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搶走了她的一切,她毀掉了她的一切,她卻裝得那樣無辜。
“林初初,你無恥!”林南風憤怒地一聲怒吼,躍起來就要打林初初。
門外,護士立即進來,一擁而上,将情緒激動的林南風摁了下去。
林初初故作委屈地像隻可憐的小白兔道:“南風姐姐,你别這樣,你剛剛流産,太激動對身體不好的,你還在讀書,不要太難過,未婚生子對你來說不好的。”
病房裏,其他病人立即用異樣的眼光看林南風。
這時,林南風隔壁病床的簾子被拉開,打着石膏的唐輕舟坐在床上,她因爲骨折住在了林南風的胳膊,恰好聽見了林初初那堪稱分裂的精彩表演,她霸氣地擡眸看林初初,道:“你搶了别人的東西還一臉無辜,明明是兔子一樣無害的臉,說的卻盡是惡毒的話,你怎麽不去演戲?”
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林初初臉色頓時變了,毫不客氣地道:“這是我和我姐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插嘴?”
唐輕舟掏出錄音筆,按下了播音鍵,林初初對林南風說的那些話立即曝光。
病房裏一片唏噓,大家厭惡地看林初初。
林初初惱羞成怒,沖過去一把奪過錄音筆,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踩,指着唐輕舟道:“你給我小心點,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她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摁着林南風的護士終于松手,林南風對唐輕舟道:“謝謝你。”
唐輕舟冷漠地道:“我隻是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說謊罷了。”
林南風看地上被踩壞的錄音筆,道:“抱歉,你的筆壞了,能把你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我回頭賠你一個。”
唐輕舟道:“不必了。”說完,她拉上了窗簾。
看着被拉上的窗簾,林南風愣了愣,這位漂亮的小姐姐,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冷美人。
林南風住院的期間,沒有人來探望她,除了死黨安安,出院的時候,安安去幫林南風結清住院費。
住院部的護士道:“林南風嗎?她的賬單已經結清了啊。”
安安好奇地問:“是誰結的啊?”
護士道:“這我怎麽知道。”
出院之後,林南風住在了安安家,安母爲林南風炖了很多湯,說是要給她好好地補一補,飯桌上,安安問:“南風,你跟那個陸薄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天在包間裏,是他傷了你嗎?”
林南風道:“是我自己傷的。”
安安一聲驚呼,問:“爲什麽啊?”
林南風一聲苦笑,垂眸神色黯然地道:“也許如此,我們就不必再糾纏了吧。”
因爲太傷人了,所以不要再糾纏了,他們就這樣一刀兩斷,從此再無瓜葛,多好。
可是,很顯然,林南風太天真了。
在安安家裏住了一個星期之後林南風回到了自己的租房,一天夜裏,她整理完實驗室裏的數據,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打開房門,客廳裏的燈忽然亮了。
她詫異地擡頭,一擡頭,看見坐在客廳裏的陸薄。
他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整齊地往後梳去,幹練,俊朗,又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黑色的眼眸凝視着她,低沉的聲音近乎命令:“過來。”
林南風呼吸一窒,卻不由自主地聽話,走過去,逃避地不去看他的眼睛,問:“你來做什麽?”
他忽然伸手,将她拽入懷中,飛快地脫下了她的衣服。
林南風吓了一跳,臉色頓時變了,驚慌地道:“陸薄,你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