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三個來鬧事的人給送出去。”眼前的這個人讓他在使上的面前拜拜挨了同嗎,于是直接喊侍衛了。
結果可想而知,白飄渺三人被雅客酒樓的侍衛給趕出了雅客酒樓。
站在雅客酒樓外白飄渺他們并沒有離去,特别白飄渺的臉色很難看,被人趕出來,這還真的是頭一遭啊。老娘很不高興,那後果很嚴重。
“去你媽的龍靈兒,這就是你他媽的待客之道?老娘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過時不候,晚了的話,你以後都不要來找老娘了。”
聲音直接傳進雅客酒樓,一直到後面。
在雅客酒樓的後面的房間裏,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粉藍色的帳幔,暮色微涼。頭頂是一襲一襲的同色的流蘇,随風輕搖。
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看起柔軟無比。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榻邊便是窗,精緻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
突然外面傳來的聲音直沖進房間,床上的人兒不适的動了動。
“誰在擾人清夢?”聲音很慵懶。
這個時候外面兩道身影飛了進來,跪在她的床前道:“主人,外面有個不長眼的瘋子在亂叫,屬下立即去把她給處理掉。”
冷豔的臉上殺氣閃動,對主人不敬者死。
“她在叫喚啥?”龍靈兒皺着粉黛,剛才朦胧間沒怎麽聽清楚,不過聲音有些熟悉啊!
“主人……”旁邊的藍竹臉色有些爲難,畢竟那人的話是對主人大不敬。
“說啊!”剛才她正在夢中跟師父,不,白前輩聊天呢,卧槽,竟然擾她的清夢,把白前輩給驚走了,雖然那個女人從來口氣不好。差點忘記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要她當徒弟。
“那個主人……那人是這麽說的,去你媽的龍靈兒,這就是你他媽的待客之道?老娘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過時不候,晚了的話,你以爲都不要來找老……”
還不等藍梅說完,那原本在床上慵懶的人已經跳起來了,然後赤着腳往外飛奔而去。
外面的白飄渺吼完那句話後,便悠閑地坐在路邊上剔起牙來,至于那雅客酒樓的大門口那些憤怒的眼神直接被白飄渺給無視掉。
關她屁事?有本事過來抽她啊!她就是算準了那個雅客酒樓的管事的爲了這個雅客的名譽是不敢跟她來吵的。
終于在季顔冷再也忍不住的時候,她從雅客酒樓出來了。
她那冰冷的臉色顯示出她的心情同樣的糟。
“你可以走了吧?”
“你說什麽?讓老娘走?老娘現在可不是在你雅客酒樓。”白飄渺繼續勾着二郎腿,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你擾亂我雅客酒樓的秩序。”語氣還算平靜。
“還有三個呼吸……”白飄渺根本不甩季顔冷,自顧自地道。
季顔冷差點沒吐血,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你……”
“師……白前輩……”某人衣衫不整地從雅客酒樓的後面沖出來,那一頭亂飛的頭發和她那赤腳都顯示出這個人跑出來的時候有多慌張。
白飄渺翻着白眼,然後看也懶得看一眼那個丢臉的女人,她絕對不會承認這個女人跟她認識的。
這個時候藍竹和藍梅也飛了出來,相比前面的這個瘋女人,她們兩個簡直猶如仙女下凡。
這個時候的季顔冷也認出之前的那個女子是她的主人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是什麽情況?讓她家那位時刻注意自己形象的主人竟然這副瘋模樣跑出來?
龍靈兒見白飄渺甩也不甩她扭頭就走了,她着急了,當然也瞟見了跟在白飄渺身後不遠的宇文紫風了,她立即猶如救命稻草地沖了過去。
“風前輩,白前輩不理我了。”語氣裏竟然撒嬌,眼珠子再次碎了一地。
宇文紫風才懶得甩這個瘋子呢,而且他一向是從不違抗妻命的。
龍靈兒差點沒哭,白前輩不理人,風前輩也不理人,她該找誰哭?
這個時候某隻打醬油的傻鳥把頭湊過來了,她那雙大眼睛盯着龍靈兒打量啊最後得出結論,跟在惡女身邊的人,還是她最美。
“你誰啊?怎麽跟白前輩一起?”龍靈兒在小麻麻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大量着小麻麻,特别是小麻麻懷裏的龍兒,被她是多多的關注了。
莫非是師傅和師丈的孩子?
“本姑娘跟惡女的時候,你還是小屁孩呢。”小麻麻一臉鄙視地看着龍靈兒。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小麻麻?”卧槽,小麻麻原來長成這樣啊?那她可得好好地巴結這位白前輩常挂在嘴邊的人。
“嗯,本姑娘就是小麻麻了。這個是俺們幹兒子。”小麻麻笑得好狡猾,足足地比這位惡女認識的這個龍靈兒給高一輩,真是爽啊。
“龍靈兒拜見師叔。”誰不知道小麻麻與白前輩同一輩?這就是龍靈兒的聰明。而且現在白飄渺和宇文紫風不理她,那他也隻能從小麻麻這裏打開突破口了。“千萬别拜,惡女根本就沒有認你這個徒弟,你的這一拜本姑娘可受不起。”廢話,小麻麻可是跟惡女最久的了,惡女啥性格她能不知道?就這麽心計強悍的女孩子,惡女會收成徒弟?那除非太陽從東邊升
起來。
大概也就是單英那家夥是唯一被惡女給承認的吧,本來那個時候千金坊的那個小丫頭是應該可以跟惡女有師徒情誼的,卻鬧成那樣,可憐的那千金坊還被惡女給惦記上了吧。
至于說那個呆萌的河水,大概也隻是跟白飄渺有點關系,至于這位,沒有惡女的傳授功法、煉藥、煉毒,所以啥都不算。
“你……”龍靈兒都想哭了,怎麽都這樣啊,她不過就是想拜個師傅嗎?她容易麽?
“惡女是在發飙,等她氣消了你再過來。淩兒,咱們去找你娘親和老爹去。”小麻麻抱着龍兒,然後朝白飄渺和宇文紫風的方向而去。
“到底怎麽回事?”龍靈兒的臉轉過來的時候,已經冷若冰霜了。然後擡着腳步朝她的住處而去。
她等了一個年,就是等她來給自己幫忙,結果莫名奇妙地走人了?剛進入房間,那個季顔冷便跪在了地上。
“主人,都是屬下不好……”
“仔細地說說。”龍靈兒頭都沒有擡一下,自己挑的人自己很清楚。但爲何會出現這種事的?
“她們進來的時候就說是來找主人的,屬下再三試探後便來院子裏找主人。不過兩位使上說主人正在睡覺……”說到這裏的時候季顔冷停下了。
那邊的藍竹和藍梅立即跪了下去,她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句很随口的話,就會招來這麽大的麻煩了。
“你們怎麽對冷掌櫃說的?”龍靈兒的語氣越來越冷了,覺得是她身邊的貼身侍衛就很了不起嘛?若是那三個人願意,這雅客酒樓直接被她們掀翻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麽。
在龍靈兒的眼裏,白飄渺和宇文紫風可都是天玄境的實力。隻能說她是真的落後了。
“屬下以爲他們隻是無關緊要的人,便讓冷掌櫃給打發走……”藍竹越說全身越冷,她們身爲侍衛似乎幹了越權的事,而且事情還比想象中的更大。
“知道該怎麽做麽?”龍靈兒眼裏閃動着寒光,她不喜歡不聽話的屬下,若是有個自行做主的手下跟在身朝,那還不如不要。
“是!”藍竹和藍梅齊齊站起來,然後便直接抽出一把匕首,齊齊在臉上一劃而下,原本那兩張美豔的臉,一下便如被撕開的紙張一樣,成爲了一個破敗。
然後兩個人朝龍靈兒一拜,退了出去。
毀容就是對一個女子最大的懲罰了,而且他們還失去了呆在主人身邊的資格。
季顔冷打了個寒顫,她的下場是不是也會如剛才的那兩個使上一樣呢?
“然後你出去後,就把她們給趕出去了?”按理說那位沒有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人啊。
“是……”季顔冷吓得腿都軟了,誰知道他們那群鄉巴佬是這麽大的來頭?對了,他們的金子還在自己的手裏呢?現在是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一下季顔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麽了?”龍靈兒冷眼一掃,還有瞞着她的?“就是她們剛進來的時候,大門口的侍衛把他們給攔下了,說她們打扮太平民不給進。後來那位直接用金子把大門給堵住了。屬下去請她們進來,然後後面發生的事您已經知道了,這個納戒就是那位的……”
從主人那越來越冷得氣息,季顔冷知道不妙了。
“你們真夠強的啊,敢攔住她的人,大概還真的你們是第一個。”龍靈兒臉上帶着寒光,看來她的這個雅客酒樓是需要整頓了。
“呃……”季顔冷黑着臉,那位什麽身份?這麽嚣張?
“别懷疑,她一巴掌拍翻雅客酒樓也隻是她的一念之間。”她還真的受的了啊,用金子砸?大概也隻有她能做的出來啊。她的風格嘛!誰也是學不來的。
砰,季顔冷那冷汗流的啊,她是在閻王殿前走了一招嗎?“好了,你用不着怕成這樣。這是根本就與你們沒有關系,對于藍竹和藍梅,我之所以處罰他們,那是因爲他們越權了。至于你們讓她生氣?你們還不夠這個資格。”她那人會爲這種事生氣?當真以爲她是
閑着呢?“叫上藍竹和藍梅然後你們三個開始整頓雅客酒樓。”扔下這句話,龍靈兒就閃回了房間,她該去想想,白前輩來了,接下來該如何了。