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麽辦法,這裏隻有廚房最幹淨了,而且還可以随時開飯。”丹應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好吧,你跟我來,我給你重新安排一下住處。”見此荒天也不想打擊丹應幽了,于是轉身帶着她來到了自己的營帳旁的一頂小帳篷。
“嗯,這裏離我近,你可以做到随傳随到,這幾天我們應該不會繼續推進了,你就暫時住這裏吧。”荒天指着帳篷說道。
“好吧——可是——”丹應幽吞吞吐吐的說道。
“怎麽了?”看着丹應幽的樣子,荒天問道。
“你離我這麽近是想監視我還是想幹什麽!”丹應幽比劃了一下兩個帳篷的距離之後勃然大怒的說道。
“呃……”
丹應幽此時穿着光明铠,所以一下子沒有讓荒天想到男女有别,而這頂帳篷屬于自己親衛的住宿,所以兩頂帳篷格外的接近。
“要不我讓人給你搬搬?”荒天揉了揉鼻子嘗試性的說道。
“哼,算了,等下一次紮帳篷的時候在說吧,現在我就住這裏了。”
說罷,丹應幽便獨自走進了帳篷,隻是不合身的光明铠在少女身上顯得格外的笨重。
“喂,你這身铠甲哪裏來的?”荒天看着丹應幽走入了帳篷,不過依舊追進去詢問道。
帳篷的主人才剛剛搬走,所以裏面的燈火還亮着,隻是沒有了床褥一類的東西,整個帳篷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我找南宮拿的呀,不過他沒有适合我尺寸的,再加上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拿了一套比較大的铠甲給我穿。”丹應幽解釋道,順便還用雙手提了提身上大了一号的铠甲。
“你别穿了——”荒天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丹應幽鋒利的眼神,連忙咽下了口水繼續說道:“我是說這件大了一号的铠甲你别穿了,要穿就穿貼身的鎖子甲好了。”荒天還想說反正你可不能上戰場的,不過還好嘴巴沒有抽筋将它說出去。
“是嗎?你也看出來大了?”丹應幽顯然不覺得自己的這一身铠甲大了,不過連續幾個人給自己說大了,那麽就可能是真的大了。
“幫幫忙,我拆不開了!”
聽到丹應幽的求救,荒天隻好搖搖頭伸手将她身上的鎖扣打開了。
咔咔咔!
連續幾個卡扣被荒天解開,光明铠一下子裂開成爲幾塊部件,最終在兩人的手中拆解後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
“哎,現在感覺身輕如燕啊!”脫掉了铠甲之後的丹應幽顯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了許多便轉了兩圈來以示自己的感覺。
“喂,你看什麽呢!”丹應幽轉了兩圈之後才發現荒天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咕噜!
又咽下一大坨口水之後荒天拿起了不知是誰遺留在此地的外套然後套在了丹應幽身上。
“還是這樣好點。”荒天摸了摸額頭說道。
爲了防止铠甲磨損皮膚,所以每人都穿戴了十分緊身的衣物,丹應幽也是不例外。因此一褪去铠甲之後丹應幽便隻留下了将身材烘托完美的衣物。
“天哥,我東西忘拿了!”
正當氣氛有些微妙時,一個士兵突然走了進來。
看着丹應幽身上的外套,士兵再仔細看了兩人的表情,最後一臉我懂的表情一邊退出帳篷一邊說道:“我好像拿了,我再去找找。”
“嗯,那個,我先去卸甲了,你看什麽需要的東西就跟我說——”荒天環視了一下帳篷後又說道:“被褥之類的東西一會兒就有人給你送過來,你别着急,我這先走了啊。”
說罷荒天便準備離開帳篷。
“你的傷口不要事吧?”丹應幽突然看見了荒天的雙手虎口已經裂開了,便連忙上前将荒天的雙手握在了自己手裏。
“小傷,不礙事的。”本來荒天想要将雙手抽回來的,不過一時之間荒天的雙手竟然失去了控制,不過雙手的觸覺依舊活躍,所以丹應幽一雙溫軟如玉的手指也是讓荒天心裏閃過了一絲電流。
“這個給你。”丹應幽從懷裏拿出了一小包奇怪的東西遞給了荒天。
“這個是什麽?”荒天接過這個被包起來的東西然後放到了鼻子下聞了聞,可能是包裝緊密的緣故,所以荒天隻聞到了幽幽的少女體香。
“啐,這個是我以前練功時候給手用的藥粉,你隻要将它鋪灑在傷口處,過兩天傷口就完好如初了,一點也沒有受過傷的痕迹。”丹應幽自然看見了荒天用鼻子聞味的舉動,所以啐了一口說道。
“哈哈,難怪,多謝了!”荒天想到之前碰到丹應幽雙手的光滑便明白了其中的爲何,哈哈大笑之後便徹底離開了帳篷。
嘶!
回到自己的帳篷之中後荒天便開始卸自己身上的光明铠,不過虎口撕裂的緣故讓荒天一用力便品嘗到了什麽叫做疼痛。
強忍着疼痛,荒天終于是将铠甲全部卸下來了。
已經有人将熱水倒入了木桶之中,所以荒天連忙脫去衣物然後一下子跳了進去。
溫度剛好的熱水讓荒天因爲劇烈戰鬥後産生的乳酸快速的代謝,整個人也變得精神起來。
“真的那麽有效嗎?”
洗去了身上的鮮血和疲憊,荒天便裹了一件衣服開始研究丹應幽給自己的一包藥粉。
小心的解開了纏繞在上面的絲帶,荒天便看見了其中的神秘之物。
藥粉呈現白色,有着淡淡的香味,不過數量卻是不多,所以荒天一次性的将藥粉塗抹在了雙手的虎口上。
運用牙齒将繃帶紮好,荒天便将藥粉穩穩地固定在了虎口處。
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勢後荒天又穿了一件外套,然後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雖然經曆的是一場小仗,不過也産生了許多的麻煩事,荒天即便參加了戰鬥,可是依舊要分出精力去處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事情,尤其是戰鬥最先開始的地方——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