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被擔心了,我已經好許多了,除了大動作會牽扯到内髒作疼,基本上沒有大事了。”荒天雖然感覺依舊糟糕,不過相比昨天晚上疼得死去活來幾乎沒怎麽睡着的情況來說,今天的早上自己已經能夠忍受這種削弱了不少的疼痛了,所以爲了讓陳伯母放心荒天也是背着良心說道。
“哼!陳橋你們倆父子要是再出現這種欺負小天的情況,你們就給我滾出去睡覺!”陳母聽後松了一口氣,然後指着陳橋父子倆狠狠的說道。
“沒了沒了!母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陳林連忙用着自己充滿了鼻腔音的話語說道。
“是是是,沒有下次了!”陳橋看到兒子第一個支撐不住妻子的威壓,自然也跟着兒子一起說道。
隻是一個是真的不願意再來這種兩敗俱傷的比試,而另一個則是心口不一,緊緊隻是敵人壓迫太過強大想要來暗度陳倉。不過陳橋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真的不願這種比試了,因此之後陳橋繼續慫恿自己的兒子時才發現陳林居然對于這種比試絲毫沒有興趣了。這倒是讓陳橋缺少了一個好戲的來源。
荒天才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着兩父子各自的心境,因爲荒天努力的喝完稀粥之後的荒天就被陳母帶去了房間裏開始“交流”。不過這基本上就是陳母在一旁詢問,然後荒天機械的回答到自己這一年多的生活經曆。
一開始荒天還能應付陳母的詢問,不過當陳母開始詢問起自己有沒有心儀的女孩之後,荒天就阻擋住不住陳母的問答了。
一直堅持到午飯時間,荒天終于逃離了這個如同“嚴刑拷打”的問答過程,連忙跑去吃午飯了。
經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後,荒天已經能夠打開胃口的吃一些飯菜了。所以餓了一天的荒天在期間隻是喝了一些稀粥之後終于是打開了自己飯量的極限,一下子吃了三四碗米飯。
“今天下午你就和陳林去将我昨夜召集的兩百多人仔細檢閱一下吧。他們有的年齡不小了,有的是原來的将士們的後代,所以年齡差距比較大是一個大問題。不過他們每人的戰鬥力都遠超一般的軍隊,就算帝都裏駐守的三千禦林軍也不敢輕易說自己能夠輕易戰勝同等數量的他們。”
陳橋看着荒天将吃飯的速度緩下來之後便找到一個荒天放下筷子的時間說了出來。
“嗯,好的,我今天下午就和阿林一起去。”荒天喝了一口身旁的漱口水之後将整個飯菜的味道去除之後對着陳橋點頭道。
感覺到自己肚子開始消化完了中午的飯食之後,荒天就和陳橋騎着馬帶着幾個小厮從陳家出發了。
彙聚的兩百多人在村莊裏的一塊魚塘旁,所以荒天幾人駕馬到了魚塘旁就任由戰馬在水邊惬意的喝着河水。
看着黑壓壓的兩百多個正在攢動的人群,荒天找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小土坡之後大聲的喊道:“都靜一靜!大家聽我說!”
有那麽一瞬間荒天察覺到了人群之中短暫的寂靜,不過卻沒有存在多久就又被喧鬧聲覆蓋了。
咚!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在土坡上響起,伴随的還有大量的黑煙以及席卷而來的嗆人煙塵。
剛剛還在喧鬧的兩百多精銳士兵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吓到了,畢竟他們可能畢生都沒有聽見過火炮的聲音,所以在這一刻全部望向了土坡,當然,還有一旁正在驅趕煙塵的少年——荒天。
看到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荒天不得不贊歎一下這個劣質的“炮仗”。
雖然炮仗威力沒有多大,但是加入了黑火藥的成分之後卻能夠産生巨響以及大量的黑煙。隻要将裏面的黑火藥換成威力更加好的配方置弄出來的黑火藥,那麽炸傷敵人就不是荒天腦海中的虛想了。
然而比兩百多士兵更加震驚的是陳林以及一旁的幾個小厮。
雖然荒天提前跟自己說一會兒出現什麽超出自己想象力的東西,那麽請不要緊張和驚訝。不過親眼眼見荒天如同一個降世的雷神一般使用落雷将土坡炸了一下,雖然這沒有什麽威力,但是這已經超出了陳林的認知範圍了。
陳林看見荒天開始大聲的對下面兩百多士兵開始大聲的訓斥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發神很久了。不過陳林卻沒有心思去聽荒天慷慨激昂的一套說辭了,而是在心裏不停的慶幸着荒天和自己對打的時候沒有拿出這種武器。不過陳林隻是注意到了表面,這種威力比炮仗還小的“炸藥”根本不可能炸傷人,最多将一個人鋪上一層漆黑的顔料罷了。
“所以我們的信條是:不抛棄!不放棄!不背叛!”
荒天先是一招敲山震虎,用自己才置弄出來有一點威力的“炮仗”将衆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再依靠自己的口才将衆人說的一驚一乍的,最後再依靠火騎兵豐富的獎勵機制,荒天在最後一句口号喊出的同時,這些平日裏一向高傲的士兵們居然從内心裏認同了荒天。
将這些士兵按照高低順序之後排成一列一列的軍隊之後,原本所有士兵具有的兵痞氣息居然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變成了一支紀律嚴明、作風優良的堅兵。
雖然比起現有的火騎兵來說,這一隻臨時組建的軍隊沒有那麽的年輕充滿活力,但是這卻是一支荒天最缺少的軍隊。
經過一刻鍾的記錄之後,荒天就知道了這裏面士兵的平均年齡了——二十五歲。
二十五年隻是比火騎兵的平均年齡大了八年,然而這其中的戰鬥經驗的差距卻是每一個火騎兵學不來的,即使火騎兵經曆了幾次戰鬥之後。
高興的讓集結起來的兩百三十三人散去了,荒天在之前告訴他們明天依舊是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在這裏集合,明天就要出發去甲山制作各自的貼身戰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