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非得在酒店開會?”陸薄不滿地道。
林南風道:“我們的公司目前還在建設中,這裏隻是暫時的會議場所,等那邊手續辦齊了,就正式搬到公司裏去了。”
陸薄道:“什麽時候開完會?”
林南風道:“大概四點鍾左右。”
陸薄皺眉,道:“這麽久?我晚些來接你。”
林南風笑着,踮腳一吻他的嘴唇,道:“好,我等你。”
陸薄勾住她的腰,俯身纏綿地吻了許久,最後松開她,她氣喘籲籲地伏在他肩上,道:“陸薄,你混蛋,我快被你吻得窒息了。”
他笑着低聲道:“晚上補償你。”
她臉一紅,推開他轉身就走。
這個人從前不是這樣的,怎麽五年不見,就變得這樣地……
陸薄笑着轉身離開,驅車去公司。
一整天裏,陸薄不停地看時間,開會的時候看時間,吃飯的時候看時間,簽約的時候看時間,他從沒覺得日子竟然是這樣地難熬,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見到林南風。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陸薄早早地結束了會議,将後面的行程推後了,一想到林南風還在酒店等他去接就恨不得張一雙翅膀飛過去。
去接林南風的路上他去了花店,買了一束漂亮的玫瑰花,希望她能喜歡。
他穿着黑色的西裝,捧着漂亮的玫瑰花從花店裏出來,一出門,見到站在門口的林初初。
從他和林南風在民政局裏領證之後,林初初一直跟蹤着他,一整天她什麽也沒有做,就這樣跟在他的附近,直到看到他進了花店,她比誰都清楚他買這些花是要送給誰。
她看着陸薄,蒼白的臉笑得詭異,道:“這些花真好看,陸薄哥哥,這是送給我的嗎?”
陸薄皺眉,道:“林初初,你怎麽會在這裏?”
林初初笑着朝陸薄走過去,道:“碰巧就遇見了你,陸薄哥哥,你說我們是不是特别有緣分?”
陸薄沉聲道:“林初初,我們之間從前沒有緣分,現在也沒有緣分,以後也不會有緣分,我的緣分是林南風。”他說着越過林初初就要離開。
林初初忽然跑過去,抱住了他,傷心地哭起來,道:“陸薄哥哥,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你不要抛棄我好不好?林南風有什麽好的?她就是一個騙子,她騙走了你的心,她從我身邊把你騙走了。”
陸薄伸手去推林初初,皺眉道:“林初初,不要這樣,南風看見了會不開心的。”
他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林初初,她隻是這樣地抱着他他就擔心林南風會不開心,可是她都已經這樣傷心了,他不但不關心她,反而擔心林南風那個女人會不開心。
可惡。
林南風該死,陸薄也該死。
她得不到的,林南風也永遠别想得到。
林初初惡狠狠地想着,手中的匕首狠狠地,一刀捅進了陸薄的胸膛。
匕首通入胸膛的一瞬間,陸薄僵住,不敢相信地緩緩低頭看林初初。
林初初兇狠地瞪着他,手中的匕首瘋狂地一遍又一遍地捅進陸薄身體裏。
“去死去死去死,你和林南風都去死吧,我得不到的她也永遠别想得到,陸薄,你去死吧。”林初初瘋了一樣地道。
陸薄手裏的玫瑰花摔落在地上,他高大的身體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身體裏不斷地溢出,鮮豔的顔色一如那摔落了一地的玫瑰花。
四周路過的人驚恐的尖叫起來,有人沖過去,将林初初制服摁在了地上,花店老闆沖出來,吓得一聲尖叫,慌忙撥打了急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