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傭人緊張地問:“會留下疤痕嗎?”
管家道:“放心吧,在我的精心調理下,是不會留下疤痕的,南風小姐,今天是您去醫院做檢查的日子,我送您過去。”
林南風看着鏡子裏自己的臉,道:“好,謝謝。”
不一會,管家開車帶林南風去醫院做檢查,醫院裏做完檢查,林南風接到了江寒的電話,他吊兒郎當地道:“小姐姐,我在酒店吃完飯沒有錢買單,你能不能過來把我贖走啊。”
林南風道:“我爲什麽要去贖你?”
江寒纨绔地笑着,道:“我可以給小姐姐暖床哦,不要錢。”
林南風受不了地就要挂斷電話,江寒道:“小姐姐不來可是會後悔的哦,你難道就不想看看,你的丈夫和誰在這裏開房嗎?”
陸薄?
一瞬間,林南風心髒狠狠地一疼,難受地問:“你在哪裏?”
江寒道:“金輝大酒店,來遲了可就錯過好戲了呢。”
林南風挂斷了電話,讓管家趕往金輝大酒店。
不一會,酒店門口,林南風乘着車抵達,剛剛下車,她看見迎面而來的陸薄和林初初。
見到忽然出現的林南風,林初初挽住了陸薄的胳膊,笑吟吟地道:“南風姐姐,你怎麽也來了?聽說你前段時間動了胎氣,沒事就不要到處亂逛,當心肚子裏的孩子哦。”
望着陸薄和林初初,林南風怔怔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渾身的血液仿佛被人抽幹了一樣。
其實來之前她就已經猜想到了,和陸薄在一起的人肯定就是林初初。
隻是,她自己不死心,帶着一絲僥幸,她告訴自己,他也許是和客戶在一起,他也許是和朋友在一起,隻是她這樣自欺欺人地騙着自己,心裏卻比誰都清楚,能夠和他一起吃飯的,除了林初初,還會是誰?
一段時間沒有見林南風,她的小腹已經有明顯隆起的迹象了,陸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皺眉,道:“你怎麽來了?”
林南風身後,管家道:“南風小姐剛剛做完檢查,來這裏吃飯。”
陸薄看着林南風,俊美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冷冷地道:“林南風,我說過,把你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你從家裏搬出去之後住在哪裏?告訴我,陸薄,你不是和林初初住在一起。”她上前一步抓住陸薄的胳膊,像溺水的人一樣,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她想要在陸薄身上尋找救命的稻草。
隻要他說不是,她就相信他。
林南風的話是在懷疑他與林初初有什麽不好的關系,這令陸薄難以忍受地皺眉,冷酷地甩開林南風的手,盯着她,氣勢逼人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林南風,你現在是在做什麽?盤查我嗎?你真當自己是陸家的媳婦了嗎?”
他逼人的氣勢下,他的話像一道鞭子,打得她臉色蒼白一個踉跄後退,倉惶地望着他,紅了眼睛。
陸薄冷酷地道:“林南風,你不要忘記了,你我之間的婚約不過是迫于無奈,你身上背負着我爺爺的一條性命,你有什麽資格成爲我陸薄的妻子?是不是在我的屋子裏住得習慣了,你就真當自己是陸家的女主人了?林南風,我說過,把你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來質問我和誰在一起。”
他說完,轉身離開。
林初初趾高氣昂地站在她面前,笑着低聲道:“林南風,我說過,就算你嫁給了陸薄,你也赢不了我,到最後,陸薄心裏裝着的,隻有我。”
說完,她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