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幾年的年末演習隻是要求四人一隊進行搶奪每個人身上的士兵牌,最終以士兵牌的多少來進行評判第一名。”
寒嘯林畢竟爲了進入赤焰也是打探了許多消息,所以一聽到荒天要布置戰術就立即将這些信息貢獻出來了。
“今年恐怕就不一樣了,有大人物要來到赤焰。”荒天看着衆人說出了答案。
“大人物?”
南宮迅雖然知道李雲劍在上午的時候來了一趟赤焰,好像給荒天交代了什麽事,不過自己那時還在外面練功,不知道他們到底談論了什麽,所以十分好奇荒天口中的這個大人物。
“太子要來觀看這一年一度的演習。”
荒天見原本一臉悠閑的方寒居然都開始好奇起來,便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即将到來的大人物。
“太子?荒天,那你不是死定了?”
寒嘯林一聽到來的人會是太子,激動得一下子将自己手裏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對,沒錯,是太子。”
荒天憂心忡忡的扶着額頭,似乎這樣才能夠減輕自己心裏的憂愁。
“太子來了會怎麽樣,爲什麽你說天哥死定了?”
南宮迅一臉不解,旁邊的方寒也同樣的點了點頭,一起看向寒嘯林,想要得到他的解釋。
“你們以前不住在帝都當然是不知道了,我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寒嘯林一看兩人十分好奇,而荒天也沒有制止,于是咽了自己一口唾沫之後便将以前的陳年往事說了出來。
“以前荒天還是大将軍之子的時候,那可是威風不得了,皇宮裏的劉氏皇族宗親的兒女可是被荒天欺負慘了,而且時間往往是那些皇子王孫出了皇宮之後想要在街上耍耍威風的時候。”
“而就在某一天,還是身爲皇子的劉封想要走出皇宮,到外面打獵,不過運氣不太好,在出城的路上有輛拉運糞車的馬車擋在了路中,這個暴脾氣的皇子上去二話不說就上去毆打這個掃自己興的車夫。”
“這個劉封有些過了吧?”南宮迅有些氣憤。
“是啊,那個馬車因爲車輪松了不能行進,需要維修,所以這才沒有辦法擋在皇子前進的路中,也是那個車夫倒黴,居然運氣不好直接沖撞了皇子——”
“此言差矣,那個車夫隻是行使自己工作卻無端遭受了毆打,這還是一個皇子做出來的,哼,這個國家沒有什麽希望了,我當初就不應該來到這裏!”
方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斷了寒嘯林的話語。
“你說什麽國家沒有出路了!你再說一遍!”
寒嘯林看起來對國家還是有感情的,一聽到方寒的話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别吵架、别吵了!”
荒天原本還在暗自憂傷之中,一聽到兩人開始吵起來就有些心煩,雖然大家住在了一個院子裏,但是除了南宮迅和自己十分要好之外,方寒和寒嘯林都對自己不是太上心,所以吵架時常存在,每次自己都擔心這個四人隊伍會不會瞬間便會兩人的隊伍。不過好在每次吵架的内容都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四人雖然受到一些影響,但是還是能夠繼續下去。
聽到荒天說話了,兩人也在南宮迅的勸導下做回了闆凳上,隻是心裏始終有些不服氣,而這一股氣就像紮在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随時都可能将四人紮痛。
“天哥,後來呢?那個車夫怎麽樣了?”
南宮迅看着四周都安靜下來了,隻好找荒天開始話題。
“後來就簡單了,我那天騎馬剛好碰見了劉封,于是一下子就将他扔到了糞桶裏面了,然後說如果在看見他欺負這個車夫,下次就直接請他到我家糞池去。”
“呃,這麽直接。”
南宮迅有些汗顔,隻好擦了擦自己的額頭。
“上次的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想必劉封肯定忘記了那個車夫了,但是我就不一定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爲我在赤焰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這才趁機報複我吧?”
荒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應該不可能,現在他是一個太子的身份了,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做出報複這種事的,如果他敢做,他那些皇兄皇弟們不會放過他身上的把柄的,一定會好好打利用這個機會。”
靜下心後的寒嘯林分析了一下便得出了結論。
“明面上不可能,就怕身後的暗箭。”
方寒這時有些陰陽怪氣的說。
“誰他媽的暗箭,你這語氣是在說我吧?我不就上次上弩箭課的時候射偏了嗎,而且是你自己亂跑,往我的弩箭上跑自己中箭了關我什麽事!”
兩人終于說出了矛盾點。
“好了,别吵吵,我說句公道話,寒嘯林那天是失誤射偏了,但是也不是故意向你的方向去的,隻是方寒你自己在交替行進的時候跑得實在太快了,脫離了隊伍,而且你的行進方向也出了偏差,所幸你身體強壯才沒有傷到内髒,隻是一處皮外傷。一次皮外傷的意外買來一次教訓也是不錯的,你得跟大家同步,不然以後進行弓箭覆蓋掩護進攻的時候,你恐怕還會受到自己人的攻擊。”
“還有,寒嘯林,你以後也得跟大家的步調一緻,千萬不能出現失誤誤傷自己兄弟的情況!”
荒天說完了話之後隻好坐回了闆凳上觀看兩人接下來的發展。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個屋檐下的,低頭不見擡頭見,都互相理解一下,消消氣啊,都坐下吧!”
南宮迅在一旁幫着勸着,終于兩人也不是毫無理智,慢慢地坐回了闆凳上。
“我會做一份清單出來,明天早上的時候将你們的想法也寫上去,到時候我們再準備準備。”
荒天看着這個會也是開不下去了,隻好放方寒和寒嘯林回到自己房間,留下空間給自己想想演習的事情。
“南宮,你過來想想我們缺什麽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