴會?”
“是啊!”風清淺眯眼笑了笑,揮揮手,讓在旁邊的丫環都下去,順帶說了一句:“你們也離遠點。”
說的是幾個暗衛。
随後看向清歌,眼神詢問。
清歌點點頭。
——風清淺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清歌的耳力極爲好,可以知道那些暗衛是不是退出去了一定的範圍。
還好這些暗衛還算是聽話。
風清淺看着清歌,道:“清歌,你實話和我說,你的這腿,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還有,你将人定住,是用的什麽方法?”
之前那個采花賊,風清淺将事情給攬在了自己身上,本來風清淺是不急着問,可是要帶清歌出去,肯定是要和清歌問明白的。
清歌一臉的單純:“隻要不長時間泡在水中,腿就不會有變化。清清你說的将人定住,是說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嗎?”
風清淺點頭。
清歌很直接的道:“我就是想讓他别動,他就不動了啊!”
看清歌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是還不知道風清淺爲什麽會問出這麽明顯的一個問題,風清淺就:“……”
沉默了好一會兒收拾心情,風清淺道:“你是想讓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嗎?”
清歌苦惱的皺眉:“不行,我還沒有成年,所以不能做到。”
風清淺:“……”
也就是以後可以做到?
沉默了一下,風清淺第一次問:“清歌,你多大了?”
“我應該算是……九十九歲?”清歌很認真的算了一下。
風清淺:“!!!怎麽可能?”
這不應該吧?
清歌茫然的看着風清淺,很認真地道:“我應該是九十九歲,不過我之前幾十年都是在水晶裏面的,是你出生我才從水晶裏面出來。”
風清淺:“……”
無奈扶額。
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麽關系,可是這關系,是不是驚悚了一點兒?
所以,她和清歌,究竟是有什麽聯系?
這麽想着,風清淺就問了出來。 結果換來的是清歌一臉的茫然,“這個,清清你不是應該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