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們所說,在昨天晚上時,淩海還是好好的,可是盡早侍衛過來時,便已經發現這大殿已經空無一人了,淩海早已經不知道去到了什麽地方,人們甚至搞不清楚他是什麽時候逃出大殿的。
盡管淩幽南和饕餮已經在很仔細地觀察了,可是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淩幽南向饕餮搖了搖頭。
“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嗎?”
“更像是憑空消失了,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如果隻是逃離大殿,不應該這麽平靜才對。”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饕餮無奈地說道。 “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馬上開始找,集合所有的人手,然後在皇宮之内展開搜尋,既然還沒有發現他從城門離開,那麽便一定在皇宮當中,隻要我們可以在他離開皇宮之前找到他,那麽一切都會相安
無事。”
饕餮點了點頭。之後二人便開始尋找了起來,隻是一直都無所收獲。
“那淩海能躲到什麽地方去呢?這麽多侍衛在尋找都沒能找到他,他能去哪裏呢?”饕餮站在廣場之上,放眼四望,到處是人,按理來說根本沒有人可以在這等規模的搜捕之下躲過去才對的。
“這皇宮當中确實沒有什麽可以躲藏的地方,但是淩海了解皇宮,他同樣了解侍衛們的巡邏路線,想要躲避的話實在是太輕易了一些。”淩幽南答道。
就算是把自己換進現在的環境當中,也不會被找到的,更不用說淩海比自己更加了解這皇宮當中的建築,這長達二十多年的生活并不是沒有作用的。
“如果可以的話,就盡可能地去嘗試一下吧。”淩幽南特别誠懇地說道,就現在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了,如果有别的方法,自然是最好的。
甯梓汐點了點頭,然後便閉上了眼睛。她盡可能地讓自己去靜下心來去想一些事情。
隻是,那大殿之上的場景再一次出現在了腦海當中。
甯梓汐隻能搖搖頭作罷。
“怎麽了?”
“不能說沒有效果,隻是,那感覺太淡了,幾乎是看不到什麽的,而且,當我打算去通過蠱術尋找的時候,就必然會被反噬。那個下蠱的人跟我比起來也是不相伯仲的。”甯梓汐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要再嘗試了,不然你也受傷的話,就不好了。還是繼續尋找吧,隻要他沒能離開皇宮,遲早還是會被找到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沒必要讓自己身處險境當中的。”
“好吧。”
“分頭來找。這麽找下去不是辦法。”饕餮開口說了一句,然後便瞬間離開了二人眼前,他反正是等不了的,倒不如直接繞着這皇宮走幾圈,說不定就直接遇到了淩海。
而淩幽南和甯梓汐也在皇宮當中尋找了起來,同時還在尋找的還有許多的侍衛,可是,淩幽南他們是沒有結果的,同樣的,侍衛們也沒有找到些什麽。
當淩幽南向他們詢問的時候,他們都是無奈的神情。
後來,當饕餮繞着整個皇宮轉了一個大圈之後,他幾乎走遍了整個皇宮,然後回到了淩幽南他們的身邊。
“我找遍了皇宮,可是沒能找到他,會不會,他已經離開了皇宮呢?”饕餮問道。
“沒人在城門口發現淩海,那麽他就沒能離開這裏,或許,隻是他真的找了一個地方然後藏了起來,所以我們才會無論怎麽找都沒法找到他。”淩幽南說道。
“真是該死。”
“先不要着急,畢竟着急也不是辦法。”甯梓汐出聲安慰道,她朝淩幽南問道,“東離皇宮當中有沒有什麽比較隐蔽的地方呢?平時不會有什麽人去。”
甯梓汐這麽一問,淩幽南倒是想起來一個地方。
“去皇家陵園看一眼,那裏平時禁止所有人進入,侍衛們尋找的時候是沒法到那裏去的。”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是,上一次在皇家陵園時,淩海就那般看着淩炎庶的墓碑陷入了深深的失落當中,無論是自責還是悔恨,淩海對于淩炎庶始終是有着旁人難以理解的情緒的,所以,或許他真的在
那裏也說不定。
在皇家陵園門口,甯梓汐停了下來,她開口道:“既然這是皇家陵園,禁止别人進入,那我就留在這裏等你了。”
“好。”
跟甯梓汐不一樣的是,饕餮可似乎不顧及這些,他直接率先走進了皇家陵園當中。隻是,望着那許許多多的墓碑,饕餮的頭都大了。
淩幽南走到他身邊,然後說道:“跟我來。”
二人一路走到了淩炎庶的墓碑邊。
“嗯?這裏怎麽會有酒呢?果真有人來過這裏。”饕餮說道。 淩幽南點了點頭。隻是,來這裏的人會是淩海嗎?或許是東離皇也說不定呢,單單憑着這一壺酒是沒法确定的,更何況,無論是誰,現在也已經離開了皇家陵園,對于他們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了。
“好了,走吧。”淩幽南回頭看了眼那塊墓碑,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饕餮緊跟在後邊,嘴裏念叨着,“難道不要再好好地找一下嗎?也許他現在還藏在這個裏邊呢,我們就這麽走掉,不會放過他嗎?”
淩幽南知道,淩海就算來過,也已經離開了,盡管淩炎庶是他的兒子,但是并不會讓他一直留在這裏。更何況,那個人也許不是他。 一個中了蠱的人,又怎麽能夠憑着自己的自主意識找到一塊墓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