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城北附近。盡管逍遙閣的人确實在這裏看到了善大人,可是當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卻是沒法輕松地找到人了。無奈之下,隻好三三倆倆分開尋找。
事實上,這樣的尋找是很危險的,他們并不确定善大人在什麽地方,而且不确定善大人究竟還存留着多大的勢力,如果稍有不慎,出現意外的幾率是很大的。
不過,那也是在别人身上了,起碼,現在饕餮跟霓裳待在一起,怕是沒有人可以給到他們麻煩了。這倆個人的恐怖勢力大家都已經見過了,不是普通人可以面對的。
霓裳開口說道:“也許,善大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躲呢?”那隻是種猜測,但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是說,善大人仍然保留着自己可以成功的假設?”淩幽南問。 霓裳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麽情況,我們都應該考到。要知道,在南淵皇宮時,善大人的實力已經遭受了重大的打擊,按理來說,他已經經不起太大的風浪了,這個時候,對他最有利的選擇是離開南淵
,然後走的越遠越好,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卻是會丢掉一些東西,但是不至于喪命。” “可是他留了下來。”霓裳的語氣有些凝重,“既然他選擇留下來,那麽說明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着要逃離南淵,而他出現在城北,然後被人發現,似乎也是某種巧合,我甚至懷疑,他是故意暴露了自己
的位置,然後吸引人們過來。”
“請君入甕嗎?”
霓裳搖了搖頭,“這個應該不會。隻是,如果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有可能,他打算來一個魚死網破。”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很糟糕了呀!”饕餮感慨了一句,他說道,“我們要不要等南淵帝的人過來,誰知道善大人在這邊設了怎樣的陷阱呢,可我們明知道這邊有鬼,還是自己主動鑽進來,會不會太冒
失了一點。” “不會。這個是我們最好的機會。既然善大人敢暴露位置吸引我們過來,那我們就應他所願來到這裏,我們應該把握住機會,否則對話,如果他真的離開了南淵,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沒有人再可以找
得到他,可是這樣的一個人一直存在着,無論怎麽說都是一個心頭大患啊!”
霓裳向饕餮解釋着。
不過,饕餮可是完全沒有聽進去,他反而是感慨了一句,“不是說善行有可能是我們這邊的人嗎?爲什麽他還沒有動手呢?”
“老胡已經說過了,組織沒有這樣的能力去指使每一個人,善行的抉擇到底是什麽,最後還是要看他自己的。”
饕餮有些郁悶地擺了擺手,然後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那就自己來吧,不過料他善大人也經不起什麽風浪了。怎麽說,都有你在啊,他們還能怎麽樣呢!在斬龍劍面前,所有人都隻是配角。”
在饕餮那麽說之後,霓裳沒有說話,她苦笑了一聲。饕餮自然是不知道真正的情況是怎樣的。盡管拿到斬龍劍隻有一天,可是霓裳身上不正常的的表現已經顯現了出來,當然,大家是沒有注意到的。
所有的情況都表現在精神上,這一點白奕衫深有體會。 不過,霓裳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克服掉這一切,她覺得自己可以應對過去,所以并沒有向衆人開口。而且,老胡所說的,憐蒼鏡的分魂術是可以有效地幫助到這一切的。所以,霓裳便沒有去管這件事情
。
而且,眼下的局面,她也沒有時間去管些什麽了。
從南淵,到西岐,最後再到東離,她還需要做很多的事情,以至于,似乎根本沒有機會去到北漠去了。霓裳無奈地搖了搖頭。
“走吧,不過都小心一點,别出現什麽意外了。”霓裳向二人出聲提醒道。
“知道。”
不過,就在三人在城北的這邊開始小心翼翼地尋找着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在城北的另外一端,蕭子慕和白奕衫卻是直接和善大人的人來了一個正面的相遇。
說善大人的人,似乎并不準确,他們隻遇到了一個善行。
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之上,他們迎面撞上了善行,在注意到來人是善行之後,二人便停了下來,而善行也有所察覺,警惕地望着他們。
善行沉默着,後來他開口朝二人說道:“你們不該來這裏的。” 善行的話讓蕭子慕有些意外,他的語氣當中透露着一股無奈,聽上去并不像是在演戲的樣子。隻是,這個時候來一網打盡,似乎也是最好的時候了,善大人的實力下降,而善行也在斬龍劍下受傷。可
是爲什麽他會說,你們不該來這裏的呢?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蕭子慕有些困惑地問道。
“霓裳也來了嗎?”
“你到底什麽意思?”
善行并沒有解釋些什麽,他開口說道:“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之後,善行便直接從他們身前走過,然後一直往前走去。原本蕭子慕打算攔住他問個清楚,可是被白奕衫給擋了下來。
“跟着他,我們就可以找到善大人了。” 蕭子慕點了點頭,二人悄悄地跟在善行的身後。因爲對于善行的實力有所忌憚,擔心被他發現,所以二人隻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邊很遠的位置,不過所幸善行似乎并沒有察覺些什麽,他們也沒有被甩
開。
善行一直在往偏僻的地方走着,到最後,他在一座老廟前停了下來,他回頭望了望身後,之後便轉身走了進去。
蕭子慕有些困惑地說道:“不是說善大人在一座府裏嗎?爲什麽善行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也許消息出現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