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我,我馬上回來。”
墨衣點了點頭,“好。”
莫知于朝淩幽南走了過去,他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他已經從淩幽南嚴肅地表情當中猜測到了什麽,“有大事發生?”
“蕭蓮到東離了。”
“蕭蓮?西岐的國後?絕殇嶺的主人?她怎麽會突然過來?”
淩幽南搖了搖頭,這件事連他自己都是困惑的,自然也就沒法給莫知于做一個合理的解釋了,“而且,南淵的人也幾乎同時趕到了。”
“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莫知于問道。
三國的人齊聚東離,這是數月之前才發生的事情,不過,那個時候是四國大會,而現在,所有人再一起相聚在東離,在眼下這麽關鍵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吧。
“他們已經到了皇宮,所以我來找你,剛剛淩一帶來消息,父皇召見我們進宮。”
莫知于點了點頭,“好,馬上出發。”他回去向墨衣解釋了一下,墨衣點頭道:“你們有事就先去忙,等你什麽時候有空了,我們再好好地說說話啊!”
莫知于略帶抱歉地點頭,他轉過身,然後朝淩幽南說道:“好了,出發吧。,”
二人離開了王府,之後便朝着皇宮而去。
皇宮的大殿之上,此刻的人并不是很多,隻是,那每一個人的身份都舉足輕重。随着莫知于的趕來,四國的人便全部到齊了。
東離皇,淩幽南,北漠皇子莫知于,西岐蕭蓮,還有南淵派來的使臣,四國間的人在這大殿之上做了一個彙聚。
“三國爲我東離的叛亂平複做出了很大的幫助,對此,我東離會始終銘記于心。本次叛亂都是因爲我的一時疏忽,爲此給三國帶來的影響,希望你們可以見諒。”
“東離皇客氣。不過隻是打了一場小小的仗而已,倒是沒有什麽,隻是,聽說霓裳在那一役當中受了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蕭蓮望着東離皇,她想要從東離皇的表情當中看出意思端倪。
不過,淩幽南卻是直接開口了,“霓裳她卻是受了一點輕傷,不過并沒有什麽大礙,有勞皇後費心。”
“不過,我聽說的,可不僅僅是小傷而已啊!不知道是我的消息有誤呢?還是皇子不肯說出實情呢?”
“皇後放心,隻是輕傷而已。”
“但願如此,不然,我那個愚蠢的兒子又該爲此挂念了。”
之後,便是各國之間的一些客套話,相比于莫知于和南淵使臣,蕭蓮的身份畢竟更重要一些,于是,東離皇的更多注意力還是放到了蕭蓮的身上,對此,其他人也不好有什麽怨言。
末了,蕭蓮突然開口問道:“我聽說,那淩海至今都沒有被抓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情是真的,淩海逃掉了。”淩幽南說道。
“爲什麽會被他逃掉呢?難道是東離皇心慈手軟,不願意對自己的哥哥下手?”
“并不是,淩海他叛離東離,而且擾亂朝綱,這是砍頭的大罪,即使他是皇室,也沒法幸免,隻是,當日在東海,卻是是被他逃掉了。”東離皇說道。
“背後的主謀至今沒有落網,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
“我們一直在全力追捕淩海,一旦有什麽消息,自然會盡可能地去做,望皇後放心。”
“那就希望如此了。不然,這東離城裏始終有那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在,人人都不得安心呐!”
東離皇點了點頭。 他們在大殿裏留了很長時間,後來一起離開了那裏,在離開皇宮之前,二人一起去找了葛炎前輩,淩幽南詢問了易大師的下落,才得知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偷偷地溜出了皇宮,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
他在什麽地方了。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淩幽南便向葛炎前輩做了告别。
“你打算找易大師?”莫知于問道。 淩幽南點頭,“雖然現在南淵和西岐的人也到了,連蕭蓮都已經出現在了東離,可是霓裳的事情還是更重要一些,雖然我們暫時騙過了蕭蓮,可是她究竟會不會相信霓裳沒有大礙還是另外的一回事,如
果被他們發現霓裳一直都處在昏迷當中,我怕有什麽大亂發生,所以,還是盡快地将她喚醒吧。”
“雖然我們沒法找到白奕衫,但是可以去找易大師,除了霓裳和白奕衫之外,他是最了解斬龍劍的人了,或許,他會知道一些解決的辦法。” 哪怕希望隻有那麽一絲,那麽淩幽南也需要去嘗試,畢竟,他們已經沒有更多的機會了。霓裳昏迷,淩海失蹤,蕭蓮的到來,這些事情無論哪一件拿出來都足夠引起重視,可是現在,他們全部都聚集
到了一起。
不過,淩幽南已經準備将其他事情放在一邊,先去解決霓裳的問題了。
“可是,我們能找得到易大師嗎?連葛炎前輩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既然是偷偷地溜出了皇宮,可能就是因爲他不想被人打擾呢?”莫知于開口道。
“不一定,易大師不一定是故意藏起來的,他隻是不喜歡在皇宮當中被束縛着,我知道一個地方,易大師可能會在那裏。”
淩幽南帶着莫知于一路離開了皇宮,他們穿越了整個鬧市,然後向着人眼稀疏的地方走去。淩幽南打算去的地方,正是第一次遇見易大師的那個小酒館。 離開皇宮之後,易大師再沒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而且,易大師是一個念舊的人,他雖然不喜歡在皇宮待着,可是他不會再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在小酒館遇見他的幾率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