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下,這大概是這種心情相同了。
當然白飄渺并沒有真的讓這個少主嘗試被打趴下,她還在釣魚。
若是一下把底牌拿出來太多,把後面的人給吓着不敢出來了,那如何是好?
“白風,你耍老子。”此時的勐海已經直接失去理智了,他也不管是不是白飄渺已經手下留情了,他隻知道他今日必須殺掉這個女人來洗清他的恥辱。
“沒有啊,白風哪敢?”白飄渺躲來躲去,反正就是繞着勐海所帶過來的陰屍殿的周圍移動,而勐海每一倒劈下去,留下的就是他屬下的一個陰屍殿弟子的喪命。
按照白飄渺的說法就是,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就隻有勐海這個傻逼才能做的出來。
就在白飄渺把勐海給耍得團團轉的時候,一道穿着鬥篷的身影從另外的一個方向飛了過來,與其同時的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神玄境的屍傀。
若不是他的身上沒有生命的氣息,白飄渺真的懷疑她是不是個屍傀,因爲她的身上并沒有屍臭。“姑姑!”勐海看到那個黑色鬥篷的人的時候,那張臉上竟然綻開一抹笑來,“姑姑,父親讓你過來的嗎?”這個人是父親最早年間煉制成的陰屍皇了,不過也不算是屍傀,當時她被煉成傀儡的時候并沒有真
正的成爲屍體,也就是說她是有意識的,這些年一直就是她幫父親一起處理陰屍殿的事。
“是的,海兒可有受傷?”說話的時候有些機械式,不過大家卻是知道這個屍傀與之前的那個正與王志遠對戰的那個屍傀儡完全不是在同一個級别的。
你有見過是帶的仆人都是神玄境的屍傀麽?你有見過有自己意識的屍傀麽?而這位就是。勐海見姑姑過來了,他立即放棄白飄渺而直接撤離,當然離開前他不忘嘲諷白飄渺一句,“白風,等會看老子怎麽弄死你。”然後他便很放心地下去了,在她看來,有姑姑動手,今日白風這個女人是定死無
疑了。
“你就是白風?”陰屍皇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嬌小的身體,平淡的實力,她就是不懂爲什麽海兒會在她的面前那麽的沒有理智。以海兒的實力完全可以自己殺掉她的。
可憐的陰屍皇現在還沒有發現白飄渺就是她在雲城遇到的那對男女中的女人。
“你就是陰屍殿的屍傀?”白飄渺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這個陰屍皇,已經恢複了?果然是不一般啊!
“屍傀?”陰屍皇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叫她屍傀了,那帶着寒氣的玄氣勁風朝白飄渺平拍過來。
白飄渺當然知道這寒氣的恐怖啊,她一個側身躲過,同時一把劍也從她的納戒中飛了出來,她白飄渺的招牌重劍,相信有這個陰屍皇和勐海在這裏,就算是陰屍殿的殿主害怕那也會屁颠屁颠地跑過來吧。
爲什麽呢?屍修跟屍傀修煉,而這陰屍皇應該是那個神秘的殿主的屍傀。有意識的屍傀……
當然另外一個就是,以陰屍殿現在收到的情報她家男人還在紫珊王朝境内,這就是那個殿主的儀仗,所以殿主即使知道她是白飄渺,她是故意在這裏等着他,那他也是會出來的。
因爲他知道宇文紫風沒有在這裏。
“白飄渺!你是白飄渺!”陰屍皇看到白飄渺的劍立即就認了出來,她可不是一次跟這把劍打交道了。之前在紫珊王朝那裏她就差點就死在這把劍下,然後陰屍殿的所有情報啓動,才發現這是女魔頭白飄渺的招牌,于是白飄渺和宇文紫風的蹤迹就變成了陰屍殿最關注的對象了。不過她不是現在還跟宇文紫
風在紫珊王朝的嗎?
“陰屍皇你的記性還真的好啊!”白飄渺被認出來一點也不意外,同時她的玄氣一下增加不少,同時那劍氣已經帶着陰屍皇最害怕的‘真氣’給橫掃了過來。
陰屍皇很顯然對白飄渺的劍氣很是忌憚,見白飄渺的劍氣給掃了過來,陰屍皇立即一躲,可惜她卻不知道白飄渺的劍上根本就沒有帶劍氣,而是帶着玄氣。
就在白飄渺的劍氣掃過去的同時,她的指尖一道恐怖的真氣釋放出來,就在陰屍皇躲劍氣的時候,白飄渺手指上釋放出來的真氣直接被推送金了陰屍皇的後背。
撲哧……
引起一陣陣的黑氣從陰屍皇的後面釋放出來,同時那個陰屍皇的動作也一滞。
白飄渺卻并不着急,她瞟一眼正得意的勐海,那個傻逼正在想像自己把白風這個女人給踩在腳底下的得意場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場完全與他的想法相反的大戰。“你該死!”那個陰屍皇當然知道這一次她是被白飄渺給陰到了,她那雙手上突然多了腐臭的氣息然後揮舞着繼續朝白飄渺拍過來,同時她還時刻地注意着白飄渺的攻擊,其實她真的很想哭了,她對玄氣和
天地之力是免疫,可卻是極其地害怕白飄渺那體内一種特殊的氣息。
這就是她的忌憚,而白飄渺就是抓住了她的這種忌憚,死死地把她給拽在手心裏。
白飄渺也不一次弄死這個陰屍皇,而是保存着她底牌時不時地給陰屍皇來一下,還弄得外人看來她就要被陰屍皇給處決掉,反正就是兩個人都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了。
這個時候隐藏在暗處的勐瑪正在遲疑,他在知道對方是白飄渺時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不過卻沒有看到宇文紫風的身影,一直到這個時候,白飄渺險象環生,都沒有見到。
他才記起宇文紫風他們在紫珊王朝那邊鬧出來的動靜,他的心裏一突,他怎麽就忘記了,宇文紫風正被陰屍殿其他的人給釣在了紫珊王朝了。這個時候勐瑪看向白飄渺的眼神就真的猶如是獵物了,他掃一眼外面的局勢,王志遠已經支撐不住了,煉藥師公會的那個會長已經是強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