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一定要不是!
看着風清淺閉着眼睛問,那睫毛抖啊抖的,容千塵莫名的想要摸一把。
然後他就真的摸了。
被摸了一把眼睫毛的風清淺:“……”
不不不,王爺,你這樣的表現我就更慫了。
看風清淺睫毛抖的更嚴重,再看風清淺拳頭捏的那麽緊,尤其是還懷疑自己是不是斷袖,容千塵就笑了。
他輕聲道:“原來男子的睫毛也是有這麽長的。”
風清淺:“……”
“怎……怎麽就不能這麽長了?”
看風清淺底氣不足的說話的樣子,容千塵微微一笑:“可以這麽長,就是本王第一次見到,感覺有點手癢。”
風清淺刷的睜開眼睛,警惕的看着容千塵:“你可别因爲羨慕我,就要拔掉我的睫毛!”
容千塵:“……”
他低笑着更靠近風清淺,此時兩個人之間一點兒的距離都沒有了。
風清淺:“!!!”
不會真的是斷袖吧?
她的貞操,她的節操,啊呸,她的肉體就要被觊觎了嗎?
容千塵捏住風清淺的下巴,低下頭,風清淺眼睛越瞪越大,不……不會要親上了吧?
眼神不由得落在了容千塵的嘴唇上。
嗯,說起來,這貨的唇形還是她喜歡的那一款,薄,精緻,唇色有點淡,看起來就口感很好。
不不不,她不應該想這些的,她不是應該擔心自己的貞操嗎?
就在兩人的臉之間的距離不足半寸,風清淺甚至都能感覺到容千塵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容千塵居然停了下來。
他看着風清淺,道:“記住了,本王不是斷袖。若是斷袖……”
手指在風清淺的下巴上摩擦了一下。
風清淺沒法子點頭,此時就猛地眨巴眼睛,“是是是,王爺才不會是斷袖!”
“說起來吧,你應該感覺到了。”容千塵低低的笑了一聲,在風清淺有種不好的預感的時候,低頭……在風清淺耳邊說道:“我其實對你挺感興趣的。”
風清淺:“!!!”
王爺,不可以啊!
你這是很危險的狀态,一不小心就成了斷袖的啊!
我會被打死的!
——某人完全忘記了她的真實性别。
看風清淺被吓得話都不會說的樣子,容千塵終于愉悅了。
松開捏住風清淺下巴的手——容千塵對風清淺還是溫柔的,雖然之前挺氣,可力度也不大,此時風清淺的下巴也就微微發紅。
然而松手的容千塵,在下一秒,就順手在風清淺的耳垂上捏了捏。
風清淺:“!!!王爺,您别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容千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魔鬼?你知道其餘人怎麽稱呼本王的嗎?”
戰王——閻王!
風清淺:“……”
瑟瑟發抖,如果我現在想要離你遠一點,可以嗎?
似乎看出來風清淺的想法,容千塵低眸,聲音很溫柔:“你想跑?可以,本王不介意陪你玩玩,如此,本王恐怕是更有興趣呢!”
風清淺:“……”
更吓人了嘤嘤嘤!
閻王居然也有溫柔的時候?
風清淺堅強微笑臉:“我怎麽會跑呢?我刻意抱了王爺的大腿,就是爲了有一個靠山。”
“抱本王大腿?”容千塵臉色古怪。
風清淺連忙:“是個比喻!”
就怕容千塵來一句,來試試。
而容千塵那略微遺憾的表情,也讓風清淺莫名的覺得,容千塵是真的想讓她來試試的。
莫名驚悚的風清淺:“……”
爲什麽總有一種清白不保的感覺?
容千塵看着風清淺,莫名的笑了笑,稍微退開了一點點,不過還是距離風清淺很近:“風清,别挑釁我,若是我生氣了,後果不是你可以想到的。”
風清淺:“……”
“不敢挑釁王爺。”
風清淺也是覺得冤枉,她哪裏敢挑釁容千塵?
這貨就是閻王啊!
容千塵輕笑一聲,難得的有點溫柔,他看着風清淺:“除此之外,隻要不過分的事情,本王都可以滿足你。”
風清淺本來是整個人慫兮兮的,結果聽到容千塵這樣的話,這不就是在給自己撐腰嗎?
風清淺瞬間就抛開了一部分的不自在,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着容千塵:“真的?”
“本王說話,何時有假?”容千塵隻淡淡的回了一句。
風清淺立刻狗腿:“王爺當然是說到做到的人!”
看風清淺沒有那麽忌憚自己的樣子了,容大王爺終于滿意了。
天知道他之前看到風清淺明顯是躲着自己,想要遠離自己的樣子時,他冒出來多少的怒火。
這容大王爺心情好了,就說起了另一件事:“這映紅樓給你了,你想改名什麽?”
風清淺琢磨了一下,道:“不如叫……明月樓?”
明月樓,很好聽的一個名字。
容千塵嗤笑一聲:“取個這麽文雅的名字?還不如叫天下第一樓!”
風清淺心說,我怎麽可能像你一樣的霸氣,還天下第一樓?
不過轉念一想,第一樓這個名字也是不錯的,而且現在不是有容千塵給護着嗎?
這映紅樓本來就是賺來的,現在給它取個霸氣的名字不是挺好的?
風清淺瞬間谄媚:“果然還是王爺取的名字好,就叫第一樓吧,聽說王爺的字寫的極爲好……”
這意思,很明顯了。
容千塵故作不懂的反問了一句:“你這是想要請本王寫牌匾?”
風清淺嘿嘿:“若是王爺願意,那就再好不過了。”
容千塵看了風清淺一眼,這麽簡單的事情,他倒是沒有想要拒絕,隻是忽然想到一件事,頓了一下,問道:“我不介意給你寫,不過,我想知道,你和昨天帶回去的那個女人,是什麽關系?”
風清淺瞬間警惕了起來:“王爺,您是不是不願意寫,我爹字也寫的不錯,我讓我爹寫算了。”
本想借着容千塵的光,讓人更忌憚,若是容千塵對清歌有想法,她才不樂意! 清歌還是一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