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雅間,琴音袅袅。
風清淺端着一杯酒,眼神含笑的看着珠簾後面的美人,直将美人看得臉上飄紅。
一曲完畢,風清淺鼓掌:“青蝶姑娘果真琴藝高超,無論聽多少遍,我都聽不厭。”
“風公子廖贊。”珠簾後的美人走出來。
柳葉眉,含情眼,弱柳扶風,偏偏身上有一股子書香氣。
臉夠美,也有氣質。
風清淺一伸手:“青蝶姑娘不若陪我喝幾杯。”
“卻之不恭。”青蝶淺笑,坐在了風清淺的對面。
風清淺是映紅樓的老顧客了。
每次過來,都會讓個姑娘陪着。
叫的一般都是有格調的美人,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不過也不強迫人,也不對人動手動腳,隻是美人或跳舞或唱歌或彈琴,然後喝喝酒,說說話。
可常年出入青樓,那也是讓人诟病。
每次風爹總想打死她。
喝着酒,吃點兒小菜,有美人一起陪着,風清淺心情極爲愉悅。
隻是青蝶被風清淺看的有點臉紅。
若不是風清淺在她們這些人之間名聲挺好,她都怕風清淺是想做什麽了。
“風公子。”青蝶不自在的喊了一聲。
風清淺笑眯眯:“青蝶姑娘不必有壓力,隻是美人秀色可餐,我看着你,都可以多吃些。”
青蝶:“……”
臉默默地更紅。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風清你個小兔崽子!”一聲大喝,吓得風清淺一個哆嗦。
而這熟悉的聲音,也讓風清淺心中暗暗叫着不好。
轉頭一看,就看見風爹風古信臉上帶着怒氣,眼睛瞪着她。
忍不住一個哆嗦,風清淺不動聲色的站起來,退後一步,幹笑:“呵呵,爹,您怎麽來了?你不用擔心兒子,兒子會記得回去吃晚飯的。”
風古信被風清淺的厚臉皮氣笑了。
他冷笑一聲看着風清淺:“兔崽子,我說了讓你禁足十天嗎?”
風清淺一臉嚴肅:“我爹這麽疼我,怎麽會罰我。”
風古信:“你是說我不是你爹?”
完了,怒火更重了。
風清淺努力嚴肅:“不是,爹,你誤會了,我隻是說,爹一定是記錯了,上次你才罰我了,最近根本就沒有罰我。”
風古信也知道,和風清淺估計是說不清楚,這小崽子臉皮格外的厚。
他一步一步走進來,臉上帶着獰笑。
風清淺連連後退:“爹,有話好好說,我們是斯文人,不要動手動腳。”
“呵呵,我可以動棍子!”風古信繼續獰笑。
風清淺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風古信手中的棍子,更慫了。
“爹,爹,冷靜,沖動是魔鬼啊,别别别,别過來,你看看,這裏還有一個小美人,你會吓到她的。”風清淺努力說服風古信。
風古信頓了頓:“對,這裏還有個姑娘。”
在風清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風古信對青蝶說道:“你先走吧,等會兒的事情會吓到你的。”
風清淺:“……”爾康手,青蝶小姐姐不要離我而去。
然而青蝶隻給了風清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就走了。
風清淺:“……”
快速的跑到窗邊,坐在了窗沿上,風清淺一把鼻涕一把淚:“爹,你再過來,兒子就跳下去了,到時候指不定斷腿斷手,兒子會很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