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看南宮迅實在是說不出話了,于是接過了話茬。
“哼!誤會,要不是我今天太困了,直接在桌子上趴着午睡,不然我一生清白就給你兄弟毀了!”
女藥師用那蔥蔥玉指指着南宮迅的鼻子,而南宮迅低着頭,整個臉頰通紅,似乎要滴出鮮血。
“切,算了,看你這個人也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這次就饒你一命。”
女藥師看着南宮迅已經要被自己給羞愧死了,便放棄了繼續追擊的念頭,放過了南宮迅。
“啊哈哈,這不打不相識嘛,既然相識,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在下荒天,他是南宮迅。”
荒天看着氣氛緩和下來,于是在一旁報上自己和南宮迅的名字。
“顧晨萱。”
說完就轉身離開到後面準備一些醫療器具。
“呃……”
看着這個名叫顧晨萱的少女轉身熟練地擺弄起身旁的一些遠古時期的醫療器具,不再跟兩人有過多的言語,荒天隻好對南宮迅笑笑。
南宮迅這一陣自然時坐立不安的,一直用眼神示意荒天帶着自己趕快離開這裏,終于在幾次眼神的交流後,荒天明白了南宮迅想要表達的意思。
“晨萱姑娘,看這個小叫花的生命也沒有什麽危險了,我們兄弟倆也在這裏呆了不少時間,眼見天色也不晚了,我們這就先告辭了。”
荒天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小叫花。
這時小叫花雖然依舊昏迷不醒,但是經過了顧晨萱一陣的忙活後,終于還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呼吸變得均勻有力,這個人也從之前脆弱不堪的樣子恢複了一點點血色,最主要的是小叫花高燒終于退了下來。
“嗯,這也忙活了許久了,他的病情了有了好轉,你們先走吧。”
顧晨萱點了點頭,同意了兩人的離開。
“那個,晨……晨萱姑娘,不知道這個小叫花病好了以後他怎麽生活呢?”
南宮迅這時提出了疑問,雖然這個問題不大,但是卻把兩人問倒了。
“讓他在這裏幫忙啊!”這時一直躲在裏屋的小藥童走出來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南宮迅看着顧晨萱,似乎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卻不知道顧晨萱是否願意,而且就算她願意,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她能否做主将小叫花留在這裏。
“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少女自然沒有想到那麽多,一覺得這個是一個好辦法就立刻答應下來,完全沒有想一想後果。
“這就有勞晨萱姑娘了,這是一些醫藥費希望你能收下。”荒天聽到少女毫不猶豫的回答便覺得少女應該能做主,于是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火龍金币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着荒天遞過來的幾顆火龍金币,原本打算不收下來的,但是看見兩人堅定的目光,隻好在道目光的注視下收下了這幾顆火龍金币。
在幾句告别的話語中,兩人離開了醫館。
“不是你着急走嗎?現在又不着急了?”
荒天看着南宮迅一步三回頭的速度,不禁停下來看着南宮迅,想要看看他爲什麽這麽慢。
“呃,沒、沒什麽。”
南宮迅看着荒天停了下來,隻好裝作一點事都沒有的向前走。
“你在記街道還是店名?或者兩者都有?”
荒天看着寫着“濟世醫館”的牌子,回頭問道。
“沒有!”
南宮迅疾步的向前走,荒天沒有辦法,隻好快速的跟上前去。
于是兩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兩人離開之後自然沒有時間去其他地方閑逛,隻好慢慢地走回了赤焰軍校的住處。
也許因爲第二天便會是赤焰正式開學的日子,所以當回到地字十六院二号房間的時候,兩人看見了臨近的一号房間也亮了起來。不過看着灑在院子裏的月光,兩人在吃了晚飯之後都沒有興趣去打擾這個剛剛來這裏的學員。
咚咚咚!
悠揚的鍾聲将兩人從床上叫醒了,不過兩人都是整個紅眼的狀态,看來兩人都沒有睡好。
一個是因爲看見了一位絕美的少女而徹夜難眠,一個是因爲即将開始正式的學習而十分激動。
荒天看見南宮迅也是血絲布滿的狀态,笑了一下便帶着他一起到了食堂吃飯。
今天來的人就相對于昨天多了一半,讓整個第二食堂顯得不那麽空曠。
看了一會報名的人群,兩人就感到了十分的無聊,但是堅持半個多時辰一直看着幾個簡單的流程也是十分有耐心了。
報名的過程無非是一些交錄取文件,領取房間鑰匙這些基本流程。至于什麽報名費這是沒有的,赤焰軍校内的設施完全有帝國出資修建,裏面的夥食、住宿之類完全都是免費的,所以看見有人拿出了錢财,那一定是想要行賄的。
也許有的人碰到一個貪财的,這就送對了,如果碰到一個鐵面無私的,這根本送不出去。
趁着現在學員還不是太多,荒天便帶着南宮迅逛起了赤焰軍校地圖上的每一個地方。雖然有些重地兩人沒有資格閑逛,但是絕大部分地方兩人都看了一遍,其中就有兩人放養馬匹的地方——馬廄營。
看到自己的寶馬被管理這裏的傭人打理得十分幹淨,竟然連馬匹身上的一些雜毛都給除掉了,要不是栅欄外寫着這匹馬是屬于自己的,荒天都覺得自己不會找出屬于自己的馬。
錄取的三天時間非常短暫,陸陸續續來到地字十六院的各個學院都到來了。雖然有一些院子沒有滿員,但是像地字十六這種好院子自然是早早地就滿員了。
一個地字院隻有三個号碼,所以除去兩人以外,還有四個不相識的人住到地字十六這個院子裏來。
三天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也讓這個院子裏的六個人互相有了一點基本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